所以,在回来的路上,他仍是一句话不说。但他此时不说话,却又是在想着在他所知道的事情之外,究竟还有多少他所不知的事情。
他不说话,老孙在路上也是一句话不说。老孙不说话,是他心里跳动着一种莫名地兴奋。他不说话,是担心一旦说起话来,心里这点莫名的兴奋会突然消失掉。
可待一更天,二人回到烧锅,将马车安置好,又是张树亭先开口说话了。
“老孙,我想让你陪我喝杯酒,你可愿意!”
“不瞒你说东家,我也想喝上一杯,你说在哪儿东家?我陪你!”
“前院!”
“行,我这就叫老婆子准备下酒菜去。”
“不,我们不在你那,在帐房,就只咱们俩!”
“行,在帐房就在帐房!我这就去弄酒去!”
“你去弄酒,我到十字路口老窦的‘跑肉’摊子去弄二斤‘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