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特别可笑,怎么就瞬间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了?
喝了水,李青芸白嫩的厚厚的手掌,附在了我的额头:“呀,真烫,太娅姐姐好像发烧了。”
我龇着牙,她的手可真冰。
想着最近不知道吹了多少冷风,生病发烧也是正常的,我对李青芸说道:“客厅那个桌子底下有药,你先给我拿来体温计,和退烧药过来。”
李青芸依言,帮我去拿药。
我得发烧发到什么程度,才会觉得正常人的手,像冰一样啊!
药和水,都在我跟前,我夹了体温计,就等着测量出体温后,选择吃药了。我对李青芸说道:“谢谢你了。”
李青芸见我没什么事儿了,于是摆摆手,说:“我们是朋友嘛,不客气的。”
说着,李青芸就开门要离开了,她关门的时候,还问我:“太娅姐姐,要不……要不我喊奉谷哥哥回来?不过,事先说好了,这是你生病了,我才让奉谷哥哥照顾你的。你……你不能……你不能趁着自己虚弱,给奉谷哥哥表白,强行让奉谷哥哥喜欢你!”
我说道:“不用了。”
李青芸关门,走了。
李青芸真可乐的。
我就在想,她得经过多丰富的思想斗争,才会主动说起来,让奉谷照顾我。还有,她那一句“我们是朋友嘛”说的好溜,试问,有几个情敌会把对方当朋友的?可李青芸说出来这话的时候,我觉得一点都不虚伪,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渐渐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厅一片漆黑,现在都几点了?反正至少是五点。
我坐起来……现在身上恢复了力气,开了灯,一看表,我去,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奉谷还没回来,应该店铺即将营业,还在忙店里的事情。
我觉得腋窝下有个硬物,拿出来一看,是体温计,这才想起来,自己在量体温等吃药的时候,睡着了。
三十七度二,略微偏高些,但这样也算不上发烧吧?!
难道我睡了这么长时间的觉,烧自动退了?也有这个可能。
不管了,反正身体恢复健康了就好,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肚子却咕噜噜开始响了,我捂着肚子,准备去厨房简单做点东西吃。
但余光扫到阳台,脚步就迈不动了,我生病痊愈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阳台,又有一抹鲜艳的血痕。
一个麻雀的尸体,在玻璃门下面。
我昨天明明关好窗户了的,怎么还有小麻雀进来?我跑过去,发现其中一个窗户,有一条缝隙,冷风嗖嗖的灌进来。
我记得分明,我关上窗户上了锁后,还用手尝试推了推,确定非常牢固,才转身离开的。
那这个缝隙,是怎么打开的?
我目光落在麻雀的尸体上,这只麻雀,要比昨天那只稍微大一些,稍微肥硕一些。所以,留在门上的血痕,也比较的多。
对着这个麻雀的尸体,我有些惊恐。
我手忙脚乱的,扯了一团卫生纸,将窗户上的血迹擦了擦。然后从厨房翻出个塑料袋,把手都不敢触碰麻雀的尸体,用小花铲把它铲进了袋子里,把带血的纸也扔进了袋子里。
我拎着袋子,在离昨天那只麻雀不远的地方,将它埋掉。
小花铲我也不要了,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接连两天,在相同的时间内,看到了两只小麻雀的尸体?
而且,就算我是在睡觉,但是我睡觉没死到那种地步啊!
小麻雀虽然小,但是它要撞死在玻璃上,那也得发出比较大的声响的,我不该一点都听不到!
实在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