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三师督察处处长袁海,听何师长如此说,他心里暗骂道:“你这个狡猾的老家伙,明明是你们隐秘的放了严若飞,现在竟特么堂而皇之叫我暗中调查,这不是在糊弄我吗?这样也好,一旦上峰追查起来,看你们怎么Щ”
袁海脸上却笑着说道:“是,多谢长官,我一定不负师座重托,想尽一切办法把闫如飞(严若飞)捉拿归案。”他说着敬礼转身,对他带来的四个卫兵喊道:“撤。”
崔团长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师座,闫如飞(严若飞)这小子还真特么下得去手,一掌刀就把我砍晕,要不是这混蛋想出这个办法,那他就别想离开师部驻地,现在早就被袁海这混蛋押进了审讯室,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出来呢。”
“是啊,现在都特么的什么世道,打鬼子的怕不打小鬼子的,不管怎么说,你老崔马上返回368团,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这混小子调出一个连的兵力,必须要保证人精干,武器装备精良,有他领着一群热血士兵,在敌后开展抗日活动,咱们这些躲在后方的家伙,心里还能少愧疚点。”
崔团长立正敬礼:“师座请放心,我一定会叫这混小子满意的,只是我心里没底,咱们真的要转移吗?要真是这样,别说闫如飞(严若飞)这小子心里憋气,就连我都觉得窝囊。”
“现在政府**,将领无能,对鬼子的逐步蚕食、施压只是一味的退却迁就,总想通过忍让,来换得小鬼子放弃对中国的大肆进攻,我算看出来了,我们的政府和军队越忍让,敌人越疯狂。嗨,咱们都是军人,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军令不可违,我也无能为力呀。”
崔团长看着师座摇头,满腹对政府的不抵抗不满,可现在他能做的,只有背地偷偷的支持闫如飞(严若飞)的独立连,希望他们留在敌后,能为**无能的军队留一点脸面,打出中**人的威势。
再说严若飞冲出师部驻地,一路快速前行,突然前面出现十几个持枪站在公路上的八路军战士。
严若飞命令紧急停车,他跳下车皱眉问道:“你们应该是八路军昆嵛山独立团的吧?我是国民党三师独立连的少校连长,请问兄弟们挡在路上,是何用意?”
一个当官摸样的人走前一步,给严若飞敬了一个军礼说道:“少校连长,八路军接到友军国民党三师督察处袁海处长的紧急电报,请求八路军在路上设卡堵住你们,不得放行,请你们给与配合。”
站在车上的郑三明骂道:“混蛋,我们是国民党三师独立连,只有师座才能直接指挥我们,任何长官不得过问,哼,一个小小的督察处长,就想遥控你们半路堵劫,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他骂着喊道:“弟兄们,操家伙,他们要是真敢挡路不让通行,咱们就硬闯过去,看他们敢不敢开第一枪。”
一时车上车下持枪对峙,情况非常危急,严若飞跳上车头,掐着腰说道:“我们都是友军,请不要把枪口对准自己人。”他转身对车上的闫如平他们喊道:“都特么的把枪放下,没有我的命令,谁要是开枪,我第一个就枪毙了他。”
严若飞跳下车,快步走到那个当官摸样的八路军跟前,他眼睛一亮的喊道:“长官,你就是上次审讯我的那位长官吧?”
他说着低声耳语道:“我有紧急情报,要马上见到你们的团长,时间很紧迫,你要快。”
那位八路军干部一挥手命令道:“把这个国民党少校连长抓起来,同志们,对车上的国民党官兵,严加看管,一旦他们持枪反抗,立即开枪还击。”
严若飞不知这位长官是为了什么,话都没说完就把他抓起来,他怕引起双方枪战,伤到自家人,再是为了尽快脱身,他回头看到车上的弟兄们推弹上膛,跳下车就要扑过来。
他紧张的对国民党士兵喊道:“你们不要开枪,我会很快回来的,都特么的给我上车,听我的命令,随时准备战斗。”
严若飞被八路军战士,推搡着走到一道河的堤坝上,猛的推下去,不见了人影。
时间不长,看押汽车上国民党士兵的八路军战士,都撤走了,就在此时,突然从河谷传出枪声,只见一个人爬上堤坝,边跑边开枪,堤坝上露出几个带八路军帽子的人头,趴在堤坝上开枪还击。
车上的国民党士兵,开枪阻击刚要爬起追击严若飞的八路军,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枪战。
严若飞飞快的接近汽车,他老远大声喊道:“发动车,快特么的发动汽车。”
司机手忙脚乱的把汽车发动起来,严若飞骂道:“特么的快启动,快点。”他喊叫着,险险的跳上正在加速的汽车,车的后面爆起尘土,汽车疯了般的擦着八路军昆嵛独立团根据地的边缘,冲了出去。
汽车后面传来的枪声越来越稀落,到最后枪声停了。
严若飞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逃出三师驻地,没想到路过八路军根据地的边缘,竟被堵截,要不是他跟八路军团长达成默契,搞了一场真逃跑假追击的枪战,严若飞还真不好脱身,就是强行脱身情报怎么办?到时候他还要想办法把紧急情报送出去。
回到368团,严若飞刚跳下车,就看一辆吉普冲进了368团防区,吉普车‘嘎’的一声,紧急刹车,崔团长从车上跳下来,一把抓住严若飞,提溜着边走边说:“你小子快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直接走进团部,崔团长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