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晋江水的人家姓周,家虽然在宝丰市,但和云景家一样,都位于城乡结合部,属于宝丰市下的小乡村里,只不过周家的方位和云景家的位置截然相反罢了。
吃饭加乘车的时间,一共耗去了将近两个小时,等云景晋江水和老赵到达周家所在的村口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毕竟这次是跟随着晋江水一起去看风水,所以即将到村口的时候,老赵便吩咐小弟们在村外头等着,由他亲自开着车,与云景晋江水一同进入。
一边开车,老赵一边探着脑袋留意前方的路:“我说晋先生,这旮旯村口的人,一看就没什么钱,你不是向来铁公鸡一毛不拔,没钱打死不出手么,以你的价格,住在这里的人绝对出不起,怎么这次这么善心,竟然跑来给做善事了?”
显然他还惦记着当初进晋江水开口要他小老婆的事情,现在才开始神神叨叨的。
晋江水摇头道:“受朋友之托才来的,这家人说他们最近几年运势不好,家主事业受挫,子孙福气薄弱,所以想请风水先生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我听着事似乎并不太麻烦,便答应了下来。”
“难怪难怪。”老赵道,“前面有两人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人的样子,是他们吗?”
晋江水仔细一看,点了点头:“是的,就在那儿停吧。”
周家的主人之前已经和晋江水联系过,知道他这个点回来,早早便带着妻子在门外一同候着,此刻见晋江水等人从车上下来,便连忙迎上来:“想必这位就是晋江水晋先生了吧?你好你好,我就是小周。”
晋江水毕竟上了年纪,一般人在他面前都可自称小辈,不过他也维持着客气,并不拿架子,道:“你好周先生,久等了。”
“没有没有,正巧出来而已,不知这两位是……”周先生看向老赵和云景道,云景还好,大不了年纪小一些,长得好看一些,这老赵简直了,光头光眉毛,整个脑袋比鸡蛋还光滑,再加上他本身自带的黑道气质,普通人见了没有不忌惮的,周先生自己看着都怕,身后的老婆和孩子岂不是压力更大。
一个仙风道骨,一个年幼英俊,还有一个是凶恶的光头,这三个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协调,让人想忽视都难。
晋江水连忙介绍道:“这两位都是我的亲戚,这个姓赵,阳年阳月阳日生阳时生,自带阳刚之气,这个是小景,还是个学生,这次跟着我来见见世面的。”
周先生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再看老赵凶恶的模样也没不觉得那么害怕了,与老赵云景寒暄两句后,便带着人朝屋内走去。
与云景一样,周先生一家子也是宝丰市的原住民,房子也是十几年前盖起的自建房,比云景的家要大上许多,不仅一共有五层楼,而且还自带一个独立的大院子,墙上种满了花花草草,阳光洒下来,别提多舒坦了。
一进入院子内,入目便是一尊巨大的树桩,树的根依旧埋在地底,被砍伐的横截面直径一米左右,目测这树过去被砍伐的年数应当有四五年以上了,树桩表面经过长时间的磨损,已经逐渐泛黑,年轮也变得不是那么清晰起来。
毫无疑问,这显然是一颗大龄老树,被砍成树桩后直接充当了木桌,在树桩的四周,还有几个椭圆的石椅,一同组成院子里供人休憩的桌椅,在桌椅四周,种满了修剪整齐绿茵茵的草坪,角落还种了一株葡萄架。
这院子虽然不大,却是被整修的诗情画意的,乍一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
可云景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头,目光停留在那被砍伐的树桩片刻,虽然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四周没有灵气,没有阴灵,什么鬼神都没有,可是他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他转头看了一眼晋江水,发现晋江水的目光也停留在了那树桩上,但很快移开视线,显然也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
“晋先生,赵老哥,小景同学,里面请。”这时,周先生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云景等人顿时回过神来,跟着周先生一同朝屋内走去。
这房子坐北朝南,正门向阳,又因房子占地面积宽广,一从大门进入,便是一个阳光充足的大厅,再往里走,厨房洗手间等等一应俱全,二楼往上,便是周先生一家四口的卧室。
周太太在一楼给大家泡茶,周先生则一边带着云景等人上楼,一边介绍到:“我们家大,人就四个,所以我和老婆一起住在二楼,两个儿子,小儿子住在三楼,大儿子住在四楼,五楼里面是客房,外面是阳台,除了五楼外,楼上每层房间的格局都一样,这边是卧室,这边是书房,走廊过去便是洗手间,因为书房只要一间就够了,小儿子住的三楼被改成了游戏房,大儿子住的四楼被改成了运动房。”
晋江水认真地听着,却没有多说,跟着周先生走过二楼,朝三楼走去,果然如周先生所说,格局全都是一样的,而且这房子建造的时候显然设计的非常好,几乎每一间房间都有充足的光线照耀进来,视野宽敞,布局十分合理,并没有太大的毛病。
这时,周先生敲了敲游戏房的门,对里头道:“小怀,开开门,爸爸有客人来了,你开个门,我们看一看。”
片刻后,在云景等人的注视下,游戏房的门被慢慢打开,一个年约□□岁的小男孩探出脑袋,冷漠地看了周先生一眼:“要看多久?”
周先生对小儿子这个态度似乎早已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