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想办法干掉阿格里皮娜那个荡.妇了,真可惜啊,那样美丽的女子,如果不是担心会在床上被她杀掉,我还真想留下她呢。”
“阁下还真有胆量,那个女人可是毒死了两任丈夫,女儿都能干脆的贡献出来的家伙啊。”
“呵呵。”老人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恶笑一声,“那我得先找人给她搜身,然后安排一群人在周围,先体验一下这女人的妩媚,再干掉咯?”
“不愧是阁下。”
“这样的事也干得出来啊,哈哈哈。”
“哈哈哈。”
“来,再给我倒上一杯。”大胡子老人意气风发的挑挑眉头,捏了捏怀中的女侍者,女侍者赶忙点头,准备起身。
“我给您倒吧。”
一边,却早有人走了过来,大胡子老人点头,这个侍者倒是会看局面,他伸过酒杯,任凭侍者给他倒满了酒水,但紫色的葡萄酒却溢出了酒杯,这个侍者还在继续倒。
“喂,你干什么?”大胡子老人不满的喝问。
“没什么,只是人心,有时就像这杯子,野心和yù_wàng装不下了,已经溢出来了。”侍者还是那恭敬的语气,说的话却非常的不客气。
大胡子老人愤怒的转过头看过去,他有些惊讶,那赫然是一张东方人才有的脸。
“我给您擦一擦衣服吧?”
易哲双眼浮现起血红的血继限界,淡淡一笑的说。
……
尼禄丢下手中带血的匕首,缓缓的后退,然后脱力般的瘫坐在地上,她的面前,那个美丽的女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妇人的脸上还有着难以置信,瞪大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喉咙处还在流淌着血液。
少女看着自己弑杀了生母,带血的双手,还有些无法冷静。
“这样……就向你展示了,暴君之道了吗?”
她握紧了手,抵在胸口,低声在无人无光的房间里对着不在这里的人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