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屈指摁了下太阳穴:“别草木皆兵。即便我有什么想法,人家没有,发生不了什么。”
傅砚笙看他:“你是骗我,还是骗你自己。没想法?没想法一向不懂庸人自扰的你在苦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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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寒没即刻答话。
那日在成都,闻姜走了又倒回来,趴在他耳边说:“送你个新年祝福:2016年,我会睡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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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寒缓了缓才对傅砚笙说:“我就是在等等看,看世界上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女人让我觉得即便我亲手杀了她什么人,也想碍她害她。不想别人都说不行,理智也说不应该,就连努力都没去努力过,就直接让她走。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圣父和道德标兵。”
他也曾一度背身离开过,可她也没遇到过别的对她而言正确的人。
傅砚笙:“……”
傅砚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劝晚了,他还没认识陆时寒的十几年前,陆时寒见过怎样一个闻姜,是不是那会儿起就没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