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赏单上和柯特画的根本不是一个人吧,到底以哪个为准?”
“肯定是柯特,不是说是他妈妈吗。”
“可她就画了个鸡蛋,椭圆形的脸椭圆形的眼,眉毛是直线嘴巴也是直线,这是简笔画吗?他画工也太烂了根本无法辨认。”
“现在这上哪去找这个人去。”
就在信长他们因为这张画像而痛苦时,一直保持沉默的玛琪注视着不远处花坛上睡醒的人,对方打了个呵欠拍掉了头顶上的雨露,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摇摇晃晃站起。她似乎经历了什么,披风和紧身衣上沾着大片的污泥还有血迹,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玛琪的眼神有些闪烁,观察了好一会后才慢慢的回头,扫了眼还在大声争论的家伙们,实在是有够吵闹。“安静点,我已经看到人在哪了。”
玛琪冷冷的说道,接着侧开了身子,好让信长与富兰克林侠客能够看见那个女人的存在,然而当他们把视线停留在埼玉身上的同时,立马震惊了,眼睛灼灼的盯着那个像饿死鬼似的女人不放,全程看着她颓废的走到自动贩售机前,按下了某个按钮买了一罐粥。
“我擦柯特简直灵魂画师,百分百神还原了一个人的长相!”
“这画和本人一模一样,连脸型弧度都出奇一致。”
“哈哈哈柯特好厉害,可以出道当艺术家了。”
远方的柯特狠狠打了个喷嚏,芬克斯见状火速移开正在煮着的泡面,差点殃及鱼池:“感冒了?”柯特摇了摇头,就是忽然单纯的鼻子痒而已,殊不知自那之后半个旅团看柯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边信长他们找到了目标任务后,却没有立即上前,而是偷偷摸摸的跟在背后观察这个被芬克斯和小滴形容的超级强悍的女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听说费洛德市地下器官拍卖会就是她的功劳,她到底是怎么系的念能力。”几个人除了玛琪正大光明镇定自若的走在埼玉后面,其他全都躲在墙壁后面偷窥,紧接着他们看见西索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西索不但换了衣服埼玉还怀疑他洗过澡,不然为什么这么干净,而她依旧黑兮兮的,因为睡在花坛上披风上还爬上了小蚂蚁和泥土,总之脏的不行。看西索状态良好,埼玉带着西索去了杰诺斯在的酒店,一家仅有4层高的小宾馆。
埼玉回去打开门的时候,杰诺斯一脸严肃正跪在门前,像个等待丈夫归来的新婚妻子一般,见是埼玉回来了,脸上立马挂上了笑容,仿佛融化了的春雪般柔和:“欢迎回来三三,我上午已经把衣服从之前的酒店里带回来了,要洗澡吗。”
杰诺斯站起把叠的四四方方的衣服和内衣双手奉上,埼玉感谢的接过后开始朝浴室走去,等埼玉进了浴室后,杰诺斯把一张房卡给了西索。
“你房间的房卡。”潜台词是你可以走了。
西索心里苦,这赤果果的敌意,可他会是那种如别人意的人吗?西索就是喜欢看杰诺斯不爽自己但又不得不和自己当同伴的样子,于是他拒绝了房卡,走到沙发上坐下笑眯眯的开始看电视,一脸大写的“我不走,我就在这儿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