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楠被拉着走了好长一段距离,估摸着王皇后他们都看不见了,然后使劲拽了拽,想要将手从木玥昃的大掌中解救出来b>
木玥昃感觉到若楠的挣扎,也随即停下了脚步,然后阴沉着脸看向若楠。
“你冲我黑什么脸?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是她们非要难为我的。”若楠被木玥昃的黑脸给吓住了,嘟着嘴巴仗着胆子狡辩了两句。
木玥昃没有言语,但是漆黑的眸子里蓄满了暴风雨。
“好好地你生什么气?人家都被她们吓死了,你还凶我,你就是这么疼老婆的吗?”若楠边说,眼眶就是一红,眼泪吧唧吧唧就要往下掉。
一看见若楠掉眼泪了,木玥昃阴沉的脸才有所缓和,紧闭的嘴角也慢慢地放松下来。
若楠发现木玥昃动摇了,心里的委屈更甚,眼泪终于决堤,哗啦啦下雨了。
“呜呜呜,人家是老婆受气了,当老公的去给撑腰找面子,你倒好,见我被人欺负,不但不安慰我,还拿黑脸凶我,呜呜呜呜,我不要跟你过日子了,我要回家。”若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常很坚强很淡定的一个人,一遇到木玥昃就完全变了样,完全是撒泼耍赖外加不讲理。
“好啦,谁说我是凶你了,我是见你被人欺负,不高兴,是我表达方式出错了,你就不要哭了。”木玥昃叹口气,直接将若楠拉到自己身边,就用自己的衣袖来给若楠擦眼泪。
“你胡说,既然你是心疼我,为什么还黑着一张脸啊?”若楠现在是得理不饶人。
“好,我以后不黑脸了,一会儿你就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只是离开这么一小会儿,怎么就被摊派上扶桑的活计了。”木玥昃虽然觉得扶桑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往年每到这个环节,都会有人出错,并且因此而被罚。他实在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
“我什么都没说,她们就说看着我很能干,肯定是你搬了三筐的山药蛋过去,她们心疼银子,才故意这么说的。”若楠歪着脑袋,煞有介事的说着。
木玥昃一听,嘴角直抽抽,这个小女人还真敢说,人家堂堂皇后贵妃的能心疼这么几百两银子吗?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把人当纯傻子看了。
木玥昃虽然内里清明,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事已至此,多说无意,也许还真不关若楠的事情,没准是自己连累了她。
“哎,张侧妃呢?她哪里去了?”直到此时若楠才发现,他们已经进了一片山地,但是一直在身边的张侧妃如今已经没影了。
“我让她回去歇着了,你看她那样,也不是干活的料,白跟着碍事。”木玥昃脱口而出。
“她不是干活的料,难道我就是天生干活的命?”若楠一听这话,不禁由心里就泛酸水,酸溜溜的话冲口而出。
木玥昃看着若楠那一副吃醋的表情,不但不觉得讨厌,反而高兴的不得了。
“怎么?难道你不想跟我一同进山打猎?”漆黑的眸子深沉似古谭,令人看不出深浅。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胡乱曲解我我的话。”若楠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面上微红,低着头开始有些扭捏。
“好啦,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进山看看吧,否则天黑之前出不来了。”木玥昃从若楠的话里听出了破绽,心里美滋滋的。
“王爷,你给我说说扶桑的事情吧,看我是不是需要提前准备准备什么?”若楠既然被点了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
“扶桑说白了就是犁地耕种。每年秋耕节,皇上都会钦点几个人陪他和皇后一同下地,以彰显君臣同乐。如果是男子,只要不是很瘦弱,基本上能能够胜任,但是对于女子,就有些吃力了。犁耙有些重,大户家的后宅女子又从未干过体力活,这样犁出的地,基本上就不适合耕种。如今皇后又身怀有孕,今年参加的可能性都不大,扶犁的活计估计就会落在你们的头上。若是有皇后参与,就算不尽人意,皇上也会看着皇后的面子,不会太过苛责,但是今年皇后不参加了,只有你们,这恐怕就很难说了。”木玥昃说到这里,脸上显现出一股子担忧。
“我当是什么啊?原来就是扶犁下地干活啊!这就不用担心了,我在家不是没干过,难不倒我。”
若楠感觉悬在头上的利剑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怎么?楠儿在家做过这样的事情?”虽然若楠在相府不受宠,但是决计不会沦落到亲自下地做活计的地步。
“谁说我没做过?以前手头紧,不是缺这就是少那,香儿为了帮我,我们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种些瓜瓜果果的,除了自己吃,剩下多余的就卖钱。我身边原来就香儿和三嬷嬷两个仆人,香儿年纪小,三嬷嬷年纪又大,很多事情我必须亲力亲为。像什么犁地种菜浇水等活计,我都干过。这些事情真的难不倒我。”
若楠说话真真假假的,木玥昃用听得半信半疑。
“好啦,你就不要纠结了,反正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我就只剩下好日子了。咱们快去打猎吧,一会儿还要准备午饭呢!”若楠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再纠结,直接拉了木玥昃就往山里走。
木玥昃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决不让若楠再受丁点的苦难。
木玥昃的箭法极准,只要发现猎物,绝对箭无虚发,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木玥昃的手上已经拎着两只野兔,一只山鸡了。
“王爷,我看这些就差不多了,不要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