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轻尘这次可反映过来了,身子一闪,就飘到了东方晨的身边。
“哎哎,你这人不要拜来拜去的,我们救你,不是要你拜我们的。”这不懂礼让人讨厌,这理太全了也让人难受。
尤其是对于楼轻尘他们这样不拘汹之人。
“恩公的大德无以为报,区区一拜,当不得什么eads;刀星。”上官洪很是诚恳的说着。
“上官将军不必多礼,我们救你也是受人之托,你没必要谢我们。”东方晨适时地开口,解了楼轻尘的围。
上官洪一听这话,就是一愣,心道,谁还会在乎自己的安危?托人救护自己?
“你别想了,将来你自然就会知道。今天我们来就是要看看你的毒解得怎么样了?”
东方晨直接说出今天的目的。
既然对方不想透露身份,上官洪也不勉强,只要是友非敌,迟早该自己知道的都能知道,何必纠结于这一时?
“不知道上官洪能帮到二位什么?”
“你就告诉我们你服药之后的感觉就行。”
东方晨淡淡的说着。
“服药之后的反应?难道你们不知道这解药服用后的效果吗?”
不假思索,上官洪就反问了一句。
按理说,不该啊?既然是解药,那效力肯定清楚。如果现在不知道,只能有一个可能。
于是上官洪一脸询问的看向东方晨。
东方晨一看上官洪的表情就知道他明白了。
于是淡淡地说,“这是解药,不过还没有人服用过,你是第一个。”
换句话说,你是试验品。
上官洪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怎么自己居然成了实验的小白鼠了?
虽然心里有稍稍的不痛快,但是毕竟自己现在还活着,这解药也还有效果,那自己怎么也不能太过了。
“服药之后,外人看来我是陷入了昏迷,实际根本没有。周围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想醒着一样。”
“回府之后,父亲又喂了我一粒药丸,我才醒过来。不过醒过来之后,我就感觉浑身躁动,情绪也不受自己控制,变得焦躁不安,并且每隔一两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刚开始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误伤了我的父亲。后来我就求父亲将我圈到这个小院,直到刚才我感觉又要发作了,就将父亲赶走。没想到父亲头脚走,后脚你们就到了,还将我打昏了。”
说完抬头瞥了二人一眼。
东方晨没有在意上官洪的小动作,他一直在琢磨上官洪服药后的反应。
“那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昏过去?”东方晨开口,脸色有些沉重。
“不是,我确实昏倒了,不过很快就醒了过来。”
上官洪也很奇怪,自己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那你刚才跟他交手时,是有意识还是不受控制?”这可能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很清醒自己在干什么。”
上官洪回答的很直接也很肯定。
这回换东方晨沉思了。
如果要是按照上官洪的描述来推测,一旦毒性发作,只要将人击昏,人即刻就能清醒过来。至于这种推测到底是真是假,还需要再验证一番eads;魔道太虚。
于是东方晨抬头看向上官洪。
“上官将军,今天我们会一直守在您的身边,观察您的反应。如果您毒性发作,我可能会将你击昏,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毕竟是让人家来验证自己的推测,总要跟人提前讲清楚,征得人家的同意才好。
上官洪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点头答应。
虽然被人击昏很难受,但是那也比毒性发作之后的狂躁反应强的多,最起码能有尊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所以上官洪完全没有拒绝的道理。
既然已经达成了共识,三人随即各自找地方坐下,静待下一次毒发的来临。
小院里突然陷入了安静。
刚开始楼轻尘还能忍住,东瞅瞅西看看,倒也不觉得无聊。
可是时间一长,他就不行了。一会儿起来,一会儿坐下,没有片刻的安宁。
对于楼轻尘的举动,东方连看都没看一眼,因为他太了解楼轻尘了。要是他能安静的待一个时辰,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上官洪也发现了楼轻尘的躁动不安,于是开口问道,“恩公,是不是有什么需要?”
“没,没,没什么需要,就是干坐着太无趣了。”说着又站了起来。
上官洪一听,也不觉得奇怪。
自己刚来这小院时,也是憋屈的难受,感觉分分钟都不能待了,但是想想苍老的父亲,最后还是忍下了。
“要不咱们喝点酒?”楼轻尘突然提了一个主意。
“喝酒?能行吗?”说着上官洪看向一边闭目养神的东方晨。
“东方,你倒是说说,他可以喝酒吗?”楼轻尘一个没注意,就将东方晨的姓氏给吐撸了。
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楼轻尘赶紧闭嘴,乖乖的又坐了下来。
东方晨倒不在意,睁开眼,看向上官洪。
“喝酒应该没事,不过我也不确定。要不要喝,你自己决定。”
得,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他还不如不说呢,最起码上官洪不膈应。
现在倒好,不喝吧,显着自己胆子小,怕死;喝吧,万一要是出点意外,自己也得亏死。
一时之间,上官洪还真有点左右为难。
楼轻尘一听这话,就知道喝酒没事,否则东方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