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张宁宁将头深深地埋在陈兴的脖颈间,整张脸红到了耳根子,身体绷紧到极致,她已经感受到拉链被拉下来了,并没有阻止陈兴的动作,张宁宁知道这一刻早晚都要到来,她和陈兴现在是夫妻了,虽然害羞,但没有阻止。
“陈兴,把灯关上。”张宁宁轻声的呢喃着,双手死命的抱住陈兴的腰,借着身体支撑的力量,才让礼服没有掉下来。
“你抱着我,我没办法关灯啊。”陈兴伸出舌头碰了碰张宁宁的耳根,张宁宁就跟触到电流一样,身体颤了颤,陈兴心里头一阵好笑,自己这小娇妻的身体实在是太了。
“你坏,你坏。”张宁宁娇羞不堪,她要是手一松,一脱离陈兴的身体,那礼服就该滑落下来,张宁宁显然还没有做好在这种灯光明亮的情况下跟陈兴坦诚相对的准备,他们两人现在还站在门后,陈兴一进门,将门关上就抱紧了她,要是已经在床上,躲在被子里面,张宁宁还不会这么不好意思,偏偏现在是站着。
“哟,我们家张宁宁正给我捶背呢,好舒服。”陈兴愈发的恶作剧起来,张宁宁越是害羞,越是勾起了陈兴挑逗的兴趣,像张宁宁这样未经人事,极尽害羞的,更是激发了陈兴的,对于这个张家的掌上明珠,自己的正牌妻子,陈兴无疑也是格外珍惜。
“陈兴,去把灯关掉好不好。”张宁宁没理会陈兴的调笑,几乎是哀求着说道,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胸前的礼服,就怕衣服掉下来。
“宁宁,别怕,放松点,咱俩现在都拜堂成亲了,你还怕被我看到啊,乖,把你的手拿开。”陈兴就跟拿着棒棒糖引诱小妹妹的怪蜀黍一样,诱惑着张宁宁将手拿下来。
“你先把灯关掉。”张宁宁的声音跟蚊子一样嗡嗡响着。
‘嗒’的一声,房间陡然暗了下来,陈兴伸手将灯关掉了,美色在前,陈兴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不想再挑逗张宁宁,将张宁宁拦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伴随着陈兴的动作,是张宁宁‘啊’的一声惊呼,许是没想到陈兴的突然动作,张宁宁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若是此时灯还开着,陈兴可以看到张宁宁一张脸跟充了血似的。
小心的将张宁宁放在那张柔软之极的大床上,陈兴就跟抱着珍贵的瓷器一样,轻轻的放下,稍微用一点重力,就生怕有任何一点点的磕碰。
温柔的蹲下身子,将张宁宁的鞋子脱下,陈兴这才坐到床上,房间很暗,陈兴看不到张宁宁的脸是不是很红,窗台上飘进来的微弱月光细细的洒落在张宁宁的脸上,张宁宁的双眼紧闭着,一动不动,唯一能看出张宁宁此时很紧张的是那不时抖动着的睫毛,陈兴认真而又仔细的看着这张天使一般的脸庞,假若张宁宁真是九天之上的仙女,那今晚,仙女注定要谪落凡尘。
出奇的,陈兴此刻想的并不是男女间的事,他有,更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想要占有一个女人,但这占有,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占有,陈兴知道自己能拥有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幸运,更想努力的珍惜。
“宁宁。”满含深情的一声轻唤,陈兴吻着张宁宁的额头,吻着张宁宁的眼睛,直至两张彼此充满爱恋的双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张宁宁的动作依然生涩而又没有任何技巧可言,陈兴几次被张宁宁的牙齿磕到舌头,火辣辣的生疼,没有一丝不耐烦,陈兴愈发的投入,这才是在男女之事上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张宁宁,今天晚上,将由他在这张白纸上划下浓妆淡抹的一笔。
‘滴答滴答’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着,挂在墙上的是一座如同象牙般纯白的复古大挂钟,陈兴和张宁宁两人都不知道,这挂钟外面的材质是货真价实的象牙雕刻,张明那个大败家子不知道从哪搞来了这么一个珍贵的挂钟,二话不说就挂在了两人用来当做婚房的卧室,也没跟两人说一声这挂钟的价值,别一不小心打破了。
洁白的月光照射在那纯白的象牙上,投射出了漂亮的光彩,时间就在这一声一声的‘滴答’声中悄然流逝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大红色的睡床上,那绣着鸳鸯图纹,象征着喜庆和吉利的大红被子正轻轻的动着,一上一下的,床单,被套,枕头,一整套都是红色的。
“宁宁,舒服吗。”陈兴理着张宁宁前额的刘海,柔顺的秀发有几根黏在了额头那光洁的皮肤上,陈兴动作轻柔的将之理顺。
张宁宁没有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张口,一口咬在了陈兴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轻微的疼痛感觉并没有让陈兴感受到多少疼痛,反而激起了无限的爱恋,因为张宁宁并没有舍得用力咬下去,陈兴知道对方怕弄疼自己。
“宁宁,你要是想泄恨,那就狠狠的咬,没事,我不怕痛,让你把债讨回去。”陈兴捧起了张宁宁的脸蛋,极尽温柔。
“你坏,你坏。”张宁宁撒娇般的小拳头轻捶在了陈兴身上,小嘴巴瘪了起来,“明明知道会痛,还骗人家说不痛,我看你就是诚心的,故意想让我痛死,明天我找爷爷告状去,说你欺负我,看你怎么办。”
“哈哈,那你去吧。”陈兴看着身旁张宁宁,宛若小女孩一样可爱的样子,陈兴心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