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来了?小脸还那么寡白?”薄泽辰的心情看起来也挺糟糕的,眉头微皱着,脸色也略显阴沉。
“你问过林深知了么,玉佩是怎么回事儿?”虽然我的心情也挺糟糕的,但我还是先关心他。
“他故意的,他操控玉佩控制我,目的就是不让我和你接近!”薄泽辰一脸怒意,“等找到苦龙胆。解了你的诅咒,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这玉佩和林深知撕成碎片!”
“这……”我单是听着,都觉得好笑又好气,“他为什么这样做?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
“连你也要气我么?”薄泽辰的眉头拧巴在一起,“地球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你,他现在以玉佩会察觉我的真实身份为由,故意操控玉佩不让我接近你。”
“太操蛋了!”薄泽辰怒极了,“我自己的老婆我还不能碰了。这世上还有比我窝囊的男人么?”
“不过这苦龙胆,难找么?”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应该不容易,怎么了?担心我实力不够?”薄泽辰受了玉佩的窝囊气,火气本来就旺。我简单两句话就把他的火点燃了。
“是刚才,媚娘找过我。”
“媚娘?”薄泽辰环视四周,“她在你身体里说话,还是鬼魂出来了?”
“一半一半吧,就是只有一丝残魂溜出来,但却不具意识,和我交流的还是在我身体里的主体。她让我别进这森林,说我有进无回,最好天亮就离开。”
薄泽辰一听完就说别听她胡说八道,这苦龙胆一旦吃下去,不仅能解除我身上的诅咒,还能驱鬼辟邪,把她从我身体里赶走。她是害怕了,所以才出来是胡说八道。
我觉得薄泽辰说的也有道理,便也没继续追问了。
这夜,我们是背对背睡觉的。因为一旦他转过身来,他身体里的玉佩就会发出警示,要么热要么冷的,可折磨人了。
天亮时,朦胧间我听到薄泽辰咬牙切齿的来了句,“要不是你现在不便行房,又要去找苦龙胆,林深知绝对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我们收拾好帐篷,吃了点干粮,在太阳刚从山里冒尖的时候进了森林。
森林外围挺干燥的,虽然地上有落叶,但却不潮湿。越往里走,树木越密集。地上的落叶也沾满了露水,我们的运动鞋外沿染了很多泥巴,也有些潮湿了。
鸟叫声也渐渐多了起来,地上偶尔还有不知名的小花。一切看起来自然又和谐,有一瞬间我都感觉我们是来旅游的了,忍不住东张西望。
可薄泽辰急于找到苦龙胆,便催促我们快一点别掉队。“这种地方应该有毒蛇和各类爬虫,大家注意一点。”
薄泽辰说完走到我身边,“我背你。”他说着就要背起我,但被我拒绝了。
“我能走。”
可他却不依不饶的背起我,“上次在猪头山我就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这次我要形影不离的保护你。”
他说着,把我背到林深知面前,有些挑衅的说,“我是你你老公,随时随地粘着你、保护你是我的权利和义务,谁也拦不住管不着。”
他说着,背着我快速穿过丛林,往森林深处飞去。其他人也跟上来。我听到凌迟打趣林深知说,“哎呀,看你一脸幽怨的,干脆背我吧。咱们也秀一圈。”
我回头一看,凌迟果真跳到林深知身上去了,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林深知。
他们打闹不休,徐良山不知何时飞到我们身边来。阴阳怪气的说,“媚娘,他们都成双成对的,真是令我羡煞不已。你何时能出来与我团聚?”
薄泽辰一个冷眼飞了出去,“离我老婆远点,除非你想再也见不到媚娘。”
徐良山不甘心的往后缩了回去,我看他也蛮可怜的,刚要告诉薄泽辰别那么凶时,前面的森林里突然传来一声动物嘶哑的叫声。
“这是什么?”我吓得紧紧抓住薄泽辰的肩膀,那叫声太过粗犷,就好像要吃人一般可怕。
凌迟收起玩笑,一脸严肃的说,“听声音像是野猪,但又不太像。”
她说着飞了上去,几分钟后神色匆匆的折回来。让我们往别处绕路。
还没等我们调头,树林里就响起了“唰唰唰”的声音,我只看到一阵阵黑影快速闪过,几秒钟后,一群野猪把我们团团围住了。
大家都被野猪的阵势弄得目瞪口呆,徐良山倒吸一口气儿,舔着嘴唇说,“在我们那个年代,野猪还是挺多的,我小时候吃过几次,味道美得很。如果能把这些野猪擒住吃进肚子里,估计我的功力又会精分些。”
“别乱说!”凌迟低声制止,可为时已晚,一只雄壮的野猪突然冲上来,直接把徐良山扑倒了。
要知道,我们都是飘在空中的。距离地面至少也有三米,可这野猪竟然从地上跃起,飞得极高的把鬼都扑倒了。
大家都去围攻袭击徐良山的野猪,可那野猪的皮好像很粗糙似的。我们完全奈何不了它。
“凌迟,怎么办?”我见徐良山就快被野猪吃掉了,急得像凌迟求助。
她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丝清冷的神色,“这些野猪可都成精了。这里可是它们的地盘,硬碰硬是赢不了它们的。在激怒更多野猪前,我们还是先撤为妙!”
我刚要说她冷血时,林深知愤怒的来了一句,“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你的心还是那么坏!”
“我如果心善,那也活不到今天。”凌迟说得坦然,似乎不以为耻反以为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