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山知道说错了话,立马卑歉的说,“我的意思是,我想让你爱上我,然后心甘情愿的帮我做点事儿。”
“什么事?”
“就是用你的身体,炼制苦龙胆的事。”徐良山说着看了林花一眼,“这个建议是林花提出来的,她说你体质特殊。亦阴亦阳,若用你炼制苦龙胆,服下后便能自由的穿梭于阴阳两界。”
我这下子,对徐良山是更加失望了。“所以,你心动了?为了所谓的苦龙胆,便连媚娘都不顾了?”
徐良山有些歉疚的低下头,“林花说会和我三等分,我2她1。在炼制的过程中,林花会从你的身体里驱赶出来,我们到时候趁机把她拉出来,等吃到苦龙胆。她也能穿梭阴阳了。”
这时,在我身体里的媚娘突然哭了出来,她声音很轻柔的道歉,“许可,在巨木悬棺里我消失时,其实就是被他带走了,但我又透着跑了回来。我隐瞒了你我很抱歉,但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我懂。”女人。若爱得深沉,便会没有立场的去保护男人,虽然女人明知这样的男人已经无药可救,却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这可能就是爱情吧。
媚娘感激的说了“谢谢”,我内心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但我还是一鼓作气的继续追问,“那白子峰,也是你们塞进去的了?”
薄泽辰显然不知道这回事儿,眉头一皱,眼睛里立马露出一丝凶光。“塞什么?”
林花见势不对,膝盖一弯“扑通”的跪到了地上,她慌忙解释,“薄先生,用许可炼制苦龙胆的办法的确是我提出的。许可的确是阴阳之气的结合体,这是几亿中人还没有一个的特殊情况。我也是一时动了贪戮之心,才会提出这个主意。徐良山听说后很感兴趣,问我是不是一定能成功。我说是,但想要让苦龙胆更纯粹、效果更好,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和纯阳的男人在棺中共修共融。在他们交合到顶峰状态之时进行熔炼…;…;”
徐良山咆哮般的打断林花,“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能为了保命,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了!你别忘了。你再怎么颠倒是非,你也是主犯!”
“你闭嘴!”林花也吼回去,“我哪里说错了,我是提出了方法,但白子峰可是你骗进来的!许可被关进巨木悬棺后,白子峰也是你放进去的!”
“是我放进去的没错,那你怎么不解释解释白子峰怎么愿意傻乎乎的当牺牲品?还不是被你这人尽可夫的女人魅惑得没了分寸!”
“我人尽可夫?那你有种就别碰我啊!”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我还不是被你引诱的!我会把许可引到这来,就是中了你的邪!要不是你在最开始时就设计迷惑我,媚娘也不会误会我,后续也就没这些事了!”
林花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是我把你五花八绑逼着你的吗?家伙长在你身上,你有种别起反应啊!”
他们两个狗咬狗。好不精彩!
男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他是种猪都侮辱了“猪”这次字。
女的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如此看来,他们两个倒是绝配。
薄泽辰不动声色的移动刀子,对着林花的脑袋就是一阵挥动,很快的她的长发全部落地,成了一个亮蛋。
这再美的女人,失了头上的那几千青丝也会变得特怪异。原本柔美至极的林花也不例外。林花花容失色,想骂又不敢骂,一脸憋屈。
我却觉得大快人心,以薄泽辰的性格不取她的性命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我看了薄泽辰一眼,对他感激的眨眨眼睛。
薄泽辰却视若无睹,冷漠的说,“剃你头发是想让你知道‘廉耻’二字,继续说,你们为何会来这河里?”
我有些蒙,怎么他跳过中间最重要的事情,直接问河里的了?我刚想问他,但徐良山恰好帮我问了出来,“薄家少爷,中间还有很多事情,我可以一五一十的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的。”
“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我的时间很宝贵!”薄泽辰突然发起火来,连我都吓了一跳。
似乎,他很忌讳被跳过的那一段。而那段又有我特别在意的细节。
徐良山被薄泽辰喷得蒙圈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林花又用思量、好奇的眼神偷瞄着薄泽辰,我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不管怎样也要搞清楚薄泽辰变得年轻且忘记我的事情,以及我吃下去的苦龙胆又是如何而来的。
我想到这儿,深呼吸着转身迎向薄泽辰,他犀利的目光似刀子一般刮在我脸上。“看什么?”
“我有事想问你。”
他冷冷地挑了几下眉,“你不用问,因为我不会答。”
“林花是守棺人,她告诉我那悬棺里没有药引,是不可能炼制出苦龙胆的。可你在闯出巨木悬棺后,在忘记我的前提下,还给了我一颗与众不同的苦龙胆…;…;”
薄泽辰凌厉的视线如刀削般落在我脸上,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轻讽的嘲笑,“所以,你纠结的点是什么?”
“苦龙胆的来历,以及为什么要给我!”他的视线太过冷漠无情,令我一度想要退缩,但我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迎了上去。
“你会追究这些,无非就是想缠上我。”他的笑更冷了几分,“我给你,是觉得你可怜。”
“可怜?”
“那巨木悬棺根本就关不住我,我会砍坏它,是因为它们太过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