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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顾太医的回话,他简直是哭笑不得,这叫什么病症?难道说他娶回来的这位侧福晋,只能看不能碰?
见王爷满脸疑惑的表情,顾太医也知道自己没有表达清楚,于是赶快解释道:
“不过,这病症也是有法子治的。另外,微臣开的方子,是全面调理,按道理应该有效果。”
听了这话,他才稍微安心了一下。他们蜜月期的四十二天时间里,他只跟冰凝同房了五次,她若是因为侍寝而病倒了,他简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如果只能二选一的话,他宁愿她身体健康,也不会再去碰她一丝一毫,因为他不想后悔一辈子。
见他一直在沉思,顾太医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只是,微臣也奇怪,为何侧福晋的病症就这么顽固?”
“噢?顾大人也看出来了异样?这正是本王要问你的呢!”
顾太医闻听此言,吓得赶快连连点头,又赶快连连摇头。
“回王爷,侧福晋,微臣现在不是非常肯定,实在是不敢说。”
“顾大人,您但说无妨。”
“回王爷,微臣只能说,侧福晋的脉象里,既有病症,但似乎还有喜脉。”
喜脉?这怎么可能!虽然这是他期盼已久的一件事情,可是现在听来,他却是一点儿喜悦的心情也没。如果真是喜脉,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月信记录是怎么回事儿?顾太医为什么刚刚在怡然居的时候不说,还要借一步说话?于是他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那个月信记录本,一边对顾太医说道:
“顾大人,您看看这个。”
说着,王爷将冰凝的月信记录递到顾太医的手中。顾太医接过来仔细翻阅了一下,更加验证了他刚刚在怡然居就发觉的蹊跷,但是具体情况他现在也拿不准,因此将记录交还给王爷之后,顾太医开口说道:
“从脉象上来看,似乎是喜脉,但是微臣确实不敢肯定,所以才要借一步说话。现在看了这个,更是验证了微臣的疑惑。按理说,这么频繁的出血情况,应该是坐胎不稳,但是如果是坐胎不稳,又怎么能够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而没有滑胎?……”
“那依顾大人的意思?”
“回王爷,微臣觉得,从表象上来看是血崩,但是确实隐隐有喜脉的迹象。现在因为这两个问题搅和在一起,才造成喜脉不像喜脉,血崩不像血崩的症状。但是依目前的情况来看,保胎应该才是当务之急,最最重要。因此不管是不是喜脉,微臣的意见是先按保胎的法子去调理,如果过些天之后脉像稳定了,能够确定不是喜脉,再去调理血崩。毕竟即使是保胎的话,首先的一步也是要进行止血固本,微臣担心先去治理血崩,药力过猛,万一是喜脉,凭白伤了胎气就要追悔莫及了。”
顾太医不愧为妇科名医,一番话说下来,听得王爷频频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你先开保胎的方子,另外,这件事情你先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来,毕竟是不是喜脉现在也不能确定,万一不是,凭白地空欢喜一场。”
“微臣谨遵您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