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别人着想半天,韵音终于开始想想自己的难道了。唉,现在怎么办?这信是什么内容,她非常想知道。可是找谁去问问呢?天申阿哥吗?虽然小阿哥读书不用功不上进,可是区区七个字应该是不在话下,不过这可是王爷写给她的家信,韵音哪里好意思让儿子来看?就凭天申阿哥那么顽皮的性子,万一哪天玩高兴了,嘴上没有把门的,跟旁人口无遮拦地说起来,不要说她这张老脸没处搁,就是被王爷知道了,也定是要怪她呢,弄不好天申再惹来一顿皮肉之苦就更是得不偿失了。一想到自己会被王爷责怪,天申要被王爷责罚,韵音立即决定将这件事情先放一放、等一等。反正惜月也是大字不识一个,淑清也就认识那么一两个,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先看看她们怎么办。
哪儿还用得着看别人怎么办,别人早就已经盯上她了。惜月从春梅那里知道了信的内容,却是完全不明所以,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真是气死人!不过,总共就七个字,听着也不是什么急事儿,于是惜月只得是暂时先放了下来,待元寿阿哥回来再问也不迟。此时此刻,她不再关注信的内容,而是关注起来旁人的信来,令她极为百爪挠心的是,王爷给其它姐妹们的信里都写了什么?淑清和冰凝与她都只是点头之交,只能以后找机会再打探,韵音可是她的好姐姐,先去她那里试探一番定是会有所收获。
第二天下午,韵音刚刚午休起来,就听惜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韵音姐姐,现在可是得着功夫呢?”
“惜月妹妹,赶快进来,没事儿呢。”
“哟,姐姐这是刚起来?妹妹来得真不是时候。”
“没事,没事,早就收拾好了,快过来坐。”
“姐姐今天气色不错,兴致也很高呢。”
“我能有什么兴致,倒是你,这都多少日子不过来了,今天怎么想起来到姐姐这里?”
“唉,妹妹整日里瞎忙……”
“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忙的?元寿阿哥去了宫里念书,你一个人又不用……”
韵音是个实在人,说的又全都是实在话,可是她光顾着说实在话,忘记了惜月的脸面。由于当场被拆穿了随口说出的谎言,惜月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唉,姐姐您就……,好,好,妹妹知道错了,赶快给您先赔不是。唉,今天妹妹过来,也不跟姐姐兜圈子了,爷给咱们姐妹们都写了信……”
“是啊!你说,姐姐我大字不识一个,爷在这信里写什么,姐姐也不知道呀。”
“唉,谁说不是呢。”
“咦?妹妹的信该是满语?”
“哪里啊!也是汉字,爷这不是更难为我吗?对了,姐姐的信呢?”
“我倒是汉人,不识字还不一样是个睁眼瞎!爷这回是怎么了,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想起来给咱们写信了?”
“唉,谁知道呢。姐姐。”
“嗯?”
“爷的信是怎么写的?”
“我都不认字,怎么知道爷怎么写的?”
“那你没问问天申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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