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于如同丧家之犬的阿雯,高度差便显而易见了——
看着那宛若神人一般般配的璧人,只因天上有,即便是旁人也舍不得离开眼睛,霍梓婧一眼便能看出来,面前这个才是真正的方念柔,只是,方才那个女子,究竟是谁?念及此,却听见耳膜一声惨烈的尖叫!霍梓婧心中大动,手冷不防的一颤,却才发现自己身后的童童已经不见了!这个小子,此事却拿了一堆怪爷爱吃的小零食——
怪爷惨兮兮的看着那小小的身子手上拿着的自己死活撬不开的核桃,却被那厮一个劲儿的往阿雯的身上扔,怪爷怒了,“刺啦…”一扯,之间阿雯身上一块相当鲜艳的桃红色衣衫下来了一角——
“噗噗噗…”大口的脂粉味儿,让怪爷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怪爷的一世英名——
“师兄…师兄…”阿雯衣衫不整的看着不远处相拥的一对璧人,霍之皓是丝毫不喜欢看好戏的,但自家女人乐在其中,他也免不得做个旁听,需要的时候附和上两句,尽到自己的义务便好,念及方才这个女人大言不惭的想诋毁自己的女人——
“噗——啊…。”她尚未触及到霍之皓衣袍一脚,便被凌空而落的左枫一掌拍飞!
“哇——大侠,我给你点个赞!”方念柔一脸笑意道!
左枫耳际一热,却顿见一道灼热异常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自己,立马该撤退时绝不含糊——
“师兄...咳咳...你任由这些人欺负我...你...咳咳咳...怎么对得起师父!”
阿雯这才发现,在这府中,除却凤素灵,根本就没有人真心向着自己,就连面前自己爱慕的人,她努力做得更好,只是为什么?似乎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永远是那么的卑微,那么那个女子呢?她又如何不卑微?她为什么便可以得到他全心全意的爱护?阿雯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眼中的怨毒似乎欲将之吞并!
霍之皓面上尽是不屑,却见阿雯唇角溢出的血,方才道:“你还不配染红我睿王府的地!这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再企图用你这看着便让人作呕的脸,来诋毁我丫头的清誉,这睿王府,以及整块京都皇城,甚至天朝,都不再有你容身之地!”
阿雯瞪大了眼睛,却听得那男人口口声声的将她视为“让人作呕”,却又亲昵的唤身边之人为“丫头!”
“为什么,我与她有什么不一样?”阿雯叫嚣道,这个男人,让她望而生畏,以往即便是凤素灵在府中的时候,她也未曾敢这般直言的与之说话,今日是实在气急了,阿雯眸光灼灼,眼睛瞪得老大,衣衫已经在小怪与童童的联手下显的破败不堪,整个人看上去便如同一个诺大的笑话!
“你根本不是我四嫂,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霍梓婧拉过童童,振振有词道,虽不清楚这个女子的来历,却也从她四哥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厌恶与不屑,尤为这个女子还口口声声叫四哥为“师兄!”
“大皇姐!”霍梓月的声音如同蚊语一般,轻轻的揪着霍梓婧的衣袖,大皇姐这般说不就是隐喻自己便是那没长眼儿的人么?!
“我…”
“滚——”男人容色冷冽,淡淡道,眸中浮动的,是按压住的怒火,若是这女人再不消失在他面前,他会否留下她的性命,可想而知,虽然,这个女人留着,还大有用处,但...他霍之皓,一贯不需要靠女人,若是没有这个女人,他也定能找出幕后之人!
“师兄!你便不怕师父怪罪么?!”
“凡是有度!干娘并非是愚笨之人,若是真有那一日,即便是死,也别污了我睿王府的地!”霍之皓此言,已然是将话说死了!原本以为,靠着凤素灵的关系,霍之皓即便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她,也不至于这般相欺,现下她明白了,他一味忍她,并非因为是凤素灵的关系,而是她没有做触及到他底线的事情,而这底线,便是面前的这个女人!
“方念柔!你好恶毒!师兄!她冤枉我,今日之事,一定是她故意陷害于我,陷我于不义,让你对我心生厌恶!”
“是那又能如何?这是我相公,若是不偏帮我,难不成偏帮你?”方念柔容色微冷道,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若是平日里还算可以看在凤素灵的面子上,不作追究,方才见这个女人眸光灼灼、言辞烁烁的借机哄骗霍梓月,现如今又一脸阴惨毒辣的模样,这女人大抵是恨透了自己,恐怕,不只是恨透了自己,从第一日见她,一直到今日,这个女子,都在伪装,都在无事生非,如今,对霍之皓偏帮自己的举动,竟然公然质疑,这可是她男人,若是不帮她,那不成帮这个阿雯?左一句“师兄”,右一句“师兄”,若说她对霍之皓没有觊觎之心那才有鬼!
“阿雯姑娘,便如同方才所言,凡是皆保有余地!方为上策,我素来心小!若是阿雯姑娘执迷不悟,誓要将这睿王府弄个鸡犬不宁,我必奉陪之!”方念柔上前两步,素手牵起方才在阿雯手中受尽了苦难的丫头,那丫头面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整个人看上去恐怖狰狞万分,若是她早些发现这个女儿心术不正,便不会害了这苦命的丫头!
“张伯!劳烦您请个大夫!”
“夫人...奴婢不用!奴婢...真的不用!”
“嘘!别怕!自今儿起,你便不同再在阿雯姑娘面前伺候了!巧巧,让这丫头身子养养好,而后在府中安排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