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某年某月某日的北京时间,已经好好搞对象的朕萌两口子正坐在学校操场旁的看台石阶上。
二月的阳光,暖得刚好。
“同同...”士凉双手撑在石阶上,仰头看着头顶的晴空万里。
“恩?”是朕抱着电脑,在敲学术报告。
“同同...”士凉轻轻斜了身子,靠在是朕身上,“你陪我说说话。”
“说吧。”是朕漫不经心。
士凉撇嘴,“其实我要告诉你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其实那天在原点,不是我们的初吻。”
原点,学校前的十字路口。那天,红灯灭,绿灯行,是朕在斑马线前吻了士凉。
是朕闻言,依旧没有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不过语气不再是那般敷衍,“自动播放。”
士凉咯咯笑,自动播放起来,“在那之前,我偷吻了你。”
“什么时候?”
“尼布罗萨。”士凉说,“你把神格给我以后,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昏睡。”
是朕转过头,看了一眼士凉,又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
士凉不忿,推搡了是朕一把,“就这点反应啊?!我这么大胆的爆料!?”
是朕电脑差点掉了,死么咔嗤眼,“好了,我知道了。”
士凉想要nen死他。
是朕敲了一会儿电脑,突然抬头,“原来你很早开始就喜欢我了啊!?”
“你才反应过来啊!!!”士凉上去就把是朕nen住了。
是朕坦然道,“我那时以为你是soul。”
话音一落,气氛突然变得沉闷起来。soul,五瓣花,对是朕的十八岁来说,不是轻松的回忆。
所以才会有那个挤不下两个人的试衣间,那个落不下去的吻。
是朕以为萌萌是soul,便压抑了自己的心意。而一直幻想着被是朕非.礼的士凉小同志,则以为自己是在单相思。
士凉戳戳是朕,想要开口安慰上一两句。
这时,是朕又嘟囔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了,故意看你吃瘪。”
是朕被nen死了。
依然是看台,石阶。
是朕敲打着键盘,士凉百无聊赖。
“诶。”士凉打破沉寂,“那是你的初吻吗?”
是朕那边发出敲击键盘清脆的声音。
士凉撇撇嘴,“我不是。”
是朕抬眼,“你初吻什么时候?”
“我不记得了。”士凉咧嘴笑。
士凉以前的成长环境很复杂,不能用常识来判断他的经历。
“chū_yè呢?”是朕平淡地问。
“恩...”士凉思量一阵,又是咧嘴笑,“记不清了。”
“睡过多少女人?”
士凉还是咧嘴笑。
“男人呢?”
“你。”
是朕盯着士凉的笑颜,“哦。”
之后又是短暂的沉默,是朕敲着键盘,士凉百无聊赖。
依然是看台上的石阶。
“那也不是我的初吻。”这时,是朕开口打破沉默。
“啊?”士凉没听清。
“尼布罗萨那次,不是我的初吻。”
“啊?”士凉一愣,“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朕目不转睛地敲着键盘,平静又淡定。
士凉不淡定了,“你是不是看我以前有过很多这样那样的事情,所以故意说这话气我?”
士凉很难想象,像是朕这样的人,能有什么fēng_liú韵事。
“有什么奇怪的吗?”是朕合上电脑,看向士凉。
“不能更奇怪了啊!”士凉sad.
转念一想,是朕可是活了138亿年的人了,漫漫人生路,有点什么野史,也是...也是...也是士凉无法接受的事情。
开玩笑,就士凉那个占有欲,也没sei了。
“是那个唐朝公主嘛...”士凉都快哭了,“是煊说你以前搞过一个唐朝公主。”
“不是。”是朕平静又淡定。
不过还是被士凉看出了憋笑的迹象,“那是谁?”
就是朕那个演技,给他一分士凉都怕他骄傲。
“我初中的时候。”是朕坦白。
哭了。
士凉好卵心伤,势必要让是朕把初中的那段野史给带着ppt演绎一遍!
是朕最喜欢看萌萌吃醋了,眼睛弯成带有笑意的弧度。
“就这么在意吗?”
“那个小婊砸漂不漂亮!”士凉在意在意极了。
“恩...”是朕回忆一番,“记不清了。”
“你骗我!”士凉难过坏了,趴在是朕大腿上撕心裂肺,“你一定是故意气我!!”
“没骗你。”是朕死么咔嗤眼。
“我命令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乖。”是朕象征性地安慰。
“你都憋笑啦!!”士凉哭哭,“你演技太差了我的妈,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被你骗啊!”
“那我不笑了。”是朕整理了下表情,捧起了士凉的脸。
士凉以为是朕要吻他,立刻安静下来。
只听,是朕低沉又深邃地说,“我的初吻,真的是在初中。”
士凉竖起了中指。
这个故事要追溯到是朕还未帝神觉醒的时候。
十五岁,初三。
那时候的是朕还不知道宇宙的另一头有一个叫尼布罗萨的地方,不认识戎煊,不会把空气凝成砂砾,没杀过人。
更不会有一群被称为五瓣花的家伙整天惦记着要他的命。
普通的初中生是朕过得普通的生活。除了比其他同学爱装逼一点,中二一点,嗜睡了一点,没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