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地看着天花板,一点也不想听这个疯子胡说八道。
“你这么嚣张的一个人,怎么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呢?我真兴奋,我真兴奋。”说着,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了他那处坚硬的地方。
“想尝尝吗?”他缓缓抬起我的大腿。
松垮的军裤摇摇欲坠。
“我...”我突然开口。
“什么?”他耐着性子侧耳听着。
“我...”
那一刻,我失去焦点的瞳孔开始聚焦。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突然将困住双手的铁链从天花板上拽了下来。我一个反手,将独眼的脖子缠绕起来。
“你!”独眼惊恐地瞪圆他唯一的瞳孔。
我想听他把话说完,铁链连皮带肉将他颈上的那一坨扭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冷冷开口,溅在脸上的血水是热的,“我本来是想好好折磨一下你的,可是你太恶心了,我等不了。”
房内的动静引来了门外的烧伤男。
他推开门,恰好看到我摆弄着独眼的头颅。
他的脸扭曲成一团,迅速去腰间摸枪。我纵身跳到一旁的桌子上,那些拷问的器具哗啦啦掉了一地。
“toki!”他惊慌起来。
我迅速将他按倒,骑坐在他身上,“我什么?”
“怎么可能!那个药水应该让你肌肉软化,怎么可能会有力气!”
“是么。”我俯下身,叼起他腰间的手/枪。
我把枪放在手上,对着铁链开了两枪,解放了我的双手。
“你说点什么吧。”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和纽扣,“说点像个反派说的话,让我愉悦一下。”
“什么?”
“比如...求我说你不想死。”
“......”
烧伤男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我想他并不怕死。不过我知道他怕什么。
我摸着他脸颊上缝上的那块人皮,“你为了猎刃,不惜性命潜伏到dj身边去,现在变成了这幅样子。你很爱你的兵团吧?”
烧伤男放大的瞳孔告诉了我肯定的答案。他恐惧,他想起了toki毁掉ds基地的那场大火,他说求求我。
我在他身上摸到了一瓶药水,“你给我用了几滴?”
“三滴。”
“很诚实。”我表扬了他,用铁链把他拴起来,像狗一样。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想用一句话带过。
我杀了很多人。
那时的我非常清醒,恐惧,紧张,兴奋,都是没有的。这种心情以前也出现过。
我敏捷地将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所有人击倒,把他们尽数丢进一个大鱼缸里。
那个鱼缸是地基大厅的一整面墙,非常气派。
我拧开瓶盖,将那瓶药水丢进鱼缸里。
鱼缸里的人惊慌着,绝望着,他们敲打着玻璃壁,在玻璃壁上留下道道手印。
我拿起茶几上的红酒杯,坐在鱼缸前的红色沙发上。
酒杯里的酒是红色的,很快,鱼缸里的水也变成了红色的。
大浓度的药水将那些人尽数泡化,无法分解的肉屑和骨块漂浮其中。鱼缸上面飘着的那层塑料袋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三十二张人皮。
身后的大门被撞开,我听到dj的声音。
没想到,最后是他赶来救我,虽然已经没有必要了。
dj看到那叹为观止的猩红鱼缸露出了兴奋的神色,“toki,你真他妈太赞了!”
偌大的客厅摆着一张红沙发,一盏茶几,一面铸成墙体的巨大鱼缸。刺眼的白色灯光照亮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灯光穿透那浑浊不堪的液体,在地板上投下了红色的倒影。
我放下酒杯,仰视着面前那通红的一片。
“dj,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
“你在笑啊,to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