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学到了灵光波动拳的奥义,却无法得到被认可的弟子身份,这其实是一件非常不公平的事——尤其是顶着传人名头的人还是个只会用灵丸的笨蛋。
但是姜临溪不会这么想。
“那就请婆婆多多指教了!我可不会像幽助那么乖呢!”小女孩灿烂一笑,鞠躬道。
老人勾了勾嘴角,目送那孩子远去。
“婆婆你在说什么啊?”只听到了自己名字的幽助好奇地走了过来,问道。
“没什么,对某个弟子的悟性绝望了而已。”
“……婆婆!”
码头的吵闹和已经走远了的白发女孩没有关系了。
几乎就是在姜临溪走出藏马等人的视线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有来电。
白发女孩接通电话,连来电是谁也没看就放到耳边:“喂,哪里见面?”
手机里传出一个稚嫩的童声:“看起来你对我会打电话过来一点都不惊讶。”
姜临溪微微一笑:“还好吧,差不多能想到呢!而且……你对‘我知道你会打电话过来’这件事,其实也是预料到了的吧?”
那头沉默了一下,道:“街头左转第三个咖啡厅。”
说完地址,对方就挂掉了电话。
“真是性急啊!”姜临溪微笑着收起手机,辨了辨方向,走了过去,“还是说,说中了所以有点懊恼?那家伙应该不是城府这么浅的人才对啊……”
嘴上随口嘀咕着,白发女孩心里想着的,却是和阿纲告别时,里包恩那个审视的目光。
如果是以前的话,她大概是会暗暗留意,但是不放心上。不管对方可能会要求自己离开或者怎么样,乃至算计,她都无所谓——因为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被算计的,亦或者说,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那么,也就不用担心被人算计了。
什么都不重要,别人要拿就拿走好了——虽然当时并没有恢复记忆,但是那种即使失去了记忆也依然存在的绝望感却一直袅绕心头,所以对什么都不怎么在意。
哪怕是在猎人世界险些被希尔算计得丢了命,也没有放在心上,那张友人帐的纸更像是随手收地放在了虚空行囊中。
但是现在不同了,纳兹……不,阿纲是自己的朋友。
既然是同伴了,那么,在同伴信任的家庭教师那里为自己正名,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了。
她可不想以后天天生活在某个名为里包恩的杀手教师的严密监控下。
不过要怎么说圣战游戏的事呢……阿纲虽然看起来懦弱,但是在系统有可能抹杀非玩家却是知情的人时,看着似乎很好说话的少年绝对会把好口风,一丝都不透露。
里包恩应该还不知道圣战游戏的事,仅仅只是疑惑于自己和阿纲的相识过程吧。
毕竟,一个黑手党家族的下任继承人身边出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孩子,但这个女孩子却和继承人关系极好,而情报网里却没有丝毫两人相识的消息……不管是谁都会对这个女孩子升起怀疑的吧?
在推断出纳兹=维托=阿纲这一公式时,姜临溪就意识到,恐怕里包恩就是维托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家庭教师了。
而且他有说过自己的人工精灵形象似乎就是以他的家庭教师为印象蓝本出现的,而里包恩正好是只万年婴儿芝麻包。
——性格鬼畜这方面也异常吻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人纠结的事,小女孩的脸刷的一下黑了。
……不管怎么说,得好好考虑一下等会的说辞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浮生不过镜花水月一场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阿b真汉纸扔了一个地雷!
查了一下午的资料,结果五个小时就写了一千多字……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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