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你有心,又肯原谅她,她心里也一定感激你,我回去再劝劝她。”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别谢我,她那孩子犟你又不是不知道,决定的事几头牛拉不回来!做父母的,我和她妈能起什么作用。”
庄严愧疚的垂下头:“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她。”
“怎么能是你的错,何必呢,婚姻走到你们这一步散了就散了,何必再强求。”
“爸,我爱她,我给爸带了两瓶酒在车上,嘉庆陈酿,您尝尝,林秘书。”
“不用,我那里还多着呢。”
“没事,您放着。”
苏爸叹口气:“行吧,今晚你过来吃饭。”总还是自始至终在一起的人。
“谢谢爸。”
……
“你觉得粉色的好看还是蓝色的。”孟子曰穿着t恤牛仔裤,拿着两件小衣服追着刚进医院的安宁显摆。
冯山远远的跟在后面。
苏安宁向后看了一眼,对穿在他身上画着卡通图案还有个帽子的t恤越法无感,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件t恤适合他,不稳重、孩子气、幼稚,看来她的品味有待提高:“蓝色的吧,粉色颜色糊成一片没什么意义。”
孟子曰乐呵呵的一笑;“我也觉得蓝色的好看,是不是太薄了ta出生的时候已经冬天了。”
“恩,你要有时间,换个厚一些的。”
孟子曰高兴的点头,他当然有时间:“今天给宝宝检查什么?”
“例行检查而已。”
冯山接过孟总手里的东西,送上苏小姐的检查袋。
孟子曰接过来,一瞬间觉得责任重大,整个人都变得紧张。
苏安宁看他一眼,觉得他反应过度至于,也知道他是因为在意:“你不用陪我的,现在也不麻烦,我自己可以。”
“我怎么可以不来呢,宝宝知道会不高兴的。”孟子曰赶紧跟上。
或许吧,每年每个家庭出生很多宝宝,对你来说或许新鲜的事,对很多人来说无关痛痒,不用如此紧张的。
苏安宁已经约好了医生。
卫承业亲自指派的,本来他也一直在,但见孟子曰在场后,出去了,这种事,他不参合。
“就这样进去吗?会不会有辐射,不是说小宝宝不能被辐射?”
“没事的。”
“你轻点用力!你这样会压到我孩子的!”
“没事,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说明ta有自我保护机制。”
“腹围怎么才这么一点?是不是量错了?我家宝宝是不是偏小?”
“不小,才三个多月,尺寸刚刚好。”
“你还抻!”
所有检查很顺利,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孟子曰非常开心。
医生不开心。
“我平时需要注意什么?饮食上有什么忌讳?要给孩子补充点什么?母体呢?”
医生忍者心烦耐心的一一回答,最后说了句:“你不是她弟弟,这么紧张做什么?”
孟子曰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拉着苏安宁走了。
苏安宁本来想笑,最后没有,她对医生这样说没什么感觉,差了十岁,她最近又有些不修边幅,而二十出头的孟子曰正是最好看的时候,说句是弟弟都对她很仁慈了:“谢谢你陪我做检查,想吃什么我请客。”
孟子曰还有点小情绪,琢磨着回去染撮白头发,在脸上图点瑕疵,一抬头正好看到街道对面的面馆:“拉面!”
“好啊。”
这家兰州小店开了很多年了,味道正宗、客流量很大。
苏安宁带着孟子曰坐下时,周围已经没有空闲的位置。
孟子曰为安宁倒杯水,想起还有件事没有跟安宁说,不知道说了安宁会不会生气:“昨晚我碰到苏叔叔了。”
“恩……”难怪早上两位老人家会问。
“我不知道我爸爸跟叔叔说了什么,如果我爸爸说了过分的话我道歉。”
苏安宁瞬间看向孟子曰。
孟子曰顿时紧张:“是不是孔祥国说了什么!”
苏安宁神色僵硬的摇摇头:“没有。”她们的事孔祥国知道了?苏安宁突然没心情吃饭了,不过想想又可笑,本就是纸包不住火的事,别人知道早晚的事。
孟子曰敏感的察觉到安宁的情绪,整个人都变的谨慎:“你……生气了……”
“没有。”
“面来喽,加蛋多肉,吃的愉快。”
孟子曰赶紧给安宁拆开筷子:“你不高兴了?我能感觉的出来。”
安宁接过来,语气温和:“试问你想一下,你愿意自己的错误闹的人尽皆知吗?如果你结婚了,爆出这样的消息怎么想?”
“谁胡说八道弄死他!”
苏安宁咬口面看向他:“呵呵,吃饭吧。”
孟子曰搅着面,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了:“除了孔祥国应该没有人知道,你要是不想别人知道我以后不说了,绝对不说了。”
“你的事无非过问我的意见。”一直都不过问的。
“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我也隐瞒了你很多事。”
孟子曰闻言顿时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也不生气,如果粘的不紧她甚至不会理会他,今天做产检他硬要跟着来,她在婉拒无果后就不再说话。
好像他做什么在她看来都是一个胡闹的孩子,她在无奈之下选择了包容。
这种感觉……
孟子曰很挫败,但他也不知道具体错在哪里?觉得十分烦躁,烦躁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