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耀远远的望着疯妇人消失的方向,怅然道:“那疯妇人真是可怜,但愿你我兄弟三人将来能做出一番大事业,彻底的改变这个世道,让世间不再有此等可怜之人!”
“大哥能有如此胸怀,我陈到在此立誓,他日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绝不会做出让大哥为难的事!”陈到一脸严谨,仿佛刹那间长大了十岁。
周仓,亦是感叹的说道:“我周仓又何尝不是可怜之人,我全家只剩我一人还活着,她至少还有个可以寻找的儿子!不过,大哥,我周仓也绝对支持大哥的想法,就算去死又有何惧?现在这世道就算苟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冯耀见气氛有些低落,于是指着疯妇人消失的方向,道:“二弟,三弟,你们说的城镇不会是那个方向吧?”
周仓见状大笑道:“大哥,你放心好了,那疯妇人去的方向完全和平舆城相反,她怕是买不来糖了!”
三人说笑着,正准备离开,冯耀眼尖,突然发现不远的一棵桃树后面竟似是有个山洞,依稀有个居住的样子。
“快看,那边有个山洞!”冯耀指向桃树后面道。
前行几步,越过那棵桃树,一处高数丈的断崖挡在前面,在山崖的石壁上赫然有一个不算是很大的山洞,山洞也不深,借着斜照的日光,洞深不足三丈,高不过两丈,里面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床和几件破旧的家具,洞口只是用一些干草略微遮挡了一下。
冯耀点点头,暗道:“我说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的桃树呢,想来定是居住在这里的人种的了!”
三人搜查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物品,而且可以断定的是,这个山洞似是已经荒废数月了,由于担心疯妇人会随时找回来,三人很快就离开了。
且不说三人在一家酒店中推杯换盏,也不说冯耀对东汉时期的各种新奇感叹!三人高谈阔论,越说越兴奋,只觉相见恨晚,一直聊到了晚上,冯耀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听周仓和陈到二位兄弟讨论,从中很快掌握了一些基本的信息,犹为让冯耀感叹的就是,有些大事还真如历史中记载的一样,比如吕布真的已经将董卓杀了,不过让冯耀意想不到的是,作为后世一直认为的完全不一样,貂婵竟然在此后并没有跟随吕布逃难,听说还是居住在长安城中,而此时吕布正在外逃难,全国各地都被张贴了悬赏告示。
另一个让冯耀感觉迫在眉睫的事是,他冯耀还没有自己的字号,在这个时期,没有字号的都是一些戝民,所以冯耀以后走出去,想要不被人看低,必须要有字号。
周仓在讲完吕布的故事后,一阵叹息,良久才道:“想那吕布,号称飞将军,爵位温侯,曾立下天大功劳,也曾位极人臣,没想到如今却落得这种下场!”
陈到亦是默然,感伤,道:“我父在世时,亦曾对飞将军赞赏有加!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冯耀虽然不是历史通,但对这种大事还是知道一二的,于是开口道:“二位兄弟,愚兄就说一点吧,吕布决不会就此下场,日后将会雄霸一方!”
陈到似信非信的盯着冯耀,呵呵笑道:“但愿如大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