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龚都领着两万兵以及珠儿等一百多名选出的女奴,还有近一百三十亿的金银珠宝布匹等返回。
冯耀随军只带了五十万两白银,及五万两黄金,总共合计十亿钱,这是第一次冯耀随军带这么多的钱,虽然全是黄白之物,但是也足足装了十五车,再加上粮草,车队达五十辆!
只走了一日,行不到五十里,士卒困苦,而离冯耀预定的目标,郯城东的沐水尚有三十里的路程,冯耀传令扎下营寨。
徐庶进言道:“主公,我军辎重太多,而骑兵又占用两名以上杂役,现在杂役数量不够,辎重车行驶缓慢,不如沿途多征用些地方百姓作为壮丁,并支付一定的银两,这样即可以使主公受到沿途百姓的赞扬,又可以让杂役能够有更多的时间来进行训练而成为精兵!”
冯耀立即应允,说道:“既然是这样,在征用百姓作为壮丁的同时,干脆同时进行募兵!”
降将范疆、张达自投降后,便被冯耀提升为校尉,一直追随在冯耀的左右,见冯耀欲募兵,范疆禀道:“主公,离此向北十余里,有几座山,名为马山,传闻山中有山贼据守,吾愿领精兵前往,告诉主公威名,贼必来投我军!”
冯耀应允,问道:“范校尉欲带多少精兵前往?”
“不用带杂役,只需五百精兵足矣,每人自带半日干粮,有一到两个时辰,便能来回!”范疆道。
张达亦离席,大声请命道:“主公,某愿随范校尉疆一起前往,若是贼兵敢不遵主公号令,吾二人便将此山贼杀尽而归!”
冯耀考虑了一下,看了一下时间,离天黑还有一个多时辰,便点头道:“那好吧,范校尉,张校尉,你们二人各领本部五百精兵前往,若是事能成则成,若是不能成也必须要在两个时辰内回来!”
二将大声应命,躬身告退而去。
许褚担心的说道:“主公,若是他们趁机会逃走了,我们岂不是白白损失一千精兵?”
简雍道:“范疆、张达二将应该不会背叛主公,他们之所以会献城门而降,完全是因为张飞的原因,我与张飞是同乡,深知张飞的性格,张飞此人本是当地豪绅,从小养成的性格,对名士敬重,而对平民百姓极为看不起,在军中对部下动不动则打骂一番!”
冯耀点头,对许褚道:“仲康,没事的,他们二人若是想要叛逃,不可能只要求一千兵,而且同时还不带干粮!”
“主公!属下我也有一点怀疑的地方!”斥候统领刘顺忽然开口道,“马山附近若是有山贼,也必是近日才聚集的,以前属下也曾派过斥候到马山一带打探,若是有大量山贼,不可能躲过斥候的打探!属下怀疑,这马山的山贼可能与范疆、张达二将有旧,甚至就是他们故意派出来的!”
徐庶亦道:“主公,我认为刘统领的推测十分有道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冯耀看了众将一眼,杨武、戴陵等人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眼中已露出一丝猜疑之色。
“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他们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而且这是发生在投效我之前,不是他们想要对我军不利!”冯耀道。
约一个半时辰后,斥候来报:“主公,范疆、张达已到营前,去时一千精兵,现在又领回了一千贼兵!”
冯耀大喜,领众将出营查看。
范疆、张达二将见冯耀亲自来迎,连忙从马上滚下来,拜于冯耀面前,大声禀道:“属下等幸不辱命,已招得马山山贼一千而来!”
冯耀命二将起身,二将对视一眼,似有话要说,但是看了看周围,又忍住没有说,只是说道:“主公,我等二人有话想要向主公单独禀明!”
“好!我也正有要事要与你们二人相商!”冯耀已经猜到二将想要说什么了,不过并未说出来,而是微笑着,转身回帐!
许褚、戴陵欲随身护卫,冯耀道:“不妨事,我已答应了他们二人,不能食言,你们可以帐外侍侯即可。
领二将单独入帐后,冯耀又令左右亲随俱到帐外,只身面对范疆、张达。
范疆、张达二将又是敬佩又是感动,扑通,二将跪于帐内,叩首请罪:“求主公惩罚我等,我们之前所说山贼之事,实是主公攻朐县之前,我们暗中派出的士卒!”
冯耀笑道:“我早就知道了!这只不过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罪你们的!只是有一点,我还不明白,你们为何在朐县攻破之后,为何没有立即禀明此事呢?”
二将听说冯耀早就知道了,身子一震,神色大惊惶恐,再三请罪,冯耀丝毫不怪罪,亲手将二将扶起道:“我既然答应与你们单独相谈,便是不想此事被更多人知道,同时也是早就原谅你们的意思,你们不必害怕!”
张达道:“主公,您能如此待我们,我张达发誓,这条命以后就是主公的了,主公若想要,随时可以取去!”
范疆亦发毒誓,表示真心诚服,随后又将便将为何会派出士卒的原因一一说明。
原来,在冯耀攻朐县之前,二将临时得知刘备定下的计谋,大为震惊,担心冯耀中计会兵败,所以事先各派出了一百兵在马山中潜伏,若是兵败,还能有个退路,可以有一百兵力追随,可以用来阻挡刘备的追杀。
可是后来,冯耀竟然轻松大败刘备,二将以为那二百兵早就自行解散了,没想到刚刚出兵之时,便收到了来自马山的消息,马山的二百士卒招降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