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耀犹豫,问计于徐庶。
徐庶道:“主公如今声名远播,这些人或为家族利益,或是为自己利益,来附于主公,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反之,若主公因此而拒绝他们的好意,很有可能让他们有害怕家族被清算的惨事,如果被我们的敌人得知,趁势利用,他们很有可能会倒向敌人的一方!”
冯耀点头,正因为担心这一点,所以在一开始,他也并没有直接拒绝这些豪强的美意,而是希望他们自行离去,既然现在坚持跟随到了东平陵,必定要给一个肯定的回复才行。
“元直,那你认为如何处理此事最好?”冯耀又问道。
“摆宴将他们全部请进来,另外同时派人密查他们的底细,如果是天怒人怨、反复无常的奸邪之徒,立即杀之,震慑这些豪强,让他们知道既便是依附了主公,也不能随意的目无法纪,同时也不能因为收了他们的礼物而将他们任为官吏!”徐庶禀道。
冯耀点头道:“我明白了!”
随后,冯耀命人将那三名为首的豪强领入府内。
三名为首的豪强一进大堂,立即跪于冯耀面前。
“吾乐安郭祖!”
“吾漯阴徐和!”
“吾历城司马俱!”
三人各自依尊卑之序,依次自报名姓,最后三人同声道:“拜见冯使君!”
冯耀命起,各赐坐,问道:“不是我拒不见你们,只是我担心你们因此而讨要官职!”
为首的郭祖立即禀道:“回使君,我郭家颇有家财,并不是来求官的,只是想借此表达我郭家对冯使君的支持!”
“我等也不会因此而使冯使君为难!!只求家族能在安稳的生活下去!”徐和、司马俱立即同时表态。
冯耀喜道:“如果是这样,那你们的好意我怎么能拒绝,为了答谢众位对我军的支持,我将马上在城中摆下酒宴,你们可以回去传话,将我的意思表明,若只是想表示对我的支持的,可以立即进城来参加酒宴。”
郭祖等三人大喜,取出礼单献上。
杨武将三人的礼单取过,送到冯耀手中,冯耀微微扫了一下,心中暗暗震惊。
此三人所送的钱财俱在十亿以上,女奴各三百名以上,郭祖更是直接送了二十亿钱财,女奴一千名!比徐和、司马俱两人所送的加起来还要多!!
虽然心中惊喜,但是冯耀眼中仍然寒芒一闪,心道:“郭祖畜聚如此多的女奴,不知是不是也如同朐县糜氏那样,这些女奴是来路不正?如果是这样,我决不会手软!”
不过冯耀的脸上却堆起了笑容,点头赞道:“嗯!不错,不错,这些正是我最想要得到的!!”
郭祖三人大喜,接着急急告辞,出去回报消息。
冯耀在三人离开后,立即命刘顺先派人去打探三人背后的底细,同时为了震慑这些当地的豪强,命戴陵领兵出城,将所有钱粮和女奴全部带进城中,清点数目。
很快,所有前来送礼怕豪强无一后退,皆欢喜而来,总数竟有一百余人!
因为大堂内位置有限,酒宴已经摆到了院子之中,就算这样,也才刚刚容纳下所有来送礼的人。
当晚,因为冯耀的挽留,所的豪强宗族皆在东平陵留宿了一夜。
第二天,冯耀又摆出了酒宴,正当所有人皆欢呼痛饮之时,冯耀手下亲随忽然冲出,将院子围住,从这些豪强之中,擒出五人,立即斩杀于院内!!
众豪强大惊失色,惊恐不安,更有人目睹那五人死状,大吐了起来!
郭祖更是脸色惨白,冷汗连连,带着恐惧的语气,惊问道:“这是为何?”
冯耀神色依旧,从座上走了下来,提了一壶酒,给郭祖倒满,又拍了拍郭祖的背,笑道:“可敢将此酒一饮而尽?如果饮尽此酒,我将告诉尔等原因!”
郭祖以为酒中有毒,但是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不敢得罪冯耀,咬牙一口酒饮尽,闭目等死。
冯耀哈哈大笑,一拍郭祖的背,安抚道:“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魄力,可当大用!”
郭祖见身体并无碍,惊讶得睁开双目,这时,冯耀将同一壶酒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含笑看着郭祖。
郭祖心下大安,已然明白冯耀的意思,立即跪于地下道:“郭祖代表乐安郭家,发誓效忠于主公,永不背弃!”
冯耀欣喜的点点头,又以目视徐和、司马俱以及众豪强,问道:“你们呢?是愿意回到家乡安安份份过日子,还是愿意随吾征战天下!若想到家乡,我可以立即就让你们回去,并不会为难,若是要追随于我,很可能会死在战场上!”
徐和、司马俱立即跪下宣誓,与此同时,那些稍小一点的豪强大多数选择了认主,只有少数因为并不想上战场,所以选择了回去。
待众豪强宣誓完毕,冯耀并没有命他们立即起来,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唤来了虎卫骑兵,一指阵尸在院内的那具尸体,喝道:“每一曲负责一个家族,各带兵一千,将其背后的家族势力全部清除,他们的家财皆散发给那些受到伤害的奴仆及百姓。”
“遵命!主公!!”虎骑怒吼一声,各曲的军侯迅速拖走一具尸体,由刘顺的斥候领路,很快从院中撤走。
与此同时,冯耀手下的亲随亦撤去。
但是此时,却见那些选择了要回到家乡的豪强,在兵力撤走后,皆是身子一软,坐倒在地,额上冷汗直冒,心脏扑通扑通乱跳,面以上的惊恐许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