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雨面前摆上了一本护照,身份证,甚至还有学历证明,生平简历,梓雨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东西,身份证上,是她的照片,名字却叫安凡,梓雨还有些恍惚,她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把她从监狱里带出来的那个人,男性二十五岁,身高178公分,有一双鹰状的眼睛的,目光并非犀利,却很坚毅,他看着梓雨,说:“这是你的新身份,一切你都可以从新开始了。”
梓雨在愣了许久以后,才理清楚了思路,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凝望着她的眼睛笑了起来,他的嘴角勾的很性感,可是这种性感对梓雨毫无杀伤力,梓雨还是懵懵的,思考着自己的问题,于是他说:“你想知道我们的情况?承渊小姐想见你,如果你愿意见她,就能知道答案。”
梓雨不假思索的说:“我要见她。”
于是两天后,梓雨就用新的身份,新的护照,登上了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
当飞机落地后,一辆车直接把梓雨带到了位于新宿的一栋写字楼前,司机带着梓雨进了门,在跟前台小姐低声几句交谈后,前台接手了梓雨,带着她走进了电梯,电梯停在了五楼,走出电梯后,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的说:“请进,承渊小姐一直在等你。”
“等我?”梓雨还是很疑惑,看着眼前那扇黑色的有着金色门柄的实木门,她开始有些紧张起来,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推开了这扇门,然而第一眼她先看到的却是自己的爷爷,梓雨愣了片刻后,跑了过去,伸手抱住爷爷,哽咽起来,说:“爷爷你还好吗?”
爷爷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好,没什么不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承渊小姐。”梓雨闻言,急忙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清瘦的中年女性坐在一张硕大的办公桌后,梓雨急忙整理好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礼貌的说:“你好。”
承渊小姐年轻的时候因该是个美女,因为她有一双大眼睛,还有圆而尖的瓜子脸,和丰润的嘴唇,可惜年华已去,她的鬓角已经有了些许白发,额上也有了抹不去的皱纹,不过这似乎并不能掩住她的魅力,她静静坐在哪里就是整个空间中的焦点。
她伸出手做了个请势,说:“我们坐下谈。”
梓雨便在办公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说:“请问是你安排的人手救了我?”
承渊小姐轻轻的点了点头,随手从她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推到了梓雨面前,梓雨看了看,发现这一摞东西竟然全是自己的生平经历,梓雨不禁疑惑,说:“这是.......”
“这是你爷爷交给我的,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的组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吧?”
梓雨点了点头,承渊小姐轻轻笑了笑,说:“表面上这里是一家外贸公司,实质上我们是黑暗中的阳光。”
梓雨疑惑的说:“我不太明白......”承渊小姐笑说:“这样说吧,我们实质上是一家公益性组织,只不过我们的救助对象都很特殊,我们的救助对象就是像你这样的人。”
梓雨懵懵的听她说这些,听完良久后,她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还是不太明白。”
承渊小姐却笑说:“你应该是不肯相信我说的话吧?当然我知道对于习惯了怀疑习惯了计算的人来说,相信我们只为这一个特殊人群提供无偿救助是挺不可理解的一件事,可这的确是事实,我们是一个公益组织,对你的救助是无偿的,但是为了能够维持这个组织运营下去,我们还是希望被救助人能够捐助我们,人才,物资,钱,我们都需要。”
梓雨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什么都没有。”承渊小姐温和的笑了笑,说:“孩子,我们不是要你拿出什么来,即便你什么都拿不出来,我们还是会帮你,因为我们这个组织每一个成员都有过和你差不多的经历,而我们所作的事情,就是让那些靠吸食别人鲜血来生存的寄生虫暴露在阳光下,还那些为人类真真做出了贡献却被迫害的人一个公道,但我们这个组织的运转一直很艰难,因为它几乎完全依靠我们内部成员的无私捐助和参与才维持下来的,我们迫切的希望能有一些有能力的人,并且能够完全理解我们行动主旨的人来加入我们,帮我们分担一些压力,而你恰恰是我们所需要的人才。”
梓雨闻言,沉默了下去,转头看看身边的爷爷,承渊小姐看着她,也沉默了一阵,才说:“实质上我们是一个地下组织,找到我们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你爷爷也是辗转托靠许多人,才牵起的线索找到了我们求助,把你的生平资料提交给我们,我们每一个救助人的资料都要经过详尽的核实,因为我们对救助对象有着严格的要求,最终核实好的资料最后会交到我这里,由我做最后的审查,再决定是否救助,你可以仔细考虑,也不必因为感恩而答应加入我们,因为这是一条非常非常艰难的路,即便对于已经加入了的成员我们也容许随时反悔,唯一一点就是保守关于我们的一切秘密,直到死去。”
梓雨听她说了这么多,有些发晕,人也有些无措,说:“我只是还很混乱,我不明白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些什么?”
承渊小姐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说:“我们需要你做很多事情,为我们的成员做专业培训,参与营救计划,我们的成员都是有过切肤之痛而甘愿效力的人,但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