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张飞见状不由大喝一声,脚下猛地用力,顿时身下土地龟裂,带着阵阵尘土,向狂奔而来的楚骓冲去。
楚骓见有人挑战自己的威严顿时怒不可遏,碗口大小的马蹄向张飞面庞砸去。
“哼!”张飞见状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丈八蛇矛重重的掷在地上,双手出掌向砸来的马蹄迎去。
“咚!”一声,土地龟裂如同鱼鳞一般,只见张飞脸色凝重双腿扎着马步,双手牢牢的将马蹄接住,四周掀起阵阵尘土。
一旁的董卓等人见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妈的这还是人了么,竟然敢拿手掌接发狂楚骓的马蹄,这小子不要命了?”
楚骓见张飞稳稳地将自己踢去的马蹄接住长嘶一声,声音如同龙吟一般响彻天地,四周的战马顿时瘫软在地,欲摆脱张飞牢不可破的手掌,强壮的后踢不住的在场内挪动。
“嘿嘿小家伙想跑没门!”张飞见楚骓挣脱不得,一脸得意的神色小声的向着楚骓说道。
楚骓在第一眼看到张飞时就知道此人不好惹,不过在赵炫手中的这段时间,一直自由自在的生活,突然间在让它有个主公,楚骓当然不能乐意,重重的打了一个响鼻。
一股股白气扑面而来,张飞感觉到那滚滚热浪眉头紧皱。
“吁!”楚骓长嘶一声,后踢重重的蹬地“咚!”的一声,一跃而起向张飞的头上越去。
“哼!哪里逃你是俺的!”张飞见楚骓从自己额前越过,不由大为恼火,双手?势向楚骓的?滑如丝的马尾抓去,欲将楚骓拽住,不让其脱离自己的身边。
楚骓感觉到身后马尾传来巨大的拉扯力,全身剧痛无比,惊慌失措的楚骓,本能的后蹄向张飞踢去。
正在得意自己聪明之举的张飞,被楚骓那近在咫尺的马蹄,吓的脸色微变,连忙将手中的马尾松开,?势一个驴打滚向旁闪去。
楚骓见马尾上的力量消失,将神骏异常的马头,转向浑身沾满灰尘的张飞,马眼中传出阵阵人性化的冷笑,好似再说怎么样知道俺的厉害了吧,识相的给俺滚开!
张飞见状顿时双目喷火,一个鲤鱼打挺从新站立起来“小家伙你将俺激怒了,若是你现在乖乖的归?于俺,俺必定给你上好的照顾,若是你不是抬举,那么就别怪某家将你打个半死!”话到此处周身洋溢着阵阵的杀气,缓缓的向楚骓笼罩去。
楚骓感觉到那有如实质的杀气汗毛炸起,不住的向后退却,像是害怕张飞一般,眼中的嘲笑早已被深深的恐惧所取代。
“喝!”张飞见楚骓不肯归?大喝一声,如同人形暴龙一般大步流星的飞奔而去。
楚骓见状转身就跑
“哪里跑!”张飞脚下重重的踩在地上,发出一个急促的气爆声,如同离玄之箭一般,瞬间赶上楚骓,重重的跨坐在它的身上。
楚骓感觉到身上传来的重量,顿时焦躁不安,不断的鱼跃欲将张飞掀飞。
张飞不愧幽寒之地生活多年,从小善骑马赶猪,惊诧中双腿紧夹马肚疾速出手,将一只手紧紧抱住一旁的树身,一只手扼住马颈。
此时的马儿如箭般射出,不仅想将张飞摔下马背,而且是想致张飞于死地。
只可惜,张飞如胶似的贴于马背,又有柳树做了依托,力量增加了数倍,导致无法摆脱。
就这样,楚骓往前奔,张飞柳树做依托往回拉,两个开始了生死拉据战,生生的将棵成柳拉成弯弓,成了人们称谓的“歪脖子树”。
终于,在战场中又奔腾二里多的地方,楚骓发现张飞并无恶意,便腾空前蹄人性般无奈地停了下来,这一落不要紧,蹄下顿升泉眼,汩汩清水直冒。
张飞翻身下马,蹲伏于马前,双手掬水递于楚骓马嘴边。只见楚骓一声轻吟,低头饮之。
这就是至今人们传说的“马刨泉”也叫“霍清泉”,随后张飞来到泉水中,精心为乌骓洗涮毛皮,楚骓打着响鼻频频点头。
“真是不可多得的宝马,不知道那楚骓与那羌族送来的嘶风赤兔马比之如何?”董卓见到张飞细心照料的楚骓,不由的向胯下嘶风赤兔马望去,只见那嘶风赤兔马浑身似火、两眼有神、四蹄如盆、尾扫残云的烈火式飞马,一瞬不瞬的望向场中的楚骓。
正在被张飞精心擦拭的楚骓若有所感一般,一双灵动的双眼向嘶风赤兔马望去。
嘶风赤兔马见状不由打了一个响鼻,声音汝龙吟相似挑衅一般,楚骓方欲嘶鸣,只见嘶风赤兔马的身上的董卓如同一座肉山,伸出蒲扇般大小的手掌重重的在嘶风赤兔马身上轻怕“好了不要挑衅!”淡淡说道
嘶风赤兔马通灵一般黯然的垂下马首,远处的楚骓见状像是冠军一般将马首高举,向众人展示自己的神骏。
“哈哈翼德不愧是当世难得的虎将,正所谓宝马赠英雄,得此名马真是实至名归!”一旁的赵炫朗声笑道,四周众人纷纷附和。
“哈哈兄台过誉了,俺只不过是马上功夫好些吧了,经常与马打交道,深知马的习性,因此才会将楚骓驯服!”张飞闻言一脸得意的说道
“哼!”这时一记不合时宜的冷哼响起,众人皆是向那声源望去,只见丁原脸色铁青一片“诸位天色不早了,若是我等倒也不算什么,但是此时队伍当中还有当今陛下,想来宫中众人正在为陛下的安慰担心,我等以为这场闹剧耽误些时间,先如今张飞已将楚骓驯服,是不是应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