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痕先是没反应过来,眸光盯着她脖子上的丝绢时,这才回过神,顿时俊脸绷得紧紧的,脸色都黑了一层。
这女人,敢对他乱来!
他突然翻身,抱着她滚到床里,被子一扯,挺拔健硕的身躯将她压得严严实实,眸光垂在她上方瞪着她。用手摸了摸被她咬过的脖子,牙一紧,突然对着她红唇覆了下去。
“唔……”罗魅不满的挣扎起来。
南宫司痕才不会给她得胜的机会,一手紧搂着她身子,一手就去拉扯她的衣物。薄唇还从她红唇上一路往下——
直到罗魅在他身下轻轻颤抖,他才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然后不满的瞪着她,“还敢乱咬不?”
罗魅抓着他的手想从身下拉出来,耳根涨得通红,“你放手我就不咬!”
南宫司痕这才放开她裤腰,搂着她翻转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他眸中有着深深的yù_wàng,只不过想到她身子,他只能将这些yù_wàng暂时压一压。
“还疼么?”他沙哑的嗓音总算有了一丝温柔,抚着她脸颊来回摩擦。
“嗯。”那带着薄茧的手掌让罗魅有些发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南宫司痕另一只手突然摊在她眼前,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突然变出一只小瓶子,贴着她耳朵低声道,“我从御医那里讨来的,据说可以化瘀消肿。”
罗魅看着那宽口瓶子,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这就是你晚回来的理由?”
南宫司痕‘嗯’了声,“我知道昨夜让你委屈了,也知道要你自己调配药物多有不便,所以就去了躺御医院。”
罗魅撑起身子,将药瓶拿到手中,揭开木塞闻了闻,对他的不满也瞬间消了大半。想到什么,她突然问道,“你是如何开口的?”
南宫司痕挑眉,“你身子不适,我当然是如实相告。”
罗魅脸黑,突然在他手臂上拧了起来,“南宫司痕,你连这种事也对外宣扬?”这人不要脸就算了,还出去丢人,会不会太过分了?外人知道会如何想她?
南宫司痕捉住她的手,惩罚似的放在嘴里轻咬了一口,看着她不满的样子,不以为意的道,“这有何不可说的?就算外人知道,也是夸赞本王身强体健、有男儿雄风。”
“……”罗魅脸臭的险些变了形。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她怎么就遇到个这么不要脸的人!还男儿雄风,就他那些床技,她真不想再让他碰!
“来,先把药上了,免得你娘又说我不疼你。”南宫司痕突然从她手里夺过药瓶,趁她咬牙切齿的时候搂着她又翻身将她压住。
“你给我闪开……我自己来!”罗魅羞窘的抓住他的手腕,打死都不让他脱自己裤子。
看着她脸上罕见的红晕,南宫司痕也没同她生气,眼角瞥到身旁的被褥,突然拉过盖在彼此身上,甚至连头一起蒙在了被褥中。
“你不让我看,那我不看便是。可药总得上,否则再喊难受我可不管你。”被褥下传来的嗓音很认真、很严肃。
随着被褥的摇晃,一件件衣物被扔了出来,散落了满床。
伴随着的还有某魅抓狂的怒声——
“南宫司痕,你无耻!”
“变态,给我出去!”
“唔……”
房门外,听着里面亢奋的动静,罗淮秀都有些囧。真看不出来她乖宝也有这么奔放的一面……
站在她身后的丫鬟们,包括慧心慧意都低着头,脸颊到耳根都是红的。
看着食盘里的饭菜,罗淮秀打消了进去的念头,转身对她们道,“算了,我们先下去,别在这里打扰王爷王妃‘办事’。”顿了顿,她又看着慧心慧意,“你们先把饭菜送厨房里温着,顺便让人烧些热水备着。”
小丫鬟们一个个面红耳赤跟逃似的退下了。
罗淮秀也没在房门口久留,自己走到花园找了处石凳坐下,一边等着女儿女婿‘办完事’,一边谋算着自己的事来。
乖宝这里有南宫司痕护着,慧心慧意两个丫鬟也老实,她并不担心丁红芸能欺负乖宝,至于当家做主的事,她已经厚着脸皮替乖宝开口了,为显得不那么逼人,她还是会给丁红芸时间好好考虑。她若是有自知之明,那就应该自己把掌事权交出来,如果过段时日她都没一点反应,那就别怪她找她麻烦了!
今日,她为何会晚来,是因为出门后听说了薛府的事。本来吧,樊婉的事同她无关,可她就是这么八婆,听到别人说,就忍不住好奇的去打听。
樊婉已经被收监,但听说她据不承认自己买凶杀婆母,甚至在公堂上以死威胁那个杨万扬。尽管那刺客也如实招供了,可杨万扬也头痛,毕竟樊婉的身份还是太史夫人,看在薛家的份上不好对她动刑。因樊婉据不签字画押,杨万扬没法,只能把这事报到了刑部,希望刑部能解决。
监牢里的事她不清楚,也不好去打听太多,不过薛家的情况却被人传得沸沸扬扬。听说薛太夫人已经苏醒了,得知杀害自己的主谋是樊婉,当即就要儿子把樊婉休了。樊婉的那对儿女极力阻止,甚至在薛太夫人面前以死威胁——若是休了他们的娘,他们兄妹就离开薛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