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霍霍!
就在这当口,却突然传出阵前指挥官在暴骂某士兵:“噢……你个羊皮蠢货!”
原来这附近只有一只麻醉枪,而该名持麻醉枪的士兵在慌乱中不小心提前误击,放了个空偿。
“魔域天龙”发现了枪口有拳头一般粗的手枪,她因不知晓这是抓捕网枪而心惊:乖乖……这是什么乌鸦子武器?好生吓人撄!
“拼了!”
“魔域天龙”窜天!
心动则身动。
她用尽全身力量拼力纵身往高空一跳……恰似大鹏展翅。
“射击!”
“砰!砰!砰……”
五只抓捕网枪射出了捕捉网!
一时间,好像五只大章鱼似的的捕捉网扑向天空……
可惜……
这几只网枪的型号老旧,有效射程只有区区八米。
射出去的抓捕网在强弩之末已然距离目标还尚远。
阵前指挥官见状顿时气瘪而叹:“呃哦……猪猡!”
打空了!
“哇噢……”
士兵们被从天而降的鸟嘴面具人吓得跌身挤抱!
由于惧怕这个女间谍暴打安帮时所显露出来的恐怖力量,满是头盔的道路中央立刻闪出一个无人的圆圈落点。
面具人的脚刚触地又紧接着来了一个急纵,鸟嘴面具的铃铛碎响,她携带着薛燕窜上了对面的墙沿。
众士兵们想扑向前捕捉,可是自己避让时后倾的重心还未调整回来,只能望影兴叹。
“开火!”
“哒哒哒……哒哒哒……”
人影再闪,已是不见!
m军士兵一阵气馁,因为此形如一体的二人已经冲出了封锁线。
“快追!”
后知后觉的士兵们蜂拥绕街冲刺,可是为时已晚。在夜幕下,武装直升飞机也派不上用场,抓捕行动暂时宣告失败。
薛燕在颠簸中悄然苏醒,并在孟赢溪的身后低声咳嗽。
妖精欣喜万分!
她寻了条僻静巷子收住脚步,重新整理携带伤者的方式,为其考虑将她改为舒服一些的正常背姿。
孟赢溪随后问:“终于醒了,你没事吧?”
“好像是中了橡皮子弹,应该没太大的事,只是头疼头晕得厉害。”
“橡皮子弹……”
妖精可算明白了其中的蹊跷,“难怪没伤口。”
薛燕在其耳边弱声问:“你刚才是在夹着我跑吗?”
“当然!答应要带你出来我就不能食言,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对你置之不理,万幸……我们已经冲出了包围圈。”
“哦……辛苦你了。”
孟赢溪为寻歇脚之地发问:“你住哪里?我带你回去!”
薛燕费劲地抬了抬眼皮子观察目前所在的方位,因为视物模糊,费了些时间。
稍后她提气道……
“大街上有监控,咱们走冷僻小道。”
“你先沿着这条巷子往前直走,到第二个岔口右转……”
在薛燕的指引下,半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到达了薛燕在城郊的隐蔽住所……
这是一座在屋子外面堆满了杂七杂八日杂百货而貌似仓库的独舍院落。
进屋后,无需光亮照明的孟赢溪处于安全考虑没有开灯,直接把薛燕小心放到床上,她人醒是醒了但依然昏沉无力。
妖精关心地询问:“我看你的情况不太好,可是要回避警察就不能去医院,你有没有私下认识的医生?”
“算不上严重……不用医治,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薛燕的呼吸重而长,似乎很痛苦却又咬牙坚持着。
妖精自知不可能再回邵家,因为床是双人床,这地方也很安全,她准备夜里就在薛燕的旁边休息。
孟赢溪摘下面具看着简陋的屋顶,缓缓吐气。
她道:“那好吧!有需要就叫我,外面不安全,今晚我也只能暂时留在你这里了,咱们相依为命吧。”
面纱之下的薛燕略有笑色,“行,你就留下。”
“想不到此前还打打杀杀,拼得你死我活的两人现在却同处一室,我们亦敌亦友,真可谓是标准的与虎同穴,同床异梦。”
妖精笑颜打趣完毕,温声道:“我去帮你倒杯水……”
薛燕很快便被扶起。
她接过水杯小喝了几口,这位职业杀手的思绪起伏不定。
躺下后她闭眼想了一下,带着乞求的口吻开口道:“王寒冰,我有一事相求,还希望你不计前嫌。”
“说吧,还绕什么弯子。”
“你能否考虑适当地传授我一些武功的习练之法?比如轻功。”
“传授武功……呵呵,你这伤病患者好有闲情,不好好养身却尽是胡思乱想。”
孟赢溪很意外薛燕如此武痴,她一个伤病之人居然还有这心思。
为了打消对方的念头,她就着眼下的事实直言相告:“我自己连半点武功都不会,怎么教人?还轻功呢……”
她的话换来对方的一声似乎被戏弄的苦笑长叹。
“薛燕,我的话别说是你一人不信,我就算是跑到最热闹的大街上吆喝它一整天也不会有人信,包括八十岁的老者和三岁的小孩。”
妖精知道薛燕对自己的话不屑一顾,质疑到了骨子里,如果不耍点心机,她始终会报以怨恨。
于是孟赢溪补充道:“想想也是,一个既可以胸口碎大石,又可以飞檐走壁,然后还能刀枪不入的人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功夫,搞不好还会被强制塞进疯人院里去颐养天年。”
床上的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