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我就放心了!”
“婚筵这事还真说不好,因为我在外面执行特殊任务。”
“妈,长话短说,有件特别紧急的事我要告诉你和爸,你可要听仔细了。”
“嗯,我这次的任务很特殊很特殊!怎么个特殊法呢……”
“要是有人告诉你们我牺牲了,你们可千万别相信啊!”
“就算是我们领导亲自登门来告诉你,你们也千万千万不要信,因为我的假牺牲也是任务之一。”
“什么任务?这个是高度机密,我真不能说。”
“妈,情况紧急,我必须得挂了,我们这边马上要出发。”
“你们多保重身体,再见!”
话筒还在手上,叉簧一动,电话又在冰冷而又颤动的手指下开始重新拨号……
“喂……岷弟。”
“别担心,我很好!没有受伤,毫发无损。”
“我应该快回来了……但是这个也说不准,因为我被任命在外面执行另一项特殊任务。”
“放心,我会尽量在婚期前赶回来。”
“岷弟,有件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诉你,千万要听仔细了!”
“我这次的任务很特殊很特殊!特殊至要是有人告诉你我牺牲了,你可千万不要相信!”
“就算是我们领导亲自抬着骨灰盒来告诉你,你也千万千万不能信!因为我的假牺牲也是任务之一。”
“什么任务?你的问题没答案,高度机密我不能说。”
“岷弟,情况紧急,我要挂了,代我向爸妈问好,拜拜。”
方见还想说什么,可是电话里尽是嘟嘟声,那边已经挂断。
他很聪明,却有些地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世上有什么样的特殊任务需要一名警察去装死?即便需诈死对敌就行,为什么要针对自己的亲人?
满头雾水的方见特别想回拨过去问个明白,临了还是忍住了。
他明白:既然妻子不愿意说,可能确实有她难以启齿的机密忌讳,问了也白问。
武赢天在听完她的电话后煞是暗暗谢天谢地了一番!
“她”万万没想到在这段合体的时间中记忆竟然被共享,而没有偏颇留存,它能分别深深烙在自己与对方的脑海中是再好不过的喜事。
妖精无比心悦:“过往的种种担忧不复存在!我苦心经营一场,总算没有残害了这位姑娘。李珮瑶非但不会失心发疯,而且她还会过得很好,很好。”
李珮瑶对着散发着莫名香气的心灵感应之处问:“流星,我刚才这样,可以了么?”
空灵之音:“还遗漏了一人,葫芦蜂。”
“哦,明白。
话筒依旧在手上,叉簧一动,电话又开始重新拨号……
武赢天的耳朵辨出有人进了院落!
电话已拨通,但李珮瑶还未来得及说话!
空灵之音忽然道:“房子主人回来了,你快躲到柜子后面!”
“啪”
电话被原样放回去。
身处千里之外的何伟拿着电话自言自语:“喂……喂……搞什么名堂?挂了!嗯……居然还是边疆战区的区号。”
果然是屋子主人回来了,她刚才是去邻居家串门。
“吱……”
这个中年妇女进屋后关了门就往里屋走。
“嘀嘀嘀嘀……”
细微而有规律的声音持续潜入妖耳。
妖精依靠听力知道这里有供自己显身的东西,“她”寻声扫眼寻去,见到一个杂物盒,里面果然有块电子手表。
盒子里的一把锥子与电子手表双双凭空浮起,锥子撬了手表后盖,“妖域魂香”怕碰到电池显身吓人,又取了一小片塑料胶带包好。
做完顺手牵羊之事,也该走了。
于是藏身于柜子之后的人听到一声空穴来香风的耳语招呼:“快走。”
“吱……”
房门自动打开。
“谁呀?”
身处内屋的房子主人听到了异响,当即问话。
“没人……这门怎么自己开了?我记得我锁了门呀……怪事!莫非我这岁数就开始老糊涂了?唉……”
中年妇女叨着话出来看,然后又重新关了门。
私闯民宅的李珮瑶警官既慌神又漫无目的地奔跑在村子里。
一阵阵凌冽的寒风袭来……因几番磨难而身体弱极的她顿感天旋地转,一头扑通栽倒于农户门口。
暗中陪伴其左右的武赢天大惊!
“她”连忙伸手去探,结果发现身主四肢冰冷,可额头却滚烫。妖耳提示有两位村民出门来了,于是“她”避让一旁拭目以待。
“呃……吓我一跳!”
“地上咋会有个人?”
“女娃子……谁呀这是?”
“人没死,还有气……这个陌生的女娃子怎么会晕倒在这里,别是谁家的远房亲戚?”
“哎哟……她的头好烫!救人要紧,大侄子,你有手机,先打乡上医院的电话,这女娃子衣服太单薄,我进屋去拿件棉袄来给人盖上。”
“……”
其他村民闻声出来。
他们一道将病重的陌生女子安置进温暖的屋内等候医院的救护车,热心的村民出手相救令妖精十分感动,暗暗湿润了眼眶。
不长时间后,库斯拉甫乡卫生院的救护车鸣笛来到了村子。
既来历不明又莫名其妙地病倒在此的女娃子很快就被医生带走去治疗,闻讯而来的村支书还亲自上车陪同以便了解情况。
武赢天没有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