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刚想着要出口帮着穆旭尧解释一下,却听莘以墨对着穆理一挥手,声音清冷淡漠到了极致:
“去,把门打开,就这么大大开着。”
穆理瞟了一眼身边的两只,见他们都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一时间有些犹豫。
莘以墨哪里发现不了他的小动作,眼睛一眯,眼中流露出危险的光芒:
“很好,果然是图个新鲜的,根本就不被你放在眼里,也指挥不动你穆二少。”
在穆家,穆旭尧是同辈中的老大,所以穆理叫他大哥,而穆理这个堂弟,则是穆二少。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听到人说穆少的时候,大家就都知道说的是穆旭尧了,因为穆理只是穆家二少。
h市能称穆少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穆旭尧!
此时的穆理背后莫名的一寒,莘以墨这样盛气凌人的时候很少,她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淡笑着,云淡风轻,好似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动怒,可现在她这样子,真让他有种是在面对自家老子的感觉。
他也是识趣的,赶紧起身去开门。
那门一开,穆理顿觉到耳边生风,随风而至的,是一个物体擦着他的耳朵,在他还没能辨别出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听见‘哗啦’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整个过道里响起。
一瓶威士忌在对面猛然炸开,玻璃渣子随着碎裂的声音四射开来,金色的酒水从碎裂的瓶里流淌出来,乳白色的地砖上很快就淌了一大滩,看上去就像是那家的孩子在地上……一般。
而这个酒瓶仿佛计算过的一般,正正好好落在了单传娟的脚下,让的她身旁跟着的几个跟班全猛的尖叫出声。
这个酒瓶,就以一种嚣张的、令人瞩目、暴烈的姿态,穿过了那那开着的门,越过穆理的耳侧,轰然的碎裂单婵娟的脚边,像是一种挑衅。
莘以墨虽然习惯了修身养性,但看看她身边围绕的都是些人,也该知道她的脾气绝对不小。
如果听到了这样的话,她还忍着憋着,那她就不是莘以墨了。
“好好好,真棒!”帕查拍着手叫道。
“这准头,没谁了。”蓝鹰道。
只有穆理看着那滩酒渍,顾不得心疼那好酒,他此时心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那一瓶酒就像是浇到了他的心上,让他一阵的发凉。
说来也巧,单婵娟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的修身衣裤,那威士忌原本浅淡的颜色此刻溅到了她的裤脚上,痕迹十分明显。
不过她倒是没有像身旁的那样的人尖叫,显得淡定了很多。
低头看了眼自己裤脚上显目的水迹,眉头轻轻一皱,顺着酒瓶到来的方向看去,入目是穆理那穆里那张熟悉的脸,心头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顺着往里面看去,屋子里的灯光打的挺亮堂的,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她绝不会看错的脸。
莘以墨这个女人,她已经对着她的照片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绝不会认错!
也就是这样,她才突然觉得,裤脚上的痕迹是如此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