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水下庞大的压力,这两年来,陈千洛的武功和内力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而体质也变强了许多,再不似三年前那般孱弱。
陈千洛如今的剑法不但修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身内功更是凭着水下的磨练,生生的打通了任脉的诸大穴道,如今正在向着督脉冲击,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二流高手了。如果再能打通督脉诸穴,就能够一跃成为江湖一流,若是能够再进一步,贯通任督内力融洽,沟通了小周天,便可进入江湖绝顶高手之列。
能够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内,就突破到江湖二流的水准,虽然是靠了水潭下的压力这样的外力相助,却不能抹杀陈千洛的勤奋修练。
实力大进之下,陈千洛也有了充足的信心。
“伍沧海,哼啍……”由水潭里一跃而出,陈千洛目视青城方向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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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后山深处,两个头缠白色巾布,身着青色束衣的正运使轻功,飞快的在林子里穿行,当先的一个身形瘦弱有如猿猴的少年,谄笑道:“伍师兄,小弟前两日便在这片山上见到了一只花狐貂,只是那畜生灵怪得很,小弟实在捉它不着。不过相信有伍师兄亲自出手,这只花狐貂必是手到擒来,到时献给师傅也是大功一件。”
如今过了三年,身形更加粗壮,皮肤也变得更黑更丑的伍沧龙,哈哈笑道:“师傅最近身体不适,早就听说花狐貂此物的精血有疗养内伤之效,若是为兄能将这只花狐貂捉到献给了师傅,到时必不会忘了刘师弟你这份人情。”
这三年来因为长青子身体不好,又一心教导未来要继承青城道统的嫡传弟子余沧海武功,精力不济下自然也就忽略了其他几个亲传弟子。这也就致,这几年里伍沧龙的武功进境缓慢。
伍沧龙也是有着雄心报复的人,在他看来,自己的武功德性和在师弟中的威望都是不差,虽不如嫡传大师兄余沧海,但也不弱于其他几个师兄弟,哪怕是不能做上掌门之位,怎也要混个长老才行,若是比其他同门师弟还不如,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
伍沧龙不甘心就这么默默的沦为配角,于是便想方要设法获得师傅长青子的重视。恰巧他近日在翻阅师门典藉时,偶然得了一个养气补身,治疗内伤的秘法,而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份主材,便是生长在老山中的花狐貂的精血。
为了拍师傅的马屁,能够多得一些青城派的精妙招式以护身,伍沧龙自是对此事重视非常。而这个和他关系相近的刘师弟,虽然武功不算太好,但为人却是八面玲珑,打探消息更是一把行家好手,没用多长时间,便打听到在这青城山深处,便有花狐貂的踪迹。于是今天一早,伍沧龙便和刘师弟一起进山,准备猎捕花狐貂。
见伍沧龙很是高兴,刘师弟赶忙奉承道:“师兄实在客气了,小弟初入山门时便是受到伍师兄的照顾,师兄待我便如亲生兄弟一般,小弟也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自是要全心全意为师兄着想……。”
“哈哈,果然是我的好师弟。”伍沧龙得意的大笑出声。
转眼两人便转过了一片山头,眼看着前面转过一片林道就要进入大山里面时,突然由那山道旁的竹林里猛得射出无数削尖的犀利竹杆,便如漫天飞射的箭矢,向两人疾射过来。
“不好,有埋伏。”伍沧龙的武功要照那刘师弟强出许多,感觉到了危险,第一时间便拨剑出手,将身前舞的是泼雨不进。那些飞射过来的竹杆还没等射到,便被他给尽数劈折砍断。
那刘师弟的武功要比他差了许多,一见那满天如蝗虫般射来的细密竹杆,早就吓破了胆子,哪里敢去迎对,怪叫一声向后便退。只是没等他退出多远,身后突有一阵凉风袭来,这位姓刘的师弟武功虽然不高,但到也练武多年,习武练身自有反应,急忙回身便是一拳捣出。
就在这回身出拳一偏头的工夫,刘师弟隐约看到有一个黑巾蒙面人,只是一闪便鬼魅般由面前消失。这次却是没等刘师弟反应过来,后脑突得一痛,下一刻,刘师弟以然在重击下失去了意识,摔倒在地。
伍沧海这边刚刚将那飞射的竹箭拨挡开去,身后便听得一声重响,急回头看去,却见和自己同行的师弟以然栽倒在地,生死未赴。
“你是何人,为何偷袭我们?”伍沧海虽然行事狂妄,却并不莽撞,要知道刘师弟的武功可是不弱,这黑巾蒙面人竟能够在倾刻之间便将其击倒,只是这份实力,就绝不弱于自己,甚至可能还要更强。
戴着黑巾的陈千洛微微一笑,她可是来报仇的,自然不会和伍沧海穷蘑菇。像那种大反派一样,占据了绝对上风后,不但不给人致命一击,反到像个娘们似得唠唠叨叨开嘴炮,最后被主角爆种掀翻的蠢事,陈千洛可不会干。
脚下一滑,踩着青城步法,陈千洛只是转了几转,便突入到伍沧龙面前,一招青城十九式的递杀剑便直刺出去。
“你是青城派的人?”伍沧龙眼瞳一缩,眼前这人黑巾蒙面显然是不想被自己认出,看来平时必是见过,而其所使的青城剑法更是精纯快速,比起自己的剑法更要快上三分。一般的青城弟子绝不会有这般实力,难道这人会是青城内门的精英弟子。
伍沧龙的性格可不怎样,骄横狂傲,在青城派内也不知得罪了不少同门。伍沧龙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