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解决问题的关键之后,想要拿到或制造对贝尔摩德有利的关键性证据是非常简单的事,至少对琴酒来说,这根本没难度。

何况那个私家侦探似乎对自己的能力颇有自信,压根没想到一个国际女星的背后会牵扯到一个可怕的组织。当琴酒破门而入时,他正在家里数钞票呢——怕艾妮薇的支票无法兑现,这家伙拿到支票之后就立刻找了家银行把支票全兑成了现金,还买了张去国外的机票。

这下可好,人赃并获。

琴酒几乎不用费什么工夫就把事情搞定了,主要也是因为那个侦探太怂,还不等琴酒严刑拷打就自己把什么都招了,以至于这个过程让人没有半点成就感,感觉电影里侦探与罪犯的斗智斗勇离普通人的生活太遥远了。

琴酒打了个电话,那位私家侦探就转移到了另外一个人手上,由那个人出面解决贝尔摩德的问题。

深水利夏没有与电话中的那个人直接接触过,甚至根本没看到对方的长相,也不清楚对方的代号,只是在套伏特加的话时听说是个律师。

被套话的伏特加对深水利夏压根不设防,可惜正当深水利夏问起那律师的时,不巧被琴酒撞破,于是伏特加就被他大哥的那张冷脸给吓跑了。

问到一半的深水利夏也只好尴尬笑笑,试图把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贝尔摩德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快的话几天,慢的话几个星期。”琴酒答道。

“哦,所以你最晚几个星期就要走了?”

琴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舍不得?”

“不,我觉得你留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深水利夏并没有和对方打情骂的念头,认真猜测道,“还是说,其实你只是负责收集证据,最后都交给那个律师来做?”

“怎么,你不希望我留下?”琴酒的目光深沉了几分。

深水利夏眨了眨眼,“这不是你还有正事要忙吗,我就是想也留不住你啊!”

“哦?”琴酒盯着深水利夏的脸看。

深水利夏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干咳一声,“你们那边最近要有大动作了不是吗,贝尔摩德就是因为不想掺和进去,所以才找了个机会把自己关在监狱里。连那个女人都不想碰的事,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搞不好和你们主要研究的几个项目有关……”说到这里,深水利夏觑了一眼琴酒,发现对方脸色不善就立刻说,“所以我就不问这么多啦,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反正等黑衣组织出手了,总有办法顺着蛛丝马迹推测他们的意图,更别说还有那么多志愿者在组织后头追查。

琴酒冷哼一声,伸手掐了一下深水利夏的脸,“你猜对了。”

“猜对了还能有奖励不成?”深水利夏奇怪道,“你不想着杀人灭口就很不错了。”

顺势将手搭在深水利夏的腰上,琴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倾身贴着深水利夏的耳朵说,“我确实想杀人灭口,不过在你答应之前,也确实有个奖励要给你。”

说着也不等深水利夏反应,手臂一用力,本来就没多重的少年就被他提起扛在了肩上,轻车熟路地走进路边一个门洞,踏上狭窄黑暗的楼梯。

“琴……琴酒,你要带我去哪儿?”视野乍然天旋地转,又变得黑暗,深水利夏难免会有些紧张。不过除了些许紧张外倒没别的了,深水利夏能感受到从琴酒身上散发出来的很淡的愉悦,以一个内敛的杀手而言,能捕捉到这点愉悦已经挺不容易了,这说明琴酒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凶神恶煞。

静谧的楼梯道只有皮鞋轻轻踩踏的声音,步履不急不缓,直到三楼才停下。

琴酒一手扛着深水利夏,另一手伸进风衣的口袋里掏钥匙,没多久就开了门,关门之后又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摸到开关。

顿时,深水利夏的视野又充满了光明。

“这是……什么地方?”深水利夏有些警惕地站在房间门口,扭动脑袋去看四周,这才发现这是间极其普通的房子,从窗帘上的花边到茶几上的多肉小盆栽,扑面而来的小清新气息与面前一身煞气的男人格格不入。

“我还要在这里留几天,总要有个落脚点。”琴酒从厨房端出两杯水,一杯放到了深水利夏面前,嗤笑了下,“难道你以为这几天我们就睡在车上?”

这倒是深水利夏从没想过的问题,琴酒为了任务满世界的跑,住酒店显然不是个好选择,因为大多数的酒店不论正规还是不正规,都会安装摄像头,监控保安也罢,敲诈勒索也罢,这些视频稍不留心都会被诸如fbi、cia或者日本公安得到,从而想方设法的破坏组织的行动。

除非是深水利夏这次拍戏时去的那个海边小镇,落后又不富庶,连个像样的酒店都没有,只能住没有监控设施的小旅馆。这种小旅馆通常是家族企业,一楼公用,二楼住客,三楼就是主人家自己的房子,租房之外,还有路边摊小饭馆的生意。

然而像琴酒这样的人是很少会在这样的小破镇子久留的,越是大型城市犯罪率就越高,他们这些犯罪分子也就越活跃。没事的时候琴酒也不会来这种地方看风景。

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深水利夏干脆端起杯子喝水,刚喝了一口,他就有些意外,“茶?”好像还是绿茶。

“可以降暑。”琴酒看了深水利夏一眼。

现在正是暑假,一年当中天气最热的月份,茶叶确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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