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翼轩看着已经快支撑不了的马匹停了下来,准备去抢一匹马回来继续赶路。(..)
这个时候暗一将一个消息纸条递给自家主子,这个纸条上面写的不过是每日主母在王府里的状况,哪怕每次传来的消息都是一样的,但主子还是看的很认真,但今日暗一发现主子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如何?”鬼一驱马来到风翼轩的身边,经过十日的赶路,鬼一整个人都狼狈不已,那身上穿着的白色衣袍也是灰尘遍布,但大家此时都没有任何感觉。
鬼四虽然没有如同鬼一一样将焦急放在了脸上,但眼底的焦灼却是掩饰不了的,鬼四趁着风翼轩停下的关头喝了口水,这么多日他们几乎都没有休息过,若不是他们自身武功比较高,怕早就倒下了。
这是风翼轩这么多日第一次开口,声音低沉暗哑但充斥着一股开心“暗二已经拿到了天仙草!”哪怕风翼轩将所有事情都安排的很好,但事关念念的安危风翼轩的心里还是一直担心着,他可以算到花休宜会帮忙,但也知道花休宜如今从花国皇上那里拿到天仙草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所以风翼轩这么多日都在担忧着,如今他心口的郁气终于散了些,现在就只差七彩雪莲了。
“出发!”风翼轩从一个客栈里随手抢了一匹良驹立刻就出发了,如今他们离雪峰已经很近了。身后的鬼一等人虽然已经快支持不下去了,但每个人都没有任何怨言的跟着风翼轩立刻启程,若是慢了点他们就跟不上风翼轩了。
风翼轩此时此刻赶起路来就是不要命的架势,但他也是一个人,哪怕他的武功再怎么高强,心性再怎么坚韧也会疲累,但风翼轩感觉到自己似乎累的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风翼轩就会拿起腰迹的荷包看一眼,这么多日的赶路已经让风翼轩整个人都显的十分狼狈,因为洁癖而平常总是干净的衣服也是灰尘遍布,但和那布满灰尘的衣服相比,风翼轩腰迹的荷包却是十分干净,干净的纤尘不染。
“念念,等我!”风翼轩一手抚摸着荷包,一手拿着僵绳驱马快速往雪峰赶去…
而此时的花国太子府,花休宜将天仙草交给暗二过后,整个人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倒了下去,太子府的众人都大惊,一时之间太子府已经乱成了一团,不论是侍卫还是丫鬟都瑟瑟发抖的跪在太子府的院落里,毕竟若是太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暗卫阿木迅速的找来了御医前来为太子医治,整个太子府也被太子的自己人给控制了起来,生怕会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这样就会让太子成为了被动的一方。
“御医,太子的身体如何了?”花休宜身边的暗卫阿木十分着急的看着御医,这个太子府也许也只有这些暗卫是真心关心着花休宜了,这些人是从一开始就跟随太子的人,他们知道太子内心的痛苦。
“太子的身体只是受了些重伤,若是好好的养伤就好,这段日子千万不要再忙碌了!”御医将注意的事情告诉了阿木过后,便去开方子熬药去了,毕竟那里面躺着的可是太子。
“咳咳…”花休宜突然咳嗽了几声,阿木立刻将花休宜给扶了起来,焦急的看着脸色白的不正常的主子,十分不解的问道“太子?究竟是谁伤了太子?”太子的武功不可以说天下无敌手,但若是想伤到太子的人还是很少的,而且太子平常为人处事很是谨慎所以很少受伤,突然阿木想到那个暗二,难道和冥王有关系?
“无碍!”花休宜起身,他没有想到天仙草竟然被隐藏的那样深,哪怕自己在皇宫里长大也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可以找到,而且在偷天仙草的时候还被发现,所以才会被伤到了。
花休宜来到书桌前,然后问道“冥王的暗卫可回去了?”他在这几日偷取天仙草的时候脑海中想的都是那个淡然的女子,想起那日他们一起掉下陷阱,那几日的并肩作战,花休宜曾经在这太子府感觉到的只是厌恶和孤寂,但如今因为有了那短短几日的回忆,花休宜觉得人生似乎温暖了许多,若是自己这一生唯一能感受到温暖的人都离开了,这个世间或许就真的无趣了。
“是的!一刻都没有耽搁就离开了太子府!”阿木虽然知道此次冥王的暗卫来找太子肯定是有着什么事情,但他只是一个暗卫并没有立场去问什么,太子做事一向有分寸,但是除了面对那个冥王的未婚妻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太子太过于不同,那个时候的太子充满了温度但同样也暴露了危险。
“派一些人暗中保护冥王的暗卫,一直到他进入冥王府!”花休宜命令道,天仙草有多难得他很清楚,就像这么多年花国那么多皇亲国戚出事但从未看皇上拿出天仙草就知道,如今此事虽然隐秘但未保安全还是小心点的好。
“是!”阿木此刻已经很清楚主子的伤怕是真的和冥王有关系,或许和那个冥王的未婚妻有着关系,但阿木很清楚这些事情主子自有决断,他身为暗卫不应该去猜度这些事情。
“我受伤的事情不许任何外人知道,那个御医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太子府里安插的奸细这次都给本太子一次性的给血洗了,本太子要和父皇来一场较量了!”花休宜捂着自己的胸口笑的越发邪肆…
风翼轩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最北方的雪峰,雪峰绵绵长长,仿佛还流溢着袅袅的颤音。天幕下的银峰雪色莹蓝,绒布冰川玻璃样透明。巍峨的雪山插入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