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歌诧异于皇上的问题,满朝文武,他谁都不问竟然来问她?
“若是没有好计策,那你就只能处死了。”皇上抽回审慎的眸光,踱步回到了桌前,语气冷然。
李芷歌凝眉,盈盈抬头,静静地望向前方。前方悬挂着轩辕王朝的地形图,泱泱大国,却也极是难掌管。
皇上的身侧书架上陈列着几瓶御酒,本是为了御寒,但是如今他却为自己斟满了,仰头便是一杯,似乎有无限的愁肠需要用这烈酒浇灌。
贴身服侍的太监宫女不免心中狐疑,皇上向来谨慎,就算是饮酒也只是浅尝辄止,但是今时今日却是格外的反常。
“南方洪灾遍野,北方干旱成灾,来年只怕是颗粒无收啊!到时候民不聊生……”皇上手中执着酒杯,犀利的眸光凝注在杯中酒液上,薄唇上扬,看似在笑,唇角,却隐含一丝肃杀的冷峭。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与大臣们商讨,却也是莫衷一是。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南方多河流湖泊,面对洪涝灾害,若是一味的防堵,只能是治标不治本。而北方恰逢干旱,皇上或许可以派人开凿沟渠,南水北调,以解南涝北旱的困局。”李芷歌沉思片刻,盈盈抬眸,冷静地说道。
“这期间流民必定四起,皇上可以派人将他们征兵入伍负责开凿沟渠,这样一方面可以加快开凿速度另一方也可以安抚民心,防止暴动。”
皇上闻言,猛然从座位上起身,大步走到李芷歌面前,低首凝视着她,眸中,竟然流露着脉脉深情。
李芷歌不禁向后悄悄退了两步,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此刻眼前的这个高大男子气息混乱,胸膛起起伏伏,甚是让人捉摸不透。
“皇上以为如何?”李芷歌轻声问,莫名地惴惴不安。
皇上深邃的眸光一接触李芷歌清丽的眼波,眸光顿时深了几分,他移开眸光,沉声道:“好!非常好!就按你说的办!”一双大手却在背后紧捏着手中明黄色的龙袍,蠢蠢欲动。
室内的烛光有些盛,笼着他高大的身子,使他看上去挺拔如神,只是眸中的寒意和沉郁令人极不舒服。
李芷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刹那间,皇上忽然伸手,将一把匕首架在李芷歌脖颈上,微微一用力,用刀挑起了她精致玲珑的下巴。冷硬的金属质感让李芷歌心中一阵发寒,但更寒冷的是皇上的一双黑眸。
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如果要杀,刚才在金銮殿上他可以直接将她拖出去斩立决?
李芷歌感觉到他身上暗藏着的内力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个男人实在太高深莫测了,而且他的身份较为特殊。还是以静制动最为妥当。
突然感觉到一股大力将她狠狠摔倒,这情形好像是他要杀了她一般。李芷歌一双玉手已然握住了腰间的软剑,寒芒已然在她的心底闪烁起来。
只是还不等李芷歌拔出宝剑,皇上的另一只手,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点住了她的穴道。
冰冷的匕首从她脖颈上一路下滑,彻骨的寒意在胸前蔓延开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外衫已经被齐齐划开。胸前那绣着芙蓉出水的肚兜露了出来,白皙如雪堆玉砌的香肩也展露无遗。
李芷歌的脑中,有一瞬的空白。
随即片刻,他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她看到他眸中的迅速膨胀的*。心底莫名地一阵恐惧攫取在心头……
“灵儿……”她听到他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紧接着,被匕首割坏的外衫从她身上飞开,他又动作极其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衫裙。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是那样狂乱和激烈。很显然,他也是有些紧张的,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攻城略地般的入侵,他的双唇辗转吸吮,轻车熟路地在她的颈脖间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
李芷歌浑身不可遏止的颤抖,是羞恼也是气愤。
一向冷傲的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凌辱?
若是在现代,她非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
只是如今,却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难道,今日……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温柔地大手抚摸着李芷歌绝色倾城的容颜,指腹带着丝丝柔情,眸中更是藏着层层迷雾,喃喃开口:“我说过要娶你为妻,做朕的皇后。”随即滚烫的唇再次落在了李芷歌迷人的香肩之上,辗转,缠绵,透着丝丝的寒意。
李芷歌被点了穴道,她却不能挣扎,不能抵抗,不能呼救,她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轩辕佑宸白衣飘飘的身影。
轩辕佑宸,你在哪里?
救我!
突然,动作停顿。
李芷歌的心口一阵发凉。
“灵儿,你知道这些年朕有多么想念你吗?”皇上的手温柔似水地拂过了李芷歌柔顺的青丝,轻嗅着属于她独有的清香,一双犀利的黑眸早就化作了一池春水。
李芷歌怒瞪着眼前这个变态的皇帝,如果她的眼神可以变成一把利剑的话,早就已经将他碎尸万段了。
清楚地看到李芷歌眸中对他的不屑和厌恶,他的心底掀起一阵剧痛。终于缓缓从她身上起来,长臂勾着她的腰,和她贴的紧紧的,“灵儿,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朕吗?朕的爱不比他少,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
突然,他解开了李芷歌的穴道,转而欲将她拥入怀中,却不料被李芷歌一个抽身逃脱了他的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