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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黔叔自然早早就在寨府门口守候,元小子去报信后,他立即通知轮值的寨丁看守寨门。作为一名贺哈西(类似于古代军制的五十夫长),他自然不会呆头呆脑的和个木桩一样,继续往寨楼上一杵。
因此,在打开寨门后,他立即十分恭谨地将骑士请入寨内。
阿黔叔指着北方道:“大人,沿着这条路一路向北,就是寨府了。不过,这里离寨府路途颇远,还是待我牵了马为您引路。”从总寨而来,又骑着马,那身份地位想来不会低于一名贺怀(相当于校尉),阿黔叔自问对方还是当得起他这一声大人的。
“去吧。”骑士微微点头。
在沐族,有族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方可骑马,但也有例外,那就是,当寨兵在行使信使或者传讯职责时,可骑乘马匹。
这并不奇怪,在山外,虽然发展日新月异,有各种不可思议的通讯手段,但沐族,限于地域,依旧落后原始。你不能指望一个人依靠双腿就能快捷地传递信息,这不现实。
而天剑寨,虽说是一个寨子,但内部面积、规划,不亚于一座小城,如果你将它想象成一个小小的村落,那你就大错特错。而寨府位于中心,离寨门就有十余里。
所以,寨楼附近建有马厩,目的,就是遇到紧急或特殊情况,又或者来人贵客时,寨楼能够向寨府迅速传递消息、引荐和带路。但这些,是天寨独有的待遇。
来到马厩,看着马厩中孤零零的一匹啃食着马料的黑鬃马。阿黔叔不由苦笑,这是一座五马规模的马厩,一直由他分管,但现在这里只有孤零零的一匹马。
曾几何时,这里五马争嘶,热潮非凡,寨兵们每日都争抢着到这里为马刷洗喂食。男人爱马,自然是期望得到他首肯,骑着马儿在山里兜上一圈,也好体验一把族中贵族的待遇。对此,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若干年过去,他从壮年到了暮年,马儿也一批批的老死,而随着天剑寨没落,总寨配送的马匹逐年递减,到如今,这一座马厩也就只剩下这么一颗独苗。
“何时才能重现过去的辉煌呢?”想起年轻时骑着快马传讯时,沿途少女兴奋的尖叫时,阿黔叔嘴角微微上翘,不由开心地笑了。但很快又默然,是啊,如果哪天他们这一脉被迫迁徙出天剑寨,那他恐怕这一辈子与马都无缘了吧。
阿黔叔熟练的从一边的马柜中取出鞍鞯、马镫等马件,又熟练地将它们为马穿戴,这马是好马,这鞍也是好鞍,马匹少了,但品质不会有丝毫降低,这就是总寨为天寨的配置,只可惜,如果,哪一天……
“驾。”阿黔叔不再多想,熟稔的扳鞍上马,口中一声轻咤,飞一般冲出了马厩。
“大人,请随我来。”
“啪……啪……”随着两声清脆的鞭响,两道骑着快马的声影,很快绝尘而去。
寨首在接近寨府的时候,不由放缓了脚步,以他的眼力,早在极远处,就看到了寨府门前守候的阿黔叔。如果再以之前的速度行走,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他暂时还不想在这些普通人面前展露太多不凡。至于元小子,那是他的关门弟子,自然不在此例。
“大人,您来了。”当寨首来到寨府门前,阿黔叔立即上前躬身,左手握拳抚胸,行沐族下位者见上位者之尊卑礼仪。“那位大人,现在就在中厅,已经着人好生招待。”阿黔叔依旧低着头,礼节上不敢有丝毫僭越。
“嗯,你做的很好。”寨首难得嘉奖了一句。显然对阿黔叔遇事灵活处置的做法颇为赞赏。在过去,不乏有些榆木脑袋,凡事无论大小,无论轻重缓急都要先禀报再处置。但这一来一回间,却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
“你抬起头来,不必拘谨。”寨首上下打量了阿黔叔一眼,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叫做黔旻吧?”
黔旻道:“大人好记性,正是小人。”
“呵呵,你做贺哈西也有十数年了吧。”寨首微微一笑道:“我看你做事老成,又不失灵活,这么多年来,倒也兢兢业业,就擢你为贺怀,如何?
“什么?大人?”黔旻心中一震,一时间难以置信。
其实,也难怪黔旻失态。什么是贺怀?这是近似于校尉的一个职位。校尉,在中原,自古以来,也相当于一个中阶军官,地位不低。而在沐族,贺怀同样如此,甚至每一个贺怀都要登记入册。
而一登记入册,意味着什么?在沐族族人中,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这个说法叫做封妻荫子。
因为一旦成为贺怀,就等于入了整个沐族的统治阶层,独立于各寨之外,也就是说,寨落的兴衰已经对他毫无影响。就算现在的天剑寨一脉在竞争中淘汰,以至被迫迁徙,但和他也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他今后只隶属于寨府,而寨府隶属于总寨,无论日后哪个新兴的寨落入主天剑寨,他和他的家族都可以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直到他死去,沐族收回贺怀称号。
当然,要说封妻荫子还是夸张了,毕竟贺怀依旧是统治阶层中最不入流的阶层,不过,在一段时期内庇佑家族却是足够。
“你没有听错,从现在起,你就是天剑寨府的贺怀。不过……”寨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