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老家伙,在书凡婚礼上,要不是判官解围,差一点就被他杀了。
可是恨归恨,这个人或者说鬼是妖,实力却是高深莫测的,从那一双冒着缕缕寒气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来。
安澜向我问道:“大小姐,你要找的那个人就在这个大房间里吗?”
我点了点头道:“嗯。可能就在这里。”
他嘘了一口气道:“大小姐,现在,我在外面拖住这个貌似很牛逼的家伙,你进去寻找,如果找到了固然好,找不到的话,三分钟以内,也要出来。
这个不是普通的鬼怪,我顶多能支撑三分钟。
三分钟以内,我能确保咱们三人全身而退,超出了这个时间,恐怕这里就是咱们的葬身之地了。”
显然,他也瞧了出来,这个纳兰琼英,绝对是个相当难缠的狠角色。
“好,安澜,两分钟之后,无论找不找的到,我一定出来!”
此时,那小道士沐云帆对我说道:“苏姑娘。你可以以进去六分钟,安澜安哥可以抵挡三分钟,我也可以抵挡三分钟。”
安澜带着一些轻蔑的语气问道:“小老弟,你能抵挡三分钟?我咋有些不相信呢?”
小道士随后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一叠五颜六色的符纸,“安哥,我虽然实力不及你,但是,把师叔所带的这些符纸全部都拿来了,用这些符纸的力量……”
还没等小道士说完,纳兰琼英率先发难了!
他身子并未动,只是张开大嘴,从口中猛地吹出了一口凛冽的寒气!
也许,在他看来,对付我们这些人,根本不必出手,吹一口气就绰绰有余了!
安澜急急说道:“大小姐!你快去!”
我从摩托车上一跃而起,跳到了旁边,顺势打了一个滚,站了起来。
于此同时,安澜将身后的那如旗帜一般的黄色大袍子扯了下来。向前一推,口中掐决。
当日,在对付那个附在我体内的豹猫邪灵的时候,他就用的是这个袍子。上面用朱砂写着一个大大的符箓。
此时,这黄袍遮天盖地般的与纳兰琼英吹出的那口寒凉之气就对冲而上了。
本来软绵绵的袍子,竟然被冻成了一块薄薄的坚冰!坠落在地。
我无瑕观战,急速的向喜堂之中冲了进去。
纳兰琼英见状,猛地朝我喷了一口寒气!
瞬间化为无数锋利冰刀,向我扎来。
安澜口中掐诀,双指一点那被冻成了冰片的袍子,“破!”
黄袍朱光闪烁,“砰”的一声爆响,刹那间将覆盖之冰震碎,急速的拦在了我的背后,将那些冰刀尽数截住。
我也趁机冲进了喜堂,背上也有两三点针扎一样的痛感,原来是有几只冰刀穿破了锦袍,锥在了我的身上,虽然速度大减。但是那种寒意确实透骨的,背上像是结了一层薄冰。
想追赶我,安澜从身上掏出两面八卦镜,念动口诀。祭了出去,金光四射,漫天的八卦图形结成一张巨网,罩向了纳兰琼英,阻住了他的脚步。
安澜挑着浓眉吹了一声流氓哨,“老小子,爷爷还没玩够呢!”
我冲到喜堂之中,见有两三个女鬼在此徘徊。不过都没什么道行,和空气差不多。
来到洞房之前,“砰砰砰”的敲了几下,“书凡书凡!你在里面吗?”
见里面没动静。我向后退了两步,而后加速跑,飞起一脚,“咚”的一下。把这两扇木门给踹飞了。
窜了进去,四下里一扫,只见书凡赤裸着身子趴在床铺上,身下那亢龙还大喇喇的垂在床边。
我登时就怒了,心里骂道:“你说为老娘求蛊毒解药,原来是来这里fēng_liú快活!”
我上去直接把被窝一掀,却不见那小娇娘纳兰嫣的身影。
按理说,她应该在这里呀。
我有些纳闷,莫非是累了,还是出去小解什么的了。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可恶的冥夫一定是和那个小妮子睡了!!
艹你大爷的,老娘锤死你!
我拎起这个虚情假意的冥夫,“啪啪啪”的就是三个响亮的大耳刮子,老娘平时脾气还算温柔,可是这时也忍不住火山爆发了,你这叫什么玩意!
我在古墓那里受罪。你却在这里暖度春宵,非得打醒你这个负心人不可!
见这可恶的冥夫不醒,我真想朝他那大喇喇的东西踹上一脚,但想想还是别吧。哎,舍不得,那可是命根子。
但是也要扇醒他!
可是就在想扇第四个耳光的时候,忽而发觉有些不太对劲。
刚才一时情急。实在是太冲动了,没仔细看。
书凡虽然紧闭着双目,可是眼角满是泪水,痕迹深深,应该是流了很多很多。
江河泛滥一般。
咦,这是嘛意思,亲热还流泪?!
传说中的喜极而泣吗??
又不太像啊,而且现在仍旧一滴一滴的向外涌着,吧嗒吧嗒的沿着脸颊滑落在地。
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难道是被我的大耳刮子扇的太痛了,也不至于呀。
真是想不通。
但是也不能继续留着他在这里和那小妮子纳兰嫣同眠共枕的温存了,当即把散落在地上的一件大红喜袍给他披在身上。
而后抱着他往肩上一扛,就冲出了洞房,这尼玛的和洞房抢亲差不多。
可是大家抢的都是新娘。
古往今来,抢新郎的也就我苏婉独一份了吧。
冲出喜堂,只见安澜与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