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既然书凡说在子时在坟地相见,那就子时在坟地相见,这没的说。
其实,这几天我过的非常难受,甚至一度想不活了,去阴间找书凡,但是我是个挺惜命的人,假如书凡在的话,我有勇气为他挡上一剑,不顾自己生死。
可是,现在真的要活生生的殉情的话,我还是挺怕的。
好吧,我承认,自己或许还是不够爱他,抑或。自己是个怕死的胆小鬼。
但是,现在能知道书凡的消息了,我那是欣喜异常!
而且,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没有叫上任何人。
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就来到了郊区目的这里。此时,已经快是快秋末了,夜风也很是寒凉,我披着一件黑色的貂皮衣,仍旧觉得有些冻脸。
而且身上也有些隐隐发寒,只有不断的踱着步子搓着双手来保持身体的热量。
这块墓地。其实我以前来过,就是那回抓鬼来的地方,抓住了一个红衣女鬼,后来又来了许多男鬼,差点把我玷污了,还好柳儿急中生智,救了我一命。
现在想起柳儿,心中还是隐隐作痛,判官那时说八月十五可以去救柳儿,其实时间都过了,那天在青云山后山,我问我黑白两鬼差,他们说现在根本接近不了奈何桥。
而且他们也通过一些关系打听了一下,说八月十五那天,那株大柳树也没发芽长出枝条,不知道是判官估计错了呢,还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真的没办法,希望如果再能碰到判官的话,问个详细吧,其实,我很怀疑,那个棕发帅哥就是判官。他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
但此事,如若他自己不说,没人能够求证。
在墓地外围我徘徊着,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难道今天真的会见到书凡吗?
我仍旧有一些怀疑,但我敢肯定,那张字条却一定是书凡的笔记。
等到镜墨出现的时候,一切便真想大白了。
月冷星稀,乌鸦鸣啭。
墓地之中,渐渐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白茫茫的,在那雾气之中,似乎还有许多鬼魂在翩翩舞动,让人看起来有些淡淡的抵触。
忽而有个人拉了拉我的衣服角,“姐姐。”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有孩子在这里吗?
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叫我姐姐的小女孩是个鬼。
如果在以前,我绝对会撒腿就跑,但是现在,几只鬼在我面前。已经司空见惯了。
回头一看,又仔细辨别了一下,好像应该是个人诶。
这小姑娘长得还挺水灵的,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七八岁吧。很可爱。
不过身上的衣服好像很破旧了,洗的都掉了颜色。
我俯下身子,弯眸浅笑道:“小妹妹,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还在这里玩呀?”
她指了指远处道:“我奶奶说,最近梦见爷爷给她托梦了,说没钱花,让她烧点纸钱。”
我向远处一望,果不其然,有个老婆婆,蹲在地上,她的跟前还有一堆黑色纸灰。
“小妹妹,那你奶奶为什么这么晚才来烧纸呀?”
小姑娘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一个冰冰凉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惊得我身子一转,险些没摔倒,还好被这个说话的人快速的揽住了腰身,此时我俩的姿势。就是那种跳探戈舞的一个十分常见的姿势,男的一手搂这女孩的小蛮腰,女孩身子与地面成四十五度角,四目凝望,看起来还挺浪漫的。
此人正是镜墨。
他此时穿着一身红色休闲西装,粉色衬衫,上部的扣子甩着三两颗未系上,好像是刚参加完什么paty聚会之类的。
我急忙站了起来,哪知道他直接往怀里一抱,而且深深的吻在了我的粉嫩小唇上,我想挣脱,他居然越吻越紧了。
而且还有把小舌伸进我银牙贝齿中的趋势,我猛然大力的推开他。
擦了擦嘴角,有一股淡淡的葡萄酒香味,显然,他应该是刚才喝过酒。
我向后退了四五步,与他保持开一定的距离,而后略带警觉道:“镜墨,你究竟想做什么?还有你送我的那张字条是怎么回事?”
他勾了勾嘴角,牵唇一笑,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嗯,和你接吻的滋味真的很舒服,那小唇就像是葡萄般柔滑。”
我此时已经隐隐有些不太高兴了,心里暗道:你这也太霸道了,就算想追求我的话,也得慢慢来吧,你这第一次“约会”就强吻我算什么意思?再说了,要不是书凡的那张字条,我也未必会答应与你来这里见面的。
“镜墨,我再问你一次,那张字条到底是哪来的?”
他仍旧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耸了耸肩,张开双臂道:“我知道,写那张字条的是你喜欢的人,可是他已经死了,现在,跟了我可好,我有钱,有相貌,有身材。是个高富帅。跟了我不比跟着一个鬼好,况且,他已经死了呀。”
我柳眉微微蹙起,语气也冰冷了一些,“镜墨,你如果不说出那字条是如何来的,我就不奉陪了。哼!”
“苏婉,你真的还那么思念那个去了阴间的鬼魂吗?”他反问道。
“这个用不着你管!”
他眨了眨黑色的眸子,弯着性感的嘴角讪笑道:“苏婉,你想知道那个字条从哪里来的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大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