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我口鼻的那块手帕似乎是带有某种迷幻药,刚到车中,双眼便迷离起来,而后昏了过去,恍惚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好像是那个金发女子。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应该是在一个地下室之中,我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架上,捆的紧紧的。
在我面前,只站着那金发女郎一个人。她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剪刀,在我面前晃了晃去。
显然,这是要刑讯逼供的节奏。
果不其然,她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和华男是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朋友,普通朋友。”
“华男现在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在那所废弃医院里,我们分开了,而后便一直没见面。”
她淡淡一笑,摆弄着那把闪亮的小剪刀道:“这是给人做手术的,现在呢,我就要给你做一些手术。”
说着,她那双眼睛就上下打量着我,而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胸前,“嗯,这里太大了吧,弄小一点。”
我急忙说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她盯着我道:“犯法?难道你挟持了华男,就没犯法么?你现在要是说出华男的下落,我不会伤害你的,否则,今天,你就要在这地下室中惨痛的死去!”
看来,她是铁定认为我伤害了棕发帅哥。
“他在阴间,被阴间冥河的一个妖精抓去了!”
这女子迟愣了几秒,忽而哼笑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在阴间,被阴间的妖精抓去了,我看就是被你这狐狸精抓去了!你去死吧!”
说着,举着剪刀就朝我的胸前的那团柔软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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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阴间,书凡将我送过那鬼门关之后,身上的灵力几乎也全部耗光了,被那些个夜叉五花大绑,而后乘船送回了阴司的羁押处。
这阴司羁押处的领导正是那个牛头。
阴司职位,有牛头马面,他们也是鬼差,不过比普通鬼差要高级一些,也就是说,是鬼差中的领导。
这个阴司羁押处的头目就是牛头。
这些个夜叉把书凡推推搡搡的押进了大堂之后,一个夜叉一拱手,向着牛头禀报道:“启奏牛大,此人乃阴司羁押处的犯人,趁着放风时间,带着一个人硬闯阴阳交界处的鬼门关,现在,那人已经被放走,此事,牛大看如何处置?”
其实,看守阴阳两界鬼门关的夜叉,与这阴司羁押处属于不同系统。
现在,这陈书凡是阴司羁押处的犯人,携人硬闯鬼门关,夜叉们是来这里讨说法来了,也就是,此次事件,得让牛头给个交待。
牛头气的勃然大怒,双目圆睁,怒视着下面站着的书凡,猛的一拍惊堂木。“陈书凡,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带人硬闯阴阳交界处的鬼门关,你可知罪!”
书凡一阵朗笑,而后恭恭敬敬的说道:“我知罪。”
牛头气冲冲道:“你可知道,硬闯鬼门关。是何惩罚?”
书凡淡淡道:“不知道,不过人已经放跑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牛头大喝道:“好你个陈书凡,看来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府中的刑法都让你尝一遍,想必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来人啊,让他招供画押,而后带入十八层地狱,而后,受尽酷刑!”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领头的夜叉走了上来,而后对着牛头道:“牛大,这么处罚是不是重了点呀?”
牛头有些不理解,耸着一双麻绳般的粗眉纳闷道:“夜叉,此话是何意呀?这陈书凡,硬闯鬼门关,私自放走阳间之人。这么处罚,不算重啊,合情合理。”
夜叉再次靠近了一点,而后低声向牛头说道:“牛大,你看啊,这人呢,都已经放跑了,我此次来呢,就是想对您说,以后对犯人的看管要严一点,我看,此事最好别上报了吧。”
牛头是阴司的老油条了。转了转眼珠,当然会意。
要是陈书凡认罪画押,这事就得上报,而后不管是阴司羁押处,还是阴阳二界鬼门关的当值人员,轻则挨一顿批评教育。重则就可能以玩忽职守罪给撸去职位,然后判刑处理,要是此事别宣扬了,对双方都好。
牛头岂能不知其中厉害,刚才,他之所以那么做,是以为这夜叉一定要他公事公办呢,不敢懈怠,但是现在一看只是讨个正中其下怀,转而对书凡道:“陈书凡,念你是初犯。现在呢,夜叉又为你求情,就饶过你一这回,不过,以后再也不允许到冥河上泛舟放风了!来人啊,将他押进大牢!”
书凡因犯得罪太大了。反而阴差阳错的躲过了一次严重惩处!
真是世事无常。
当然了,在阳间的苏婉,并不知晓,现在,担心的不得了,以为自己心爱的冥夫正在受着何种非人的酷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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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这个地下室之中,这个金发女郎持着剪刀就要扎我的大mī_mī。
我也吓的炸毛了,这要是扎住,那还了得。
情急之下,我拼命扭动着身子。
此时,竟然发出一股爆发力,砰的一声,将这个十字架给硬生生的折断了,这金发女子一惊,我一转身子,“咚”的一下,用十字架的木头将这女子掀翻在地。
而后,背着这十字架冲上了这地下室。
因为双手还被紧紧的绑在上面。
这不知道是哪个小区,逃出地下室之后,那些个绑架我的男人又冲了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