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书凡体内的这些精气太过于霸道了,我的身子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尤其是小腹处感觉到一股灼烧似的疼痛,就像是身体里被点了一把火。
可是附在我身上的那个邪物却浑然不觉,他当然不觉了,他现在只是把我的身体当做一个器皿而已。一个收集精气的容器,来供他自己修炼。
至于我本体的状况,难受不难受,痛不痛,他根本不太在意,只是不叫我丢了性命便可,保持住一个生命体特征。
我感觉小腹里气息激荡,越来越鼓,似乎都要涨破了,好像一个怀胎十月的产妇。
正在这当口。只觉得身后一阵疾风旋转而来,而且伴随着一声厉啸:“休伤我家少主!”
阴气飒飒,来者不善。
我身子迅速一闪,闪电般的跃出去了十多米。
手中的书凡也被抛到了一旁。
此时,只见一个红衣女鬼,夹杂着呼啸的阴风,落在了瘫倒在地的陈书凡身旁。
看到此女鬼,我心中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鬼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在藏在云锦别墅里的那个女鬼南歌!
想当初,安澜骑着摩托车,把这女鬼引入青云山后山的困魔大阵,我还差点丧命在她手下,幸好偶然之下,御使青云剑。将其刺伤。
她不是被困在青云山后山的大阵里面了吗?此时怎么出来了?
莫非楚师姐解开了那困魔大阵?还是出现了什么难以抵御的状况?
如果大阵真的被解开,那么可怕的陈宁是否已经出来了!?
还有,最最重要的是,我那真冥夫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系列的问号在我头脑里闪过,不过,此时都没有答案。
这女鬼南歌,抱着倒地的陈书凡。看到自己的少主这个样子,不由得滴下了几颗眼泪,心疼的喊了句,“少主,你醒醒啊!”
可是后者,早就陷入了深度昏迷,其身上的能力已经被胭脂红上的特殊法咒所禁锢。
而且,我吸食了那么多精气,已经让他大伤元气,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的。
这女鬼看向我。目光中恨意滔天,本来。她在以前就口口声声的说要杀了我这个纯阴女子,现在,看我伤了她家少主,那更是火冒三丈,样子狰狞可怖!
额头上青筋暴露,两根青黑色的獠牙呲在嘴外,真是愤怒到了极点,三尸神暴跳,五脏府生烟!
恨不得马上将我碎尸万段!
二话不说,张开那铁钩般的大手朝我就扑将而来。
我冷冷一笑,并未退却,而是向前一冲,打出一掌黑气!
这黑气形状,如同放大了的蝌蚪一般,急速的击在了这女鬼胸前,将其打的倒飞而退。
身子足足飘出去了两丈多远才勉强停下,气喘不止,捂着胸口重重的咳嗽了好几声。
一招即败北!
我就有些纳闷了,按理说她不应该这么菜啊,尽管附在我身体内的这个怪物能力很强,但这个女鬼的实力也不算差。
想当初,和安澜搏斗时,她那也是相当凶悍的,巨石一拍即碎,草木一斩立断。好似一个地狱的罗刹。
而现在,脸色苍白,看来身子很弱,我琢磨了一下,八成是被青云剑所伤,现在伤口也未恢复。
毕竟那青云剑,乃道家的宝贝,力量当然非比寻常,鬼物挨了一剑,重则当场毙命,轻则也得伤筋动骨。
这女鬼南歌,眼神怪异的看着我,似乎想不通,为何我的能力变得如此强悍,她当然不知道,在我体内此时附着了一个邪物。
她忽而又凄厉的大吼了一声,冲将上来,双臂如蒲扇一样,旋出一阵阴寒之气,我向后一跃,轻而易举的躲过。
哪知道她这是虚晃一招,实则想救走书凡。
扭身一抱地上的少主,就想飞走。
可是,我体内的那个东西怎么会轻易放走这么好的一个精气之源呢,双腿猛地向下一蹲,好似一个蛤蟆,这个姿势很嚣张霸道,双腿微微外阔,浑身黑气鼓荡。鸟协以巴。
只听得“嗤”的一声,我这新衣服的裤裆瞬间撕裂。
而后嗖的一下跃了起来,如一发炮弹,翻滚着射向女鬼。
这女鬼,本来刚才就不是这邪物的对手,此时怀里又抱着一个书凡,当然飞的更慢了。
被我拽住其双脚,猛地一抡,“砰”的一声,撞在树上,喷出一口鲜血,怀中的陈书凡也被震了出去。
邪物看着重伤的她冷笑道:“女鬼,刚才你说这小子是你家少主,我倒想听听,是什么洞府的少主?”
女鬼啐了一口吐沫,“呸,今日我就算死了,也不让你伤害我家少主!”
看来这女鬼还真是一片耿耿忠心,也不失为这个少主手下的一个赤胆心腹。
邪物十分不屑的哼道:“一个区区女鬼,也想与本座抗衡,简直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说罢,单手旋出一掌黑气,这团黑气,上下翻腾,直扑女鬼额头,这女鬼自知今天可能活不了了,转而扭头对书凡说了句,“少主,咱们来生再见,南歌先去也!”
就在这个当口,忽而一阵狮吼般的轰鸣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黑色彩虹从天空中划过,还伴随着一阵罗宾汉似的啸声,不是安澜还有谁?
果不其然,是安澜,此时这小子,居然还穿着一件黄色披风。
他本来的标准行头是军钩皮靴,一身牛仔,现在居然又套了一件披风,还是黄色的,把自己打扮的有些不伦不类。
不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