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dàng_fù晦气,谁粘谁倒霉,要不是非得用她研磨这阴阳砚台,我才懒得搭理她呢。”
判官这话虽说是想为我解围,但是也太伤人了吧,千人艹,万人骑,这词用的,真是精辟至极。
一个超级yín_jiàn少妇的形象跃然纸上了。
这污蔑之语要是传出去,估计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纳兰琼英沉思一念,冷若寒冰的表情转而舒展了开来,呵呵一笑,“要不是判官一语点醒,我险些犯了忌讳,杀了这dàng_fù,确实脏了我的手,险些冲动之下犯了大错,污浊之气还不得粘在身上一辈子。”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这骚婊子,胆子也不小,居然敢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判官道:“这大哥就不明白了吧,我估计这妞子已经被男人玩傻了。”
纳兰琼英哈哈一笑,“兄弟颇有见地。”转而再次回到了椅子上,盘旋在我头上的那三把明晃晃的煞气匕首也消失不见了。
判官转而拉着我的手,拽到了桌子前,那两鬼也随着我的身子。
这两鬼,由于已经被陈宁隐去身子,所以,即使连判官,也好像没见到他们。
此时,陈宁对那两鬼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见机行事,别漏出马脚,先让我研墨。
转而,一个鬼拿着我的手,抓住那个白色的研墨棒。
其余之鬼,都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各自嗷嗷叫好,还弥漫在非常喜庆的氛围之中。
而只有我和陈宁是局内人,感受着这不断变化的云波诡谲、杀机四伏的气氛。
随后,陈宁又招上一鬼,我们一人一鬼,分别攥着一白一黑两根研墨棒,开始缓慢的研磨这砚台之中鲜红的液体玄霜墨锭。
喜堂之内,虽说表面上是其乐融融,但估计是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