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我知道与她在一起可能触怒爹娘和哥哥,但倘若真的是天命所归呢……姐姐知我所求不过有一人相伴……为何不给我一个机会?”

司马皱了眉头,给她擦眼泪道:“你是我看着长大,怎会忍心伤你?”顿了顿,抿着嘴角想吐露实情,又怕她性子毛糙惹出祸端,只好压抑道:“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你真的不能听信谣言,和她有瓜葛。她不过暂时失忆,若想起从前的事未必对你倾心,早知如此不若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是金枝玉叶,想来天下男修都趋之若鹜,姻缘定会更好。”

承兰挡开她的手,哭着道:“你们口口声声为我好,不过都是管教的借口。你和我爹娘也一样,只会讲些冠冕的道理,从不理会我的心。”言罢起身哭着跑出去。

司马想追,又见叶季晨伤重,只得在她身侧为她护法。

如此过得三刻,她忽而听见外间一声鸟叫,心念一动知是翠羽的声音,连日修行未曾归家,不知衣凝怎么样了,虽然以式神传书叫她莫要担心,毕竟二人夫妻恩爱,想来衣凝日夜煎熬。听闻青鸟鸣叫,司马传音道:“翠羽是你在院子外的结界旁吗?”

那小鸟也传音道:“我依你吩咐,将自在宗的小师妹引来,她现在门外等候见你和天枫。你快来引她。”

原是那日天枫初醒,吩咐司马通知自在宗诸人,司马见她伤势未愈没有立即找人前来打扰,这几日不断派式神与衣凝联系说与情况,衣凝定是算到时候差不多了,才派小鸟去引自在宗人前来。

司马起身去院中开门,但见是自在宗那叫天玲的小姑娘,翠羽好久不见主人,扇着翅膀叽叽喳喳从天玲肩膀上飞上司马肩膀,司马见她亲昵,伸手摸她翅膀,对她道:“我已经好了,不要担心。”

天玲见她和这鸟亲热,却顾不得多想,只道是司马养的灵宠一类,大早上在门外叫唤,还带了一张字条吩咐她过来。她抓着字条瞧着司马道:“大师姐怎么样了?”日前她被黄巾力士带回,哭了好几日,见那雷劫惊天动地怕是师姐凶多吉少,自在宗内乌云罩顶,人人心情阴郁,索性有一个式神来传音,师姐正在这里养伤,让过几日来瞧。

“天枫伤势好些了,你来瞧瞧,待她醒了,我们带她一起回自在宗。”司马见她来得正是时候,早点把天枫弄回去,以免出了岔子。

天玲早有此意,随她进房,见沈天枫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不由擦起眼泪,在她床边道:“都怪那承兰害你,你替她遭罪。此番好了,我们再不许你出自在峰,你若不在,我们师门可如何是好……”

她年岁虽小却颇为懂事,沈天枫不在家的时候多是她来做主,那几个师兄弟游手好闲习惯,都是没什么大主意的人,她哭得可怜,司马静楠才掏出手巾递给她安慰道:“天枫过了危险期,如今脉象平稳,恢复不过是时间问题。小师妹不要担心。”

天玲叹口气,幽幽看着司马道:“司马师姐是她好友,我自是信你

。若无你照料,她也很难熬过来。”顿了顿,再看看沈天枫,心中放心不下道:“也不知师姐是怎么了,自游历归来,数次遭遇劫难,虽都逢凶化吉,但也叫我好生放心不下……只盼她将来能好。”

司马心中难过,摸了她的头道:“天枫是好人,不会出事的。”

天玲点点头,擦了眼泪,想起那日罚仙台上与沈天枫对话,那阴风阵阵的环境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不由道:“那日罚仙台上,我已是难过了一回,师姐平日大大咧咧,头顶炸雷也不怪怨别人,还只顾唠叨……”顿了顿忽而想起一事,看着司马道:“师姐当日叫我一定传话与你,说便是你强如二郎神,她未必就会输你。唉,现在伤成这样,再别想着和谁争强好胜,好好待在门内是要紧。”

这话没头没尾,听来有些古怪。

天枫并非争强好胜之人,缘何天雷阵里要传这句话……

司马静楠皱了眉头,言谈间又见床上那人悠悠转醒,叶季晨见是小师妹突然在床边,喜的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摸她的头发道:“这几日在家可曾听话,功课都做了吗?他们几个有没有好好修行?”

她神色温和,所言都是功课,天玲有万千话想跟她说,自己揉着眼睛擦眼泪凶巴巴道:“都是你整日往外跑,害我们提心吊胆,哪儿有心思修行。你现下好了,以后不许到处乱跑惹祸,承兰指不定要怎么害你呢!”

“住嘴!”叶季晨变了脸色,咳了一声。

她归来后极少发火,普一冷脸,吓人一跳,便闻叶季晨严肃口气道:“平日如何教导与你,身为自在宗弟子怎能这样说话。”顿了顿,一幅严师神色道:“我之行事向来自有道理,轮不到你来管教。我数日不归,你们便失了礼数,也不好好修行,待我回去定要好生责罚。李家师妹连日照顾我伤势,怎能称害?你怎可以胡言乱语。”

“我……我知错……”天玲被她说的吓的睁大眼睛,见她如此严肃,宛如从前时候,不由挺直脊背点头称是,又稀里糊涂看着司马静楠,心中只道,怎滴被雷劈一道,又转性回去,又和过去一样天天只知道罚人。

叶季晨见她服软,嗯了一声,才对司马道:“在下管教同门不利,让师姐见笑,待回去必然严加看管,不丢了自在宗的门风。”

翠羽蹲在司马肩头,翅膀蹭蹭主人道:“天枫吃了火药桶了吗?怎么突然变


状态提示:第84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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