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张元奇来的那天起,我就没遇到什么好事情。先是医院送来中蛊的病人,然后我好心帮忙却被人下蛊。报了仇吧,又得千里迢迢跑来云南解蛊,还得被放血。想一想,之前二三十年的经历,都没这几天离谱。
而其中让我疑惑的事情也有几件,例如老男人被张元奇用蛊毒融了眼睛和舌头前,那一脸迷惑的样子。他说不认识我,意思就是没对我下过蛊?当然,坏人的话,是不能信的。他能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毒手,对我又有什么不能?之所以说不认识,更可能是装傻充愣。
另外,张元奇在与蛊有关的事情上,一直表现的非常专业。那他怎么会忘记可以利用毛蛊来寻找下蛊的人?不过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谁能没个忘事的时候?
这些疑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并没有被当成正经事看待。我唯一想弄清楚的是,张元奇说的放血到底怎么放。身为医生,我很清楚没有完善医疗设施的情况下,大量失血会造成何种后果。张元奇当时说的那么有自信,我不好意思细细过问,可事关身家性命,我躺在床上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必须得问清楚。
如此想到了半夜,好不容易才迷糊的快要睡着。耳边,忽然想起细微的呢喃声。那声音如柔软的绒毛,扰的人浑身发痒。我睁开眼睛,察觉声音是从外面传来。可惜屋子连个窗户都没有,也看不出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使得我又产生一个疑问,难道屋子里不安窗户,就是为了防止别人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