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夜眼帘颤了颤,她虽不懂玉,但是看玉质晶莹剔透,无一丝瑕疵,便知是好玉,最重要的,竟然是双蝶的形状。
她见过的玉佩不少,通常反面是一片式,正面上有图案,而这枚就是双蝶的造型,无论正面、反面、侧面看,就是栩栩如生的两只蝶。
这两只蝶让她不禁想起在江南时,他给她买的那枚发簪,还有后来在成衣局他给她剪绘的那件衣袍,都是双蝶的。
只不过,这两只蝶的形状跟那不同,或许是因为那两样都是送给她,而这块玉佩是送给六六的缘故,这两只蝶丝毫不带女气,反倒是带着锋芒,一看便是男孩持有的东西。
“你当真是有心了,”抬眸,她由衷道,“很漂亮,很精致,我很喜欢,六六肯定也会喜欢,谢谢。”
男人弯唇,双手落在她的肩上,“做什么跟我说谢谢?六六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郁墨夜笑,没有做声,将玉佩攥在手心,拦腰将他抱住。
其实这段时间,她还一直在想呢,六六都快两个月了,他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也不是爱慕虚荣,只是,通常情况下,稍稍有点家底的人家,生了孩子,父亲也都会送个什么东西给孩子做为信物,何况是他。
男人便顺势也将她拥住,忽然吸吸鼻子,在她身上嗅嗅。
“怎么了?”郁墨夜疑惑。
“你身上做六六身上的味道。”
“六六身上什么味道?”郁墨夜还是没懂。
男人低头,薄唇贴上她的耳廓,暧昧吐出两字:“奶香。”
郁墨夜汗,红着脸将他推开,嗔道:“无.耻。”
男人笑:“无齿的是六六,我的牙齿齐着呢,”边说,边指了指她胸前,“很多吗?”
什么?
郁墨夜怔了怔,垂眸看去,当胸前的两团濡湿印入眼底,她瞳孔一敛,再次汗颜。
夜里六六没吃她的,早早就被奶娘带去睡了,她多得都溢出来了,竟也没有发觉。
她今夜穿的是青蓝色的寝衣,两团濡湿特别明显,然后,又正好一左一右那个位置,真是,真是……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通透。
幸亏是在家里,如果在外面,她一个男儿身,搞出这种状况来,那真是要闹大笑话了。
睨着她娇憨的模样,男人眸色转暗,伸手捉了她的腕,将她拉到桌边坐下,然后拾起桌上的一个空杯盏,递给她。
“做什么?”
男人挑眉:“帮你挤出来啊,难道你让它这样溢一.夜?”边说,边动手解她领口的盘扣。
郁墨夜无语。
“那也是我自己来呀。”将他的手按住,郁墨夜的脸涨得通红。
“没事,我非常乐意效劳。”
“别……我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以前嘴都用过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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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府
庞淼轻轻阖着眼睛,她清晰地感觉到床榻往下一沉,男人掀被进来,她依旧动也没动,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直到身边的人躺了下来,许久没了动静,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这样了,只记得,似乎她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他醒着,她就装睡着,等他睡着,她才醒着。
不然,两个人躺在一张床榻之上,盖着同一张被子,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都睁着眼睛,又没有话讲,那场面会很尴尬。
曾经,她以为他不碰她,是因为身体的问题,近日她发现,不是。
她自小体寒,一入秋就睡不暖,以前冬日,都是让婢女海蓝跟她一起睡,帮她暖脚。
自从嫁给郁临旋后,因为两人微妙的关系,她睡觉都很谨慎,夜里翻身都很少,经常平躺着睡下去,早上醒来还是那个姿势。
可能近来天气越来越冷,她睡着以后,就本能地找热源,几次偎向身侧的男人,通常她都会当即醒来,连忙回到自己的位子。
可是,昨日清晨,她实在睡得沉,就直接将脚翘在了他的身上,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翘的地方,赫然是男人的那里。
她又羞又惊,吓得不轻,所幸男人当时也睡得沉,她连忙轻轻将脚拿开。但是,她震惊地发现,他是硬的。
很硬,那里鼓得老高,所以她很清晰、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今日白日里,她偷偷去了医馆,她不好意思直接问,就胡诌了一个,她问大夫,她丈夫早上的时候,人是睡着的,什么都没做,那里却是硬得厉害,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大夫听完就喷了,说,看你既然说自己的丈夫,也应该不是未经人事之人,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
大夫告诉她,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那样,那叫晨.勃。
大夫还告诉她,既然她的丈夫硬得厉害,说明她的丈夫很健康啊,让她不用担心,那是正常,不是病。
她的丈夫很健康,很正常,没有病?
听到这个消息,她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最终还是难过的,很难过。
他说过,是他的问题,可是,明明身体没有问题,所以,是心的问题吗?
他的心里有人,那人不是她?那为何要主动提出赐婚?
又或者是心里面有那方面的障碍?
这般想着,她忽然生出一种冲动,想试一试。
这么久,因为那可怜的自尊在作祟,面对他的寡淡,她也从未主动,因为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