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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滴血,是的只有一滴血从匕首的边缘凝聚,就在血滴要滴落的时候,穿着黑衣披风的男人,却伸出了另一只手,那只手,手中拿着一只透明的瓶子,那一滴落下的血滴,正好落到了瓶子里面。

匕首毫不犹豫的拔出,伤口却诡异的没有任何血液留出,男人挥了挥手,被接了血的女孩往旁边走去,然后静静的站定,她的头垂着,看不清是何表情。

就这样,十个女孩,一一被这般对待着,胸口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窟窿,除了之前从匕首透出的那一滴猩红的发黑的血滴,却没有一滴血留出。

诡异而令人惊颤。

是个女孩,男人收集了十滴血液,分别装在十个瓶子里面。

当最后一个女孩的血液被装进瓶子里,男人的身影从原地消失,而同时空中有什么极快的飞掠,准确无误的飞进了,不知何时已经抬头微微张嘴的十个女孩子嘴里。

只听细小的咕噜一声,那东西被女孩子们咽下,昏暗的光线下,那婴儿拳头的伤口,瞬间恢复如初,而不能看见的地方,那身体里面破了一个窟窿的心脏,也完好如初。

东西吃下去了,女孩子们一个个转身,抬起脚步,顺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家里走去。

一个个女孩子到了各自的家门口,熟练的打开了院门,走了进去。

“玉梅,你这孩子,这么大的雨,你这是跑哪儿去了,怎么出去还不打雨伞,哎哟,你这孩子,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儿?”

这样一句担心的孩子的话,不仅仅是在叫玉梅的女孩子家,其他九个女孩,皆在不同的时间上演,可是把一家子人给担心的,一个个怒其不争,你说这大雨的天,又没有什么事干,好端端跑出去做什么,最主要的是家里又不是没有雨伞,出个门怎么还不带雨伞呢。

还有,那胸口上破了一个口子的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身上没有伤口,那可就是不单单是担心,而是惊恐了。

“诶,娘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吓我一跳,我这不是出去的时候太着急了,忘记大雨伞了嘛,娘您就不要问,好冷,我要去洗澡了。”

而猛地被一声惊呼唤醒的女孩子们,却一个个的只说了一句话,就全都去洗澡去了,然后喝了下各自娘亲煮的姜茶,俱都回房睡觉去了。

而一觉起来,她们还会不会记得这一天的事情?

夜,如期而来,当骆安泽进来房间之后,玉珍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如今她真的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不是自由自在的一个人了,一瞬间玉珍有些别扭。

不过看着骆安泽跟自己没有差多少的表情,玉珍别扭的心,不知为何就突然正常了。

“噗嗤。”

难得看见骆安泽无措的表情,玉珍突然忍不住一笑,“没看出来,你也会紧张?”

果然人就是要有对比,感觉到别人比自己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头就轻松多了。

看着玉珍这一副淡然的模样,骆安泽眼睛一眯,眼中危险之色一闪而过,随后有若无其事的看了玉珍一眼,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早看出玉珍那隐藏的紧张,他直接开口道:“既然已经是夫妻,以后我会试着做好一个好丈夫,只是你现在年纪还小,所以我不会碰你,你大可以放心。”

他自认为是一个负责的人,既然娶了玉珍,就会做好一个丈夫的责任,不过这个丫头现在还小,所以他并不会碰她。

如今在玉珍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其实更像是朋友多一些,感情也只是限于友情,一下子转变身份,还需要时间去适应。不过既然成了夫妻,即使最后还是没有感情,她也会做好一个妻子的责任。

对于这个她早已经有了认知,当然如果能够培养起感情来,那就更好了,谁都希望自己的婚姻能够完满,她也一样。

前世,末世还没有来临的时候,她也曾经是一个爱做梦的女孩子,末世之后,她同样也保持这一颗贞洁的心,虽然有些可笑,但她确实是那样认为的,觉得爱情是神圣而美好,即使是被背叛之后,她也一直那样认为的。

唔,是这个世界不允许她自由恋爱,她绝对没有因为那对狗男女的背叛,然后不相信爱情,而消极对待感情,否定爱情。

爱情没有错,错的是遇到的那个人。想到前世,玉珍又皱起了眉头,然后连忙给自己找借口。

之前没觉得会跟骆安泽成亲,所以那么多年她只当骆安泽是朋友,但是现在既然都跟骆安泽成亲了,那么她还是愿意去接受这个内心成熟的小男人的。

凭她那么多年来的了解,骆安泽这个男人即使给不了爱情,但也绝对是靠得住的人,要是骆安泽也是负心人,那,那就当她再瞎了眼呗。

如果不是骆安泽需要一个媳妇,觉得玉珍刚好合适,又是安氏喜欢的人,而玉珍也知道自己迟早要嫁人,与其嫁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陌生人,还不如就选择骆安泽,至少两个人也相识那么多年,互相了解。

对于自己眼光,玉珍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的。

因缘际会,种种条件结合在一起,不然他们也不会成为夫妻,这在玉珍看来就是缘分。

不过即使是做好在多的思想工作,猛然被骆安泽这么一说,玉珍却还是羞红了脸,这骆安泽也露骨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是一个闷骚的,居然还想到那个。

她绝对不承认,在骆安泽说完这句话之后,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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