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你家大朗的事情,小琅已经告诉我了,你放心,昨日小琅回家跟我们一说,安泽就去准备要用的药草去了,这会儿都还在药房,一会儿我去叫他,定让他好好给你家大朗看看。”

安氏看了一眼走在刘友华身侧的俊朗小伙,看着他包裹着的手臂,眼中也有过心疼之色,昨日就听小琅提过,这孩子的整个手臂都包着了,料想伤情肯定挺严重,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严重到,整条手臂都包的没有一丝缝隙。

就是不知,这孩子的手,是个什么伤,不知道安泽有没有办法。这么一个精神的小伙子,真要是废了一条手臂,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不过,安氏见过培瑞后,除了可惜和同情,心里却也赞叹,即使伤了一只手臂,那孩子却还是一脸的精神,这心态挺不错。

“大妹子,这真的是谢谢你了。”张氏听着安氏带着安慰的话,面带感激,现在除了说声谢谢,别的她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也没有什么贵重的礼。

“看嫂子你说的,我这家里还没有一个可心的小棉袄,今日一见嫂子,我可是羡慕的紧,瞧瞧这小姑娘水嫩的,看着就让人喜欢,”安氏的眼神,在刘玉蓉、玉莲和玉珍身上转了一圈,看向张氏的眼睛里,真的是满满的羡慕,一点也不掺假。

张氏到是完全没有想到,安氏居然会这么说,虽然刘家桥的男儿,都不兴重男轻女,但是张氏却真的是有一些重男轻女的,她虽然也喜欢大女儿,但是最看重的看还是儿子。

如今,居然看到一个更加喜欢儿女的,眼中满满的没有女儿的遗憾,到真的让张氏诧异。不过心里的想法,张氏到是聪明的没有表现出来,而只是笑着说道:“妹子还年轻,想要闺女,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我家这几个可是闹心的很,可千万别羡慕,我可都是要操心死了。”

安氏嗤嗤笑了两声,道:“那是妹子你有才这么说,你家玉珍我可是喜欢的紧,刚好现在又是安泽在看着,您可一定要让她多来我这儿玩。”

玉珍的身子,她已经听弟弟说过了,不是什么病,完全是体质的原因,想要根治,很难,但是细心调养,几十年寿命还是没有问题的,玉珍这孩子,是她见过的,安泽最不排斥的女孩,虽然不清楚以后还会不会有其他,但是难得玉珍自己也喜欢,安氏就心里就不免有些小九九了。

两个女人说着话,很快刘家人就被安氏带到了客厅。

安氏先给众人端了一碗茶水,道:“你们随便坐,在客厅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叫安泽。”

没过多久,一个比培浩还小的孩子,跟着安氏进了客厅,只见很有涵养的先跟其他人问好,然后也不耽搁,就直接就走到了受伤的刘培瑞面前,看了他包裹着的手一眼,便语带温和的问道:“这手是烧伤?”

虽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骆安泽从对方包裹的手上,闻到了肉焦味。

刘培瑞惊诧的看着骆安泽,惊疑不定的看向了微笑的安氏。

这个就是小神医?一个小孩子?

“先把这些纱布拆了,我要看看伤势,才能确定伤情。”

骆安泽依旧面带微笑,神情温和,他可不在意别人是怎么看他的,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被欺骗的表情,要是每一个他都要去计较,那他不是要被烦死?

要不是这个人是小胖说的,还答应了别人,他怎么可能会答应给他看伤,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去山上转转,说不定还能遇上被雪掩埋的珍稀草药。

当然,心里在怎么样的冷淡,骆安泽在有人的场景下,还在亲人的面前,却是绝对不会露出任何一丝冷淡的表情的,这要是真性情表露,他是绝对连跟客人问好都闲欠奉。

你说他假?他也认为,可惜,从小就被姐姐教导要笑脸对人,要温柔,要春风拂面,要神态自然,要有礼貌,要…一大堆的要要要,他已经习惯了。

笑容就是他的面具,没错。这一点,骆安泽承认,从来没有否认过。

“骆神医请稍等,我这就给我儿拆纱布。”

听到骆安泽的话,刘友华从座位上起身,直接来到儿子身边,听从骆安泽的话,开始拆除纱布,他不是没有看到儿子、女儿以及妻子的怀疑目光,但是现在并不是解释的时候。

家人怀疑,他却是知道骆安泽底细的,别看对方只有六岁,三岁开始接触医术,只学了三年,但是医术,却是很好的,至少肯定是比镇上的大夫要好。虽然、其实,他也没有确定过,但是对于村中长辈的话,他却从来没有怀疑过。

因为,事实证明,每一次,长辈们从来就没有说错过,也从来不会拿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说事儿。

因为担心家人就把心里的质疑说出来,所以刘友华的动作也很快,用他自己的话以及行动,来阻止家人的言行,以免得罪了小神医,到时候要是生气了不给治了可如何是好。

也因为刘友华的动作快,不然张氏还真有可能就要出声了,她还好办一些,因为是长辈,说话什么的也会注意一些,但是刘玉蓉可就不一样了,她从前世到今生,就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原本以为这位小神医也就是年轻一些,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这般的“小”,果然是不愧小“神医”之名,这下,刘玉蓉对于骆安泽能够治好刘培瑞的伤,是更加的不信了。

不过她到底还是很给便宜爹面子的,知道在这古代,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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