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这话说完,赵姬才放下心来,方才她观察了半天,发现秦王政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的样子,整个人也显得十分的平静,应该是不知道那个事情,这样的认知,让赵姬心满意足了很多,她脸上挂着笑意。
“哦,大王理应以政务为重,若是想要见哀家,你差人去行宫说一声便是,哀家自是会来瞧大王。”赵姬此时显得平静了不少,她甚至还偷偷的给嫪毐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已经无事了。可是这一幕全部都落在了秦王政的眼里。
“那到不必,孤有时间还会去寻阿母的。”秦王政再次朝着赵姬笑着。赵姬自然也是点头同意了,她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了,点了点头道:“那阿母自是等着你,只是近日来哀家身子确实不好,若是大王去的话,还需知会一声,哀家自是去安排一下。”赵姬此番要求道。
“那是自然,孤去阿母的时候,自然会提前知会阿母一声。阿母如今身子如何,要不要请医者瞧瞧。”秦王政十分关心的问道,如今的秦王政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对赵姬一样的关心,而赵姬似乎也十分的关心秦王。
吕不韦看着这一幕幕母慈子孝的样子,顿觉刺眼,这两人好像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他就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不知相国今日来所谓何事?”
终于秦王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吕不韦的身上。
话说秦王政真的没有想到今日吕不韦会来这里。今日本就是休沐,吕不韦以前从未在休沐的时间里找过他,今天倒是一个例外了。
“无事,只是入宫瞧瞧大王,还有一些有关于赵国溪月公主的事情。只是……”
吕不韦看了一眼赵姬,又望了一眼秦王政,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让赵姬赶紧离开,他有事情要和秦王政单独说。赵姬也不是一个美艳眼力劲的人,见到吕不韦如此,她也只得站起身子来。
“既然大王和相国有要事相商的话,哀家瞧着时候也不早了,是时候离开了。只是如今天气渐寒,大王注意添衣才是。”说着赵姬就起身,嫪毐就走到了赵姬的身边,弓着腰,而赵姬则是将手放在他的手上,两个人缓步离开了这里。
“一个阉人!”
吕不韦十分不满的看着嫪毐,这嫪毐本是他的人,如今倒是和赵姬走的近了,左右吕不韦也没有将嫪毐放在眼中,一个阉人做不出什么大事情来。
“孤记得嫪毐也是相国所献,太后十分喜爱他。”
秦王政的手紧紧地攥紧了,他在心里想着好一个吕不韦竟是那般离间他们母子,送了一个嫪毐去,嫪毐明明就不是阉人,一个阉人怎么可能和太后生子。
“是啊,当初大王你不在秦王宫,与溪月公主双双失踪,那个时候太后病重,你也知晓太后那个时候正是有疯病,我也是害怕太后犯了病,到处瞎跑,就让嫪毐去照料太后。当然嫪毐也净身了,太后最近倒是挺喜欢他的。”吕不韦也发现了,只不过他没有往哪方面想,当初嫪毐净身的事情他可是问过人的。
“哦,那倒是相国有心了,可以为孤分忧,竟是派来这么好的一个人照顾太后。”秦王政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始终噙着笑,他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灵动,和以往没有多大的差别的,他的双手在此时却握成了拳头,背在最后,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克制自己不要冲动,不要一冲动就上前将吕不韦给打了。
而吕不韦在此时却浑然不知,他以为秦王政当真是在夸奖他的,于是就带着笑意:“能够为大王分忧,自然是臣的荣幸了。臣十分的高兴可以为大王分忧。”
吕不韦朝着秦王政就是一拜了。
“相国何须多礼,你本就是孤的仲父,方才你言说赵国溪月公主之事,孤也听闻了,如今其他六国人士都在寻她,不知仲父有何看法?”
秦王政此时十分的冷静,也十分的沉稳。
吕不韦偷偷瞧了秦王政一眼,他发现他真的是有些看不懂秦王政了,明明秦王政就很喜欢赵溪月。可是再次谈到溪月公主的时候,他竟可以如此的平静。
“我秦国自然不可以坐视不管了。溪月公主倒是没有什么,那身边的月神当真的可怕,若是被他国人士寻到了,恐对我秦国不利。”吕不韦一想到当初因他不知月神是赵溪月的人,竟然鬼迷心窍去找过月神,还告诉月神那么多的秘密,此时他的肠子都已经悔青了。所以没有人比他更迫切的想要找到赵溪月。
“那仲父是准备出人去寻溪月公主?”
秦王政始终没有表明他的观点,他只是在用询问的语气去询问吕不韦。
吕不韦此时也想探问一下秦王政的心思,他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自然,我已经命长孙灏和公孙龙两人去寻溪月公主了,不过我只命他们带回月神,其他两人格杀勿论,不知大王有何看法?”
这一次吕不韦亲自发问,可以说是逼问秦王政,希望他表态。
“仲父,怕是不可以吧,先前有先知告诉孤,月神和溪月公主是一体的,若是溪月公主死了,就没有月神了。月神只是溪月公主的影子,想来你也听说过了吧。”
吕不韦眉头紧锁,他确实是听闻了此事,就是月神和赵溪月的关系了。传闻各种各样,反正月神和赵溪月两个关系十分的相近。
“那大王的意思,是将他们三人一起带回?”
“恩,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