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伸手抓了抓头,眼望娟儿,怔怔说道:“我这不失忆了嘛!连自己都记不得是谁了,又哪里会记得他们是谁了呢?”
娟儿闻言,止住讥笑,对水若寒边点头,边俏皮笑道:“这话说得在理,我倒是在一时之间给忘却了此事,当真大意了!”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你且先把汤药趁热喝了,恢复体内伤势要紧,至于江南五奇之事,日后有闲暇,我再告诉你,也是不迟,现下,我在此间耽搁时辰也已过久,小姐那边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办、去打理哪!故而,我这便要赶着走了,不能再多有耽搁了,公子,抱歉,我们等会儿再会,再见了!”说完,也不等水若寒多有开口说话挽留,立即动身,自行出门,飞快去了。
水若寒望着她远去背影,愣在当地,无言以对。
这时候,屋内就又只剩下水若寒一人了。
水若寒因不知道江南五奇是谁,也不多有绞尽脑汁去胡思乱想、胡乱猜测,他现在唯一要开动脑筋多想多回忆的,还是他自己的诸多过往经历之事,毕竟,这些事情,才是他现下最为迫切想要知道和记忆起来的事情,只有回想记起了这些事情,他才会有做人的存在感,才会有做人的价值感,若是不然,如同行尸走兽般活着,那还有做人的乐趣和意义吗?是以,他一心所在,便全然在于此事上面了。
水若寒听娟儿话,先将一整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给喝干净了,也不管其中之苦涩难喝味道,而后,一抹嘴巴,将“紫青宝剑”还入鞘中,一屁股坐于床沿边,用心动脑,回想回忆。
只是,无论他如何用心动脑,回想回忆,头脑中始终一片空白,以前的事半点也想不起来,回忆不到,想到后来,他脑袋发疼,头痛欲裂,心中焦躁,郁闷不已,心中忍耐不了丧失记忆的难受,忍受不了失去记忆的痛苦,双手不禁抱头,“啊”地一声,发声喊叫,以示排泄,宽慰己心,喊叫过后,右手在不经意间触碰到自己胸口,隐隐觉来,竟是似乎有触碰到物事一般,好不奇怪,他一吃惊,回过神来,注意力集中到此事之上,有心看看,自己胸口衣衫内袋中是否果真藏有物事,好奇之余,伸手入衣衫内,开始小心仔细地掏摸起内袋来。
这不掏摸还不知道,一个掏摸,竟是果真被他从内袋中掏摸出许多物事出来,他将之一一放到床上,垂眼凝目,仔细瞧看。
但见,这些物事中,有一块黄色锦帛,一块黄色锦帕,一个青绿色圆珠,一个血红色圆珠,一块紫青色令牌,一块纯金色令牌,拿在手中一一进行仔细瞧看,心中凭直觉觉来,这些都不是寻常物事,而极像世间稀有物事,常人手中未必能有,但是,他手中却是持有,从中可知,他身份当真非比一般,非同寻常,尤其是从那两块奇特令牌中,多少可以猜测得知,这二块令牌多半是某两个门派的上层令牌,纵使不是掌门令牌,那也定然是派中高手特有令牌无疑了,毕竟,似这等用上等极品金玉材质、看起来为世间一流良匠亲手打造制作出来的令牌,必然非凡品,而是极品了,而通常极品令牌,则必然是门派中的极上层人物才会佩戴,才会享有,他人即使有心想得,只怕也未必能够得到,是以,他之身份,想要查证,也定然得从此二块令牌入手,进行查明探知了。
当下,他心中想明了此节,想通了此事,心中快活,好不高兴,激动之余,兴奋不已,心中意思,只为自己身世之谜有了解开方法而大感喜悦,欣喜得紧。
如此高兴过一阵之后,他因心中快慰,而心情放松,在心情放轻松之余,腹中突然感到“咕咕”直叫唤起来,好不响亮,却是在此时感到腹中饥饿、大肆作怪起来,心念及此,不禁抿嘴,开心而笑,而后,便将手中那两块令牌一一放置在床上,自己则起身,去到摆放饭菜的圆凳前,寻到最近处一张空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左手拿碗,右手拿筷,就着几碟荤素搭配的可口小菜和一大碗润喉解渴的冬瓜肉丝汤,吧唧吧唧,大肆吃喝起来,在馋涎欲滴、饥不择食之余,只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三口两口,将面前的一大碗白米饭与那几碟可口菜肴,连同那一大碗润喉解渴汤一并吃喝掉了,吃喝了个干净,可谓:“点滴不剩,干干净净。”而后,因心中急于从已有线索中查探得知自己身世、以往身份,令得自己睹物思人、触景生情,能帮助自己尽快地回想起以往之事,回忆起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故而,在将碗筷一放到圆凳上后,也便不再去管这些琐碎小事了,而是立马起身,转身去到床沿边,手中一一从床上拿起从自己衣衫内袋中掏摸出来的一应物事,仔细瞧看,进行追思。
他这般手中把玩这些物事,翻来覆去仔细查看,同时,脑中不住仔细用心回想记忆,却是被他多少给回想起和记忆到一些事情,但是,也仅是一些物事名字而已,比如,那青红二颗圆珠,我脑中好比灵光一闪一般,瞬间记起来,晓得,名叫:“蛇眼龙珠。”但也仅此而已,至于此二珠究竟有何用处、派何用场,他却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无论如何都是想不起来,记忆不到,其他几样,那更是连名叫什么都想不到、记不起了,更别说有何用处与派何用场了。
不过,当他翻看到那块黄色锦帛的时候,见上面清楚写着各种武功修炼方法,再从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