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尉迟雅依一脸纠结,面对小伙伴的人生安全,尉迟雅依感觉自己务必要告诉对方,此行程的危害之处。
当然,最主要的就是,尉迟雅依怕自己此时不说,就没有明时说的机会。
想到小伙伴死在床上,被记录在历史之中,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让尉迟雅依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尉迟雅依看着尉迟司尘,此刻只有她们两个人,这孤男寡鬼的,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呢!
很好,尉迟雅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尉迟司尘说道:“司尘,你能不能不出去。”
纠结了老半天的尉迟雅依终于把话说出了口,满怀期待的看着尉迟司尘,那紫罗兰般美丽的眼睛带着期待的神情注视着尉迟司尘。
不过尉迟司尘很不给面子,他依旧翻阅着医书。
修长的指尖越过每一页的每一个角落,声音更是不放过每一个字,仔细阅读,心中默默的读着,牢记书中的知识点在心中。
小伙伴又装高冷,不理自己,怎么办!
“司尘,你可以不去吗。”尉迟雅依再次问道,眼中带着浓浓的叹息。她不希望自己的小伙伴突然领了便当,这样子的话,那么她实在是太孤单,太可怜了。这样一想,尉迟雅依一脸“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的看着尉迟司尘。
这一次,尉迟司尘终于舍得将视线投到尉迟雅依的身上,他眼眸之中带着淡然,除此之外看不见其他的神情。
“为何。”冷淡的声音没有其他情绪,独属尉迟司尘的声音,在马车中回荡起来。
只吐出两个字的尉迟司尘,尉迟雅依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吐槽对方惜字如金的属性,还是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闷.骚特点呢。
尉迟雅依思考了一次,然后又犹豫了起来。她感觉她和他说理由,他绝对会屠杀她的。
这就是直接的在说一个男人行还是不行的问题。
其实尉迟雅依感觉尉迟司尘是不行的,可是她怕她太直接伤到小伙伴脆弱的心灵。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行不行,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尉迟雅依保持着沉默的看着尉迟司尘,用着自己可怜兮兮的眼神,暗示着对方此次行程危机四伏,不好出门,还是在家当一位安静的美男子为上策。
看着说不出所以然的尉迟雅依,尉迟司尘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然后接着投到医书上面。久病成医,其实一点都不假,尉迟司尘的医术绝对超乎常人,有过之无不及,这样天才般的存在,注定不能久存。
瞧见尉迟司尘的态度,尉迟雅依心塞了,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停下脚步,赞同自己的。除非自己说出理由来。可是那样羞耻的理由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她还是一个姑娘来的,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污的话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尉迟雅依坚定的想。
可是要眼睁睁看着小伙伴命丧黄泉,尉迟雅依感觉自己做不到,而且这是唯一可以看的见自己的人,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对方挂彩吗?
尉迟雅依不由犹豫不决,她的眼眸之中带着浓浓的忧伤,她哀怨的看着淡定不已的尉迟司尘,尉迟雅依感觉自己真心不好受,你说她那么关心尉迟司尘。可是看看尉迟司尘的态度,特别是对她漠不关心的态度,真是天大之别。
好比自己把他当珍珠,他把她当鱼眼。
这样想想,尉迟雅依就扭过头去不看尉迟司尘,不想告诉对方了,让对方精尽人亡得了。
“哼!”尉迟雅依直接哼出声音来,表示自己的不开心。看着尉迟司尘,她内心想,如果尉迟司尘不哄自己,她就不告诉她为什么了。
绝对的!
如果他不安慰她,她就不告诉他,为什么不能逛花街。她要他把她当如来宝贝般的供养着,而不是这样可有可无的无视着。
这样想,尉迟雅依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
那就是如果尉迟司尘死了,那么谁来供养她呢?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样一想,尉迟雅依感觉自己需要大发慈悲的告诉一下尉迟司尘,为什么不让他去花街的原因。
不要让尉迟司尘死的不明不白的,她要让他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的真理,她要告诉他,她可不是一般的人。
这样想想,尉迟雅依便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她将视线投到尉迟司尘身上,然后鼓起勇气的说道。
“司尘,你绝对不要去花街啊!”尉迟雅依认真坚定的说道,语气之中是有多认真就有多认真,并且一脸如果对方不同意就大哭的样子。
尉迟司尘并没有看尉迟雅依一眼,他依旧翻阅着手中的书,但是在听见尉迟雅依说‘花街’两个字的时候,他翻书的手可疑的迟钝了一下,随之恢复正常。
“真的!”尉迟雅依看着完全不理自己的尉迟司尘,不由着急的说道。如果现在尉迟雅依可以碰的到尉迟司尘的话,她八成会双手搭到尉迟司尘的双肩上,然后狂摇起来,让对方清醒一点。
瞧见依旧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尉迟司尘,尉迟雅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鼓住勇气,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司尘,你不行的,你会精尽人亡的!”
“......”
尉迟雅依看着依旧不理自己的尉迟司尘,不由心中一惊,难道对方不相信她说的话?
尉迟司尘那体虚体弱的身体已经说了一切了啊!
“真的!真的!司尘,你不行!你不行的!”尉迟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