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正打算回正厅,突听闻一阵琴声,琴声跌宕起伏伴随着一缕缕风声飘来,虽然李振不懂音律,但也听了后世许多歌曲,听得出这琴声给人一种流畅清新的感觉。
李振情不自禁迈开脚步,随这声音来找琴声的主人。
铮铮铮,悦耳动听的声音,由池塘边上小亭中传出,见小亭中有两个身影,一位低头散发正专心抚琴,一位站在她身后为她扇扇驱蚊,四周用帘布遮挡,让李振未能见其容貌。
清悦的琴声,使女子更加卖力地弹了起来,李振觉得以前听的歌曲也不外如此,没有这种纯音律这么动听,就找个地方靠着身子,专心听了起来。
一曲弹完,李振拍手大叫:”好,古人有:绕梁三日,三月不知肉味。今日听此应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两人一听有男子闯进后院,大感吃惊,但惊讶的是此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两人准备喊人,待看清来人的样子之后,身后之人小声道:”小姐,外面是李公子啊!我以为还有谁能说出这么好是诗句来。””嗯。””小姐,您要不要跟他见一面。”
小姐低头专心地抚摸琴弦道:”小翠,你去请他进来吧!”
小翠打趣笑道:”可是李公子从未见过小姐如此打扮,只怕见到会大吃一惊的,你不怕把他吓坏。”
小姐装怒道:”小翠你又找打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反正迟早他都会知道的。”
小翠来到亭边喊道:”公子请进亭一叙。”
李振听到邀约自己过去,也正好想见见这抚琴之人,就没有客气来到亭中。
”公子请坐,我去为公子倒茶过来。”小翠见李振走来,说完话撒腿就跑。
李振来到亭中见到石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心道:”这丫环真怪,还是自己长的吓人,把她吓跑了。”
李振哪里知道,这是小翠习惯了他与小姐见面单独聊天,也是今日他见小姐第一次女儿装的打扮,所以小翠才下去。
一声音传来:“公子请坐。”
李振听到这声音好比黄鹂之声,望去只见一位散落长肩披着长发的女子,她神情高贵优雅,美目带着微笑,这一颦一笑令人着迷。李振看着眼前的女子,感觉自己的心跳不受自己控制加快,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女子看李振呆呆的样子,含笑道:”小女子蔡琰见过李兄。”
”蔡琰。”李振听了这是第一才女蔡琰吗?刚才还念起,现在就这么快见到了。
李振用目光打量了起来,等等怎么这么熟悉,又低下眼光望向蔡琰的胸部,囔囔道:”蔡琰,蔡言。”
蔡琰见李振望向自己的胸部,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李振也是这样,通红着脸,不过见李振不敢相信的样子,有想大笑起来,用跟李振一起说话的声音道:”蔡琰见过李兄。”
李振听到熟悉的声音终于相信,前些日子还与自己谈诗论词的人,就是眼前第一才女蔡琰。
李振抽这鼻子心道:”这玩的是那一出戏,梁山伯与祝英台吗?好像还差了一点,学堂和同榻之事。”
李振苦笑望着蔡琰道:“蔡兄你这真是把我瞒的好苦啊!”
蔡琰用小手捂这嘴呵呵笑了起来。
李振看着蔡琰笑的花枝招展,俏眉带着魅惑之光,又不禁呆了起来。
蔡琰看李振又呆呆地看着自己,啐了一口,用自己听到的声音道:”呆子。”不过见李振这么痴迷自己,心中还是十分的高兴,毕竟那个女子不喜欢男的痴迷自己。
蔡琰用小手在李振眼前晃了晃,李振清醒以后啊了一声道:”哦,今晚是月亮真圆。”
蔡琰抬头望向夜空,见只有星星,没有月亮,轻声道:”李兄,我怎么没见月亮啊!你怎么就知道今晚月亮圆哪?”
李振听了尴尬地笑着,心道:”我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犯这种低级的错。”
李振打叉不提这种话题道:”我还不知道今后怎么称呼你,还是接着称你为蔡兄。”
蔡琰小声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待闺字昭姬,你自己看着办。”
李振看着她娇容面貌,下意识地道:”琰妹。”
蔡琰听了心道: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跟自己亲近之人,还从未这样喊过自己,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李振见刚才唐突了佳人,赶紧起身道歉,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改个称呼。”
”不,不用了,李兄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好了。”蔡琰低着望向地面,数起了蚂蚁。
李振听了心中大喜,还想有机会去钦慕佳人,看着蔡琰这样子,以后大感有戏。
李振对于才女蔡琰这一生坎坷感到不幸,蔡琰字昭姬,晋时因避司马昭之讳,才改为文姬。从她第一次嫁入河东卫家,卫仲道为妻,就开始了她不幸的生活,婚后一年卫仲道就病死了,家人以为是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说起了风言风语,当时蔡琰心高气傲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话语,就自己回到了洛阳。没有过多久发生了董卓乱政,军阀混乱的局面,被羌胡番兵乘机掠掳中原,蔡琰也被掳去南匈奴,嫁给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贤王,尝尽了异族生活的痛苦,而留下了后世著名的《胡笳十八拍》。
李振想起蔡琰一生坎坷悲惨,看着眼前柔弱的女子,心起怜爱,眼睛红润起来,下定决心要与天争争,改变她的命运,保护她一生。
李振红着眼睛低头道:”琰妹。”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