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就和于虎继续前进。
越靠近中军,防守越严密,巡逻队伍的间隔时间越短,抓抓下巴,齐景有点上火了,有点高估自己和于虎的实力了。
因为没有详细的地图,自己二人只是边摸边走,这无疑造成了很大的困难,而且巡逻兵来回的巡逻也不能让两个人在一个地上呆上太久,这也对摸清溪得尾具体位置造成了困难。
“防守太严密了,这样摸,什么时候能摸到?”于虎观察了一下轻声对齐景说。
于虎说出了齐景的心声,眼珠转了转,“既然悄悄的摸进去行不通,那我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于虎闻言瞪大了眼睛,怎么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接下来齐景的动作让于虎简直吓死了,齐景居然趁着巡逻兵看不到时候,闪身进了一个较大的军帐。
那军帐里的灯火将军帐里的情况映的一清二楚,这个军帐比旁边的军帐看起来大的多,应该是个将军的军帐,里面一共有两个人,一个坐在桌案后,另一个站在桌案前,像是子啊汇报什么。
于虎眼睁睁的看着代表齐景的黑影抽出黑冰插进了站着汇报那人的胸膛,也不拔出黑冰,反手一甩军刺就准确的扎在了那坐在桌案后的人的喉咙上。
拧拧手腕,虽然自己投掷的技能很差,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要是还扔不准,自己还混什么?
这个时候于虎也反应过来齐景要干什么,狞笑一声,也趁着巡逻兵不备,闪进了军帐。
齐景见于虎进来了,指了指被黑冰插进胸膛致死的人,“运气不错,看起来这两个人的职位不低,穿越中军没什么问题。”
于虎拔下那人的铠甲,敲了敲,厌恶的说道,“这铠甲这么次,还是个副将?!”
齐景套上那坐在案后的将军的铠甲,把钢盔摘下,抬头白了于虎一眼,“你以为谁都能穿上特战队的铠甲?!”戴上那将军的头盔,见到于虎也穿戴好了副将的铠甲,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猛地反应过来,从桌案上抓起毛笔,上前两步抓住于虎的脸,就在他的脸上划了好几道。
“队长,你要干什么?我不好这口!”
“去你奶奶的,我告诉你,别碰啊,这胡子一碰就花了。”说完吧笔递给了于虎,指着倒在桌案上的将军,“画的像一点。”
于虎小心的给齐景画完,看着齐景画上的大胡子,抽着脸,“这行吗?”
“没办法,反正天黑,应该看不出来。过来帮忙!”
两个人拽着将军和副将放到了床上,大被一盖,整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对视一眼,清清嗓子,齐景背着手顶着一脸的大胡子很自然就走出了军帐。
效果不错,天黑,自己两个人又不说话,没有人认出来,于虎暗中松了口气,就看见齐景拦住了一队巡逻兵,吓的于虎顺手就握住了刀柄。
齐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指了指巡逻兵的头,然后指了指自己,又像身前挥了挥手指。
巡逻兵的头头了然的点点头,回头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然后就带着自己的兵,乖乖的跟在齐景和于虎的身后。
于虎心肝都在颤,自己这个主子真不是个安分的人,自己这一路上,没几步,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齐景做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越跋扈越好,这样就没有人会拦住自己检查,也没有人会有胆子仔细的观察自己,越自信,撑得的时间就越长。
脚步不停,眼睛和耳朵却在密切的注意周围的环境,若是一旦出现异常的情况,自己二人还容易跑路。
齐景也很紧张,不过他知道紧张是没有用的,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反正又不是没有死过。
终于到了中军,防守更加严密了,不能说防守严密,而是整个中军密度很强,每个军帐之间的距离很近,士卒的岗哨自然也离得很近。
还好自己机智换上了敌人的衣服,要不然要真是凭着自己二人潜行,就这个密度,想要无声无息的靠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自己二人带着一队巡逻兵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问话,这让齐景有点怀疑自己的运气是不是爆棚了。
但是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运气,刚要进到中军的范围,就被拦住了。
于虎在齐景身后,呼吸都提起来了。
叽里呱啦的一堆齐景压根就听不懂,斜着看了拦住自己的鞑子,冷哼一声就要向前去,没想到那鞑子竟然要伸手去抓齐景,于虎这就不乐意了,伸手抓住鞑子的手,微微一用力,案鞑子就大叫起来,脸色痛苦。
于虎冷笑一声,松开了鞑子的手,跟在齐景身后继续向前走。
见再无人拦着自己二人,于虎松了口气。
对鞑靼,对溪得尾从心里也有了些轻视,这要是在大明军中,那个将军敢如此的在军中横冲直撞,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任何一个守卫的士卒都有权力拿下这个将军。
其实也不怪溪得尾,主要是因为鞑靼的国情如此,虽然已经脱离的北元,但还是保存着蒙古人的习性,大军出征都是一个个部落聚集在一起共同行动,虽然有个领军的人,但是各个部落还是有很大的自主权。
齐景也有点讶异,怎么如此的轻松,这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不过联想到鞑靼现在的现状,也是情有可原了。
晃悠到了溪得尾的军帐,没打算进去,微笑着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封信,交给了守卫帐篷的士卒,指了指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