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战总医院”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将武术队每个人的伤势作了一个判断,分为能治和不能治,能治的是那些缝合止血、跌打扭伤的,不能治的是那些脾脏严重受损,或是头颅有血块等需要进行外科手术的。
柳无遥就算再怎么有天赋,也不可能一天就能学会外科手术。
达利夫还是很警觉的,他派了菲特和蒙特利斯去盯海盗。
现场伤员的伤势比柳无遥想象的还要复杂严重,柳无遥把能缝合的伤员缝合了,这一过程中,有两个武术队成员一直跟着学习,缝合几个人后,他们也就看懂了。
缝合好伤口后,把捣碎的樊林草敷在伤口之上,再用纱布包扎好。
“库提,快来看看纽特斯吧。”队员已经把他当做无所不能的了。
柳无遥疾步走过去一看,沉默了……
纽特斯的伤势,柳无遥束手无策。他的肚子已经开了个大窟窿,肠子都已经露出来了,这可不是布娃娃,只要把布塞回去就可以了。
“库提,救救我儿子吧。我求求你了。”纽特斯的父亲紧紧抓着柳无遥的手,老泪纵横的恳求着。
柳无遥黯然神伤,感到很抱歉,要是自己能再多学习一些医术,是不是就能救回他了呢。
这种想救却无能为力的情感,使柳无遥感到痛苦。
末日基地内。
方林看出了柳无遥的心思,他默默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纽特斯的情况,就算放到现在的医院急救,也不一定能救回来。
“求求你了,想想办法吧。”纽特斯的父亲哀求着。
纽特斯的眼睛还睁着,他的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血,他艰难的伸出手,他的父亲心领神会抓住了儿子的手。
“纽特斯!”
父子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片刻后,纽特斯的手瘫软了。
“呜呜呜……”父亲哀嚎。
纽特斯走的时候,给父亲留下了一个微笑,这个微笑却换来了柳无遥和队员们悲恸的眼泪。
因为时间紧迫,牺牲的人员只能暂时安放在地下储窖室,等待击退海盗后,再入土为安。对于这一点队员们还是能理解的。
末日基地。
“备战总医院”对柯蕾曼的病情分析表出来了。
“是充血性淤血症。”
充血性淤血症,分为很多种,但是目下柯蕾曼的这种情况,很明显是因为外力导致内部受伤的。
这所谓的外力,就是光头老大的拳头。
回到村庄。
“村长,不好了不好了。”蒙特利斯一路扯着嗓子喊。
这一喊,村庄内的人都警戒起来,他们纷纷又拿起了武器,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状态。
“海盗又折回来了吗?菲特呢?”达利夫紧张的问。
“菲、菲特还在,在盯着海盗。”蒙特利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那你咋咋呼呼的说什么不好了?”达利夫着急的问。
“我们一直跟着撤退的海盗团,监视着他们上了海盗船,他们上了船后,就开到了近海处,可没过多久就又来了一艘海盗船。”
“又来了一艘?”达利夫震惊了。
柳无遥震惊了:还有同伙?
他暗自庆幸了一下,要是海盗团集齐全员进攻的话,或许自己早死了。
“村长,咱们赶快转移吧。不能再守着村庄等死了。”柳无遥劝他。
“往哪里撤退呢?”
“咱们往山上撤退,然后可以在山上构建战事,你想,与其和海盗肉搏,不如隐蔽起来和他们打,只要能打赢,怎么打不是打呢。”
柳无遥怕村长迂腐的武士思想,所以谆谆善诱着。
“不错,现在又来了一艘海盗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攻击过来了。全员听着,马上收拾一下财物,什么都别给海盗留下,收拾完后,我们就往山上辞退。”村长命令道。
“等会儿村长,你听我说。”柳无遥着急了。
“怎么了库提。”村长问。
“村长,钱财本是身外物,命重要呀,你要是把值钱的都带走了,海盗哪呢个罢休吗?能掉头回去吗?他们肯定得找我们,然后打劫钱财呀。你不如把钱财留在这里,海盗们说不定拿了钱就走了,那就不用起正面冲突了,你说呢?”
村长听了柳无遥的话,沉吟了。
“村长,一方面我们准备战事,另一方面能不交手就别交手,你看看我们队员都伤成什么样子了。生命贵如金呀,还有柯蕾曼,眼下她的情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医治她。”
村长倒不是舍不得钱,只是气不过。他重重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就听你的。”
村长大声喝到:“全员听着,谁都不许带走任何的钱财……”
队员们起初不明白为什么不准带走钱财,经过村长的解释后,明白了。
保命重要,这是舍车保帅呀。财狼喂饱了,说不定就走了。
“蒙特利斯,你去把菲特叫回来。”村长命令道。
“不,不要把监视的人召回来,而是应该让蒙特利斯把我们的行动告诉菲特,让他们两个人继续监视海盗船。然后再留两个人在村庄后山,当海盗有动静的时候,蒙特利斯就跑到村庄后山把信息告诉留下的人,后山里的人再来通知我们。如此两个点还留有一个人看守,可交替传递信息。”
“对,范德,第姆斯你们两个留在村庄。”范德是个年轻的壮小伙。
“先留范德吧,等我们落脚以后,再派第姆斯和他会和,这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