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一个藤制的宽大摇椅。

元邵均推开旁边一个很小的门,从里面取出一捆木柴:“先生火吧!”

宫时衣这家伙,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让他烤火还成,生火臣妾做不到啊!

幸好元邵均是个多面手,他把外套脱掉,很轻松就把火升起来了,原本冰冰凉的壁炉被跳跃的火光映成了暖红色,站在壁炉之前的宫时衣自然也脸颊粉粉——他也把外套脱掉了。

等脱完了,才发现人跟人果然不一样,他脱的有点早啊!室内温度没升起来,实在有点冷……

咬一咬牙,反正不能穿回去了,明显破坏气氛么!

盯着元邵均的后腰看了许久,暗搓搓想要抱上去,然而又总觉得是不是过于刻意了一点。结果就在他犹豫的当口,元邵均却已经离开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取了锅出来,野鸡一只剥皮斩块,加干蘑菇做汤。野兔也剥皮,穿在一根铁棍上,插.进壁炉中烤制。另一只野鸡则干脆糊上泥巴,开膛放好配料,扔进壁炉中,做粗犷式叫花鸡。

从头到尾,行云流水。

让宫时衣大开眼界:“你怎么还会做这个?”

元邵均耸耸肩:“我会的多了,以后你会慢慢发现的。”

凯撒趴在元邵均的脚边,那叫一个忠诚守卫。

宫时衣自惭形秽了两秒钟,就在热腾腾的香味中,再次心猿意马起来。

他这会儿已经基本不冷了。

相反,还很燥热。

唉,此行最大的障碍,反而是凯撒啊——他可没有当着狗狗xxoo的癖好。

到底推还是不推呢?

偷偷跑去卧室,看一眼床铺如何。

非常的整洁干净,打开旁边的柜子,里面放着全新的床上用品。

宫时衣还很细心地往上面坐了坐,试试触感如何。

正一上一下的试弹性,外面元邵均突然出现在门口:“兔肉可以吃了……”

宫时衣:“= =!”

两人对视三秒钟,在元邵均的似笑非笑中,宫时衣站了起来,并悄悄脸红到脖子根——这大概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了吧,总感觉自己暴露了呢。

幸好元邵均并没有打算“揭穿”他的意思。

不然,这间僻静的山中小屋里,某人恼羞成怒下,说不定就要手刃情夫了。

元邵均烤的兔肉非常好吃。

吃了两口之后,宫时衣就决定暂且忘却方才的意外,专心享受美食。

他和元邵均每人吃了一条兔腿,剩下的都分给了凯撒。

坐在火炉旁,吃着热腾腾的烤肉,温度慢慢上升,再加上心怀不轨……宫时衣热得开始出汗,于是非常顺理成章地,他又脱了一件衣服,上面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衬衫。

翩翩少年,本就是天然去雕饰,所以这种简单的白衬衫,最能衬托出他这个年纪的美好。

宫时衣特有心机地轻舔着自己沾染上油渍的手指。

哼,元邵均这sè_láng明显在偷看他!

但他偏要装作不知道。

宫时衣暗暗发狠,不把你勾的火冒三丈,化身饿狼,又怎么显出小爷的手段!

叫你丫装柳下惠!

然而……

真是越舔越捉急,这人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啊!木头一样!

手指都干净了,宫时衣只好探出舌尖,舔一圈嘴唇。

火光映照下,红艳艳的,靠想象也知道那场景必然十分销魂。

……元邵均依然正襟危坐,还尼玛不解风情地舀了一碗蘑菇鸡汤递给他。

宫时衣:“……”喝个屁的鸡汤!

都要气哭了好吗!

他却不知道,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元邵均,这会儿忍得肚子都开始疼了。

这个小呆瓜……他大概只有这三把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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